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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番外

小说:

抢来的夫人对我强夺了

作者:

归子手

分类:

现代言情

大家族的子弟,从小就要善于拿捏优势。

家族赋予你的权力,用了一分,得拿出五分的回报,从而将这偌大的门庭撑起。

虞家早八百年便落寞了。

说是名门望族,可京城遍地什么样的人家不富贵,要么享尽权势,就像徐家一样轰轰烈烈地倒下,要么日薄西山,一代又一代的人啃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度日。

虞家没福气登顶,能走的路也只有这第二条。

甚至都没有这盛极必衰的资格。

虞家人总认为,他们选的最正确的一条路,就是将大女儿送进了东宫,纵然位分末流,可虞家却从此乘风而上,入了太子门下。

但因此,那些百年的名门世家皆不屑与虞家来往,暗地里笑话虞公急于站队,不惜卖女求荣。

虞家二姑娘就此耽搁下来,白误了年岁,高不成低不就,好在与一上进举子相看合眼,姻缘顺遂,成婚那年,虞公老当益壮,又添了位四郎君,虞家似乎真有了几分转运的迹象。

只是如此一来,通家的荣耀全然系于三郎君虞闻祁一身,这个自小资质平庸的闲散少年,只是他于读书一道兴味索然,指望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却是痴心妄想,骑射功夫尚算入眼,虞家便往大女儿那头递了信,借着人脉为虞三郎谋求一官半职。

云州边境厢军驻地缺职待补,虽然官职地位,看似无甚前途,谁成想东宫那头递了话,秘密交代了一份差事。

虞家人心知事有蹊跷,且风险难断,又不忍放弃这大好时机,心知女婿心思缜密,干脆一道搭了进去,来一招富贵险中求。

虞夫人夫妇两个对比并不满意,谁知一向混不吝的弟弟竟然一口应下,说是在书院里受够了旁人的耻笑,想要建功立业。

直到他到了厢军驻地才知,云州太平数十年,几乎是一处绝路,尤其是云祥这处地界,所谓爹不疼娘不爱,凡有派任到此的官员,无异于贬官。

升迁!

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虞闻祁正苦于无处发泄,东宫密信便悄然而至,只一眼便叫他瞧见了希望,那些掩藏在深山里的银矿,竟成了他登高的登云梯。

此事有东宫做靠山,纵使天塌下来了,也有人顶着,只是他要想办成上头的交代,单打独斗恐怕行不通。

于是虞闻祁寻了虞夫人同他那便宜姐夫商议道:“咱们毕竟是初来乍到,听闻云祥这地方鱼龙混杂,百姓极难教化,又曾在若夏治下生存,或许当采取些怀柔之策,不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正好办一场宴,也认一认这县里的人物。”

他需借机挑选合适的人选,笼络到手,尽快勘探挑选位置,更重要的是,此事毕竟有风险,届时也好将人推出去挡箭,由上头顺水推舟,保他平安无虞。

虞夫人觉得在理,立即吩咐何妈妈大办,将整个云祥无论官商豪绅,一律下帖子请来。

这些人自然不会推脱,纷纷备了重礼登门。

虞家相中了前言府旧宅,略微修缮前厅,有意摆一场乔迁宴,府外门庭若市,只是排场终归简略了些,举止言谈不似京中讲究,倒让虞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人身上的料子中规中矩,好些是京中不曾见过的普通货色,只是行事作风格外直率,府门收的礼多是些云祥本地的特产,例如一些山珍野味,还有一人高的熊皮,险些吓坏了收礼的丫鬟。

虞闻祁将宴席甩手给了姐姐,自己则找了处角落歪着看戏,一边嘲笑那些满脸写着巴结的小官庸商们不自量力,一边物色合适的人选。

选来选去,还是那云祥县令更入眼,此人一身常服,粗看普普通通,难以引人注意,但用料却有些讲究,外罩质地轻软的燕罗纱,因官职略高林明远一筹,只是略行了个平礼,但虞闻祁还是第一眼看见了他有意下压的大拇指,掩下那枚上品青玉扳指。

小厮高唱随礼:“云祥县令随白玉观音一尊。”

这礼在虞家人眼中不值一提,不过要与旁人相比,说一句鹤立鸡群则不为过。

“一个区区的县令能有多少俸禄,”虞闻祁转动酒杯,显然对他掀起了几分兴趣。

此人恐怕肚皮不小,贪与腐总是占了一成的,加上官职最高,有些事还真得靠他一臂之力,是个不错的人选。

他朝身边人勾勾手,吩咐道:“去备一份礼,宴席结束后,暗中送到县令手上。”

日后只怕是要多多来往。

他接着要了壶热酒,架着火盆驱散寒气,厅中席位挤满了人,好些不在邀请名录上的人,也得了信携礼登门,一个个笑得恭敬谄媚,好半天也寻不出一颗圆润的眼珠。

“那家是怎么回事,家里的男人都死绝了,怎么就来了个姑娘家,”虞闻祁突然开口,视线落向县令身后的一处席位,看得出位置格外靠前,因是在云祥地位不低。

却只一位姑娘坦然入座。

不单是因其独身一人前来,虞闻祁之所以能注意到她,皆因她通身气度与周遭截然不同,虽不说一身珠翠罗绮,却也略有些讲究,这云祥好些人的衣饰穿着,便是京中往前十年也鲜有所见,云祥就像一处闭塞已久的世外之地,令虞家人在其中可谓卓尔不群。

唯独这姑娘,甫一入内竟也不像是这云祥中人,莫非也是外地贬官而来的富户小姐?

小厮随即又高唱:“易家易辞晚随礼怀扬锦十匹、月白釉刻花玉壶春瓶一对——”

高下立见,这一份礼却是少有的讲究。

“那是易主家易辞晚,”身旁的小厮回道。

“易辞晚?”虞闻祁嗤笑一声,“她兄弟呢?那什么瓷杯瓷盏,就没个人来作陪?”

“易主家并无兄弟姊妹,”小厮有意无意地往那头撇了眼,语调轻浮道:“说起来也是捡了大便宜了,不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轮得上她?”

虞闻祁眉头一皱,似乎不喜下人多言,抬手将酒杯掷了过去,冷冷道:“独掌家业……这易家在云祥可是极为富贵?”

小厮手忙脚乱地接住,忙道:“听说是这样,以前鼎盛的时候,给云祥建了半座城,只是如今式微,不过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其中内情……咱们也只是略知一二。”

孤女掌家,手底下那点财产,恐怕最终也是便宜了旁人。

就如同他二姐,一届才女不惜以百担嫁妆为聘,最后不都进了林明远的腰包,这样一步登天的美梦,只怕羡煞旁人。

虞闻祁不免对她产生了几分考量,富贵而无依,一颗掉在地上的金锞子罢了,目下看来对他没什么用处。

或许是他赤裸裸的打量太过直接,对面的易辞晚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在举杯与周遭互敬时,突然抬眸精准地捕捉到他的视线,四目相对,那点疑惑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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