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同性恋吗?对他这么执着?”张浩然紧接着摇头矢口否认,“不,你要是同性恋就不会给他用变性试剂了,你是想把他变成alpha,然后顺理成章和他在一起吧?”
房门紧闭,两人对峙,沈星五官扭曲,冲上前揪住张浩然的衣领,即使个子不如对方高,但气势磅礴,“我不像你们这群人这么肤浅!你们满脑子都是情爱,而所谓的爱具象化不过是肢体接触或身体交合。”
“我没操过他!”张浩然自以为,“我只是单纯地爱着他,而已……”
沈星一巴掌扇过去,“是没操过,还是没操到?这也算纯爱?你们的纯爱档次未免也太低了吧?”
“纯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词,父母所给予的爱夹杂着血缘,搭建“抚育成人”和“养老送终”的桥梁,恋人将爱具体为“繁衍”或“陪伴”。
朋友之间的爱呢?
人们可以因同样的喜好或观点聚在一起,可以因想逃避孤独交朋友,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合群一些,可以因某人家境优渥交朋友借机捞好处,“多个朋友多条路”的俗话也是变相的利益关系。
大家为各取所需增添了合理性,冠名为爱。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巨大的交易场所。
沈星吼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他死了,你怎么不去他坟前嗑一百个头!”
张浩然苦笑,“他不愿意见我,我说他敢自杀,我就强占他的尸体,可他最后选择了跳楼,把自己身体也破坏得不成样子。”
沈星笑了,她松开张浩然的衣领,咧开嘴仰头朝天哈哈大笑,笑得癫狂,像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
张浩然不明所以,严肃地看着她。
沈星擦了擦泪花,气息还些许不匀,“别给你脸上贴金了,他死都不想你的。”
“为什么跳楼,他只是想快点死而已!割腕的话,有人及时发现就容易救回来。”沈星收敛笑意,冷漠地说:“只有跳楼,摔在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就算再好的医生都不能把脑浆装回去,死得彻底。”
手机早就被挂断扔到桌下,期间撞到桌角屏幕碎裂,还在苟延残喘的继续工作,来电显示依旧是那个备注。
陈侑坐在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在扶墙的谢谌,“房间是随机分布的,除了本人以外没人知道房号,你说他挨个挨个找,等打开这道门时我已经把你操了几轮了?”
谢谌大汗淋漓,恶狠狠地盯着陈侑。
这人是完全不装了,像有放不完的信息素,宣誓主权,毫不保留地表示对他占有欲。
可惜谢谌不完全属于omega范畴,面对大量alpha的信息素,根本无法处于发.情状态,留给他的只有延绵无尽的痛苦。
陈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没等到谢谌的生理反应有些失望,“周言晁把你标记了吗?”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情况。
“他虽然也不是个东西,但,呃,也比你好点。”
优劣都是比较出来的,周言晁只是贱,而且他贱得还算有理由,面前这个是纯变态。
陈侑像没有听到后半句,自顾自的说:“周言晁这人有问题,像有恋.母.癖一样,他对他的母亲有近乎变态的执念。”
“你没资格说他。”
谢谌再也坚持不住双膝跪地,双手撑着上半身。
陈侑走近半蹲在他跟前,用手托起谢谌的下巴,一副受伤的表情,“宝宝,你这么说我可是会吃醋的。”
陈侑像病原体,他的靠近让谢谌更难受,恨不得撞地去死,可惜这块区域铺了地毯,只能硬生生将那些绒毛扯了下来,一地碎屑无疑不彰显对他的折磨。
陈侑视而不见,“你是有生理障碍吗?还是有……”
陈侑停住,他心里有了答案,笑而不语,目光游走在从颈肩游走到腰臀。
他是专门做这个的,早该想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之前是alpha。”陈侑笃定道。
谢谌没了力气趴在地上,抽丝剥茧般的痛让他止不住颤抖,意识已经趋近游离身外。
陈侑侧躺在他头顶旁的地毯上,手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与他十指相扣,静静欣赏他痛苦的模样笑而不语,像在近距离观看一部喜爱的艺术片。
“宝宝,你叫什么名字。”
谢谌痛得快要晕过去,又被这一声惊得清醒了几分。
陈侑凑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希望等会儿做的时候可以喊你的名字。
他顿了一下,“你不觉得那样别有情.趣吗?”
“陈威。”谢谌咬牙说出陈侑亲爸的名字,叫这个名字还能硬起来算他厉害。
果然有意思。
痛成这样还能嘴硬。
陈侑都有些舍不得今天就玩坏他,“宝宝,我会轻轻的,我们不会只有今晚。”
动起来!动起来啊!
真的要被他上吗?
绝望,无力,如此熟悉,像那晚几个发情的alpha扑向他。
他是怎么成功反抗杀了那些人的?
根本记不得,只记得房间里全是红色。
可是真的好痛。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操……”谢谌哽咽了一声。
“什么?”陈侑附耳过去,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谢谌气若悬丝道:“……死,我吧。求你了。”
那边痛,他的腺体就显得……没那么痛了。
“你不等周言晁来救你吗?”陈侑笑着把谢谌抱起朝卧室走去。
谢谌没有说话。
其实他没有一刻奢求过周言晁来救他。
周言晁翘开锁,推门而入。
里面漆黑一片。
发现不是这间,“砰”的一声关上门,跑离这里。
卧室里,陈侑解开谢谌的第一颗纽扣,想到什么,又捏住谢谌的手腕摁压他的小臂,两只胳膊轮番摸索好几次。
“你的芯片呢?”陈侑奇怪道。
嗡——嗡——
他说什么?
谢谌犹如一具死尸放弃了思考。
“你的定位芯片取出来了?”陈侑又问了一遍。
每一个被注射L.0-1试剂的人都要装芯片,不管是主动购买还是被迫注射的人,但他摸遍这个omega的手臂都没找到安装过芯片的痕迹
“没……”
陈侑静止不动,随后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谢谌。”
谢谌稍有动容,但很快表情就被痛楚覆盖。
“你鼎鼎有名啊——”陈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笑中夹杂深意。
“我是L.0-1的接头人,虽然运输路线以及途径地点都是由我这边决定的,但组织暴.乱运动不在我职责范围之内。”
陈侑打量谢谌像在发自内心欣赏一件物品,估量它的价值,“至于为什么知道你,是之前饭局上,有人说你是唯一一个被指定的对象。”
什么?
“炸楼事件你还记得吗?当然,你是不可能忘记的,毕竟是彻底改变你人生的一天。”
“暴.乱嘛——不就是一部分群体不满想要争取利益吗?他们的目标人群就是获利最高的alpha,本质也是针对集体,你以为你被注射试剂是因为你是alpha的一份子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
嗡——
谢谌看着陈侑的嘴一张一合,痛觉像是切断所有感官。
陈侑笑时眸中光芒锐利,“是有人花高价指名道姓要将你改造成omega。”
唯独这句话钻进谢谌的耳朵。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对方的说辞完全颠覆了他长久以来的观念。
被注射劣质变性试剂,不是因为他是alpha,而是——
因为他是谢谌……
谢谌强迫大脑再次运转,试图从在久远里记忆里搜刮对象,但整个人都混乱了,连一个人名都想不起。
“是在想自己和谁结过仇吗?”陈侑歪头替他思考了一下,目光宛若蛇信子将对方的身体来回舔了个遍,“宝宝,说不定不是因为仇,是因为爱呢?”
那个字眼不可捉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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