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上去有点狂妄自大,其实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一群沧澜弟子是这批修行者中极为出挑的。
在他们这个年纪这个实力已然不凡,只不过可能是运气不太好,遇到的对手都有些厉害,甚至还极为倒霉地遇见了魔界中最牛的容与。
不想有事也难,不过这样也能杀杀他们的傲气,往日在同龄人中过去出类拔萃,使他们都有点浮躁,如果他们不被打击到,那么这次的经历会对日后的修炼有极大的帮助。
不过他们真的能从森林里全须全尾地取得宝物后离开吗,能玉不知该如何选择。
他是这群人最信任的大师兄,最后还是要他拿一个决定的,这样离开多半是与此无缘,看小金的表现,里面怕是难得一遇的好东西。
说不准是什么神器,这东西难得一见,真不去一看他也有些不甘心,不管能不能拿到,有幸参与过也是难得的奇遇了。
能玉要在明日天亮之前给众人一个决定,压力全集中在他的身上。
望着高悬在天空上的弯月,能玉伸了伸手,指缝透出的白色月光,驱不散他心里的迷茫。
“师兄。”林清歌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知像这样一起赏月的时间还剩多少。
“可是在为进不进去而烦忧?”林清歌是在容与的授意下来当说客的。
她侧过头看着能玉清俊的侧脸,心里五味陈杂,她已经成为了魔修的走狗了,可为了救他们却不得不这样做。
能玉一天愁苦的脸在见到林清歌的笑容时,才有了几分轻松之意:“是啊,师妹怎么看?”
不知道前几天师妹经历了什么,神态很是不对,叫他好生担忧,还好今日看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林清歌被他盯得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不太自在地转过脸:“我其实是想进去的,这机会实属难得。”
能玉眼神变了变,黯淡了些许。
这种好东西在的地方,周围环境也会受到影响,就算拿不到最好的,里面也肯定少不了好东西,里面有极大可能会有能帮师妹恢复元气的灵草。
想到这里能玉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师妹为救他们损失寿命,现在让她恢复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们岂能逃脱,下一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抬了抬手,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林清歌的头,但看着她如今苗条的身形,脸色也浮上一抹红晕,举到一半的手又默默放了下来。
“啧。”
江言放走手里不知何时抓来的小兔子,顺着容与的视线看去,原来是人家小情侣你侬我侬,这魔头看不惯了又。
“怎么了主上,莫不是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羡慕嫉妒了不成?”
江言最近越发放肆,反正他之前干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够容与恢复修为让他死上几次了,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直接摆烂。
容与这幅气得不行,还不能给他怎么样的模样,江言就觉得浑身通畅,终于体会了一下容与的乐趣,今天这个贱,他必须得犯。
容与咬了咬牙,半天笑出声来:“阿言说什么胡话呢,我这和阿言不也是成双成对。”
他说着还起身,来到了江言身边,像那边春心萌动的小情侣那样,并排坐着。
甚至比他们还过分一点,他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江言身上,那股江言魂牵梦萦的异香围绕在江言鼻尖,像一只手,挠得他心里痒痒。
江言喉结滚动了两下:“江言跟主上可不是他们那样的‘对’。”
容与的手环过江言的脖子,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两人贴得极近,容与的侧脸在月下宛如一只月妖:“那倒是,我们...比他们更亲密几分。”
江言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了出来,动静大的那边的沧澜弟子们都可以听见。
他赶紧一把推开容与,手捂住自己的右胸,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
“主上,即使是男子,也不可这般亲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朋友了,搞得他心浮气躁。
容与扳回一局,心里高兴,自然顾不上江言此刻的失态,笑眯眯地拢好破烂的衣襟,坐正身体。
江言找了一颗粗壮的大树,容与现在与常人无异,夜间也是需要睡眠的,下方地凉,江言怕他受不了,挑了一棵可以经得住人的。
他可能也因为白天一直背着容与走了这么长的路太累了,睡了过去。
江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红纱翻滚美人如玉,他今日穿着极为暴露透明的红纱,脚上带着银铃,在江言面前扭动着精瘦的腰肢。
铃声阵阵,香风袭袭,他微卷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在空中不断划出好看的弧度,如血的红痣惑人,让江言瞳仁涣散,眼神迷离。
那人一只手上拿着雕刻着兰花的白玉酒壶,一只手上拿着酒杯,上等的白玉无一丝瑕疵,晶莹剔透,却不及那手半分好颜色。
只见他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随着铃声的摇晃,脚步歪歪扭扭地靠了过来。
“阿言,我美不美?”
这梦境太过真实,江言感觉自己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香,他觉得自己在梦中定是也喝了不少,不然这脑子怎么晕晕乎乎的。
白与红交织,晃得江言眼睛生疼,他控制不住自己把面前的酒中妖拉倒怀里,就这他的手饮了一口酒:“美。”
他低头含住那人的红唇,吻得忘我。
直到那人的手抚上他的腰间时,冰凉的温度让江言突然一怔,像是摆脱了某种控制,猛地推开容与起身。
夜间凉风习习,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的几声鸟兽叫。
江言浑身被汗水打湿,被这凉风一吹,驱散了不少脑子里的淫、秽,他真是疯了。
清冷的月色像是知道下面人可耻的心事,像是嘲笑一般弯着嘴角。
一定是最近跟容与走得太近,关系太暧昧,他长得有这么好看,这都是人之常情。
江言强行压下所有不对劲的地方,这样给自己洗脑了几个时辰,终于灭掉了心头那股欲、火。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侧过头看向容与的那一刻,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如雷,容与睡着后体现不出他恶劣的性格,安静地躺在那里,是造物主最伟大的杰作。
江言看着这样的容与,心里涌上一丝心虚,他兀自在树干江言的衣物上睡得香甜,丝毫不知自己属下对他怀着这种龌龊心思,甚至不止一次。
他像是逃一样别开眼睛,不敢再看那人,仓皇地跳下树枝,在行至一半,又紧忙跑回来,用一个不需要魔力的方法结印,在容与的身边不下一层禁制,以免在他离开时又被野兽攻击。
一直到次日清晨,江言才回来,他少了几分少年气多了不少沧桑感,一夜之间好像老了不少。
容与到时最近每日难得睡好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早上草草吃了点东西后,大家就自觉围成一圈进行昨天还有结论的事进行讨论。
“我觉得还是要进去看看。”这里有极大概率有着能恢复林清歌元气的宝贝,能玉不能不去。
其实师父们手上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好东西,但就怕万一没有,刚好就没有这样的灵草,那林清歌怎么办,能玉不敢拿她的命去赌。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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