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祁家宴会厅。
空旷的大厅里,一名乐师正拉着小提琴,悠扬的音乐婉转迂回,萦绕不绝。
女佣小红跪在一堆螃蟹旁边,一边哭一边剥,双手尽是鲜血。
“老婆,她到底怎么惹你了,要么,我剁了她的手?”祁言温柔的看着苏橙。
地上的女人听了这话,螃蟹也不剥了,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嚎啕:“饶命啊少爷,饶命啊少奶奶,我错了,我该死,饶了我吧。”她后悔死了,哪知道这个女人这么硬,还能得到祁爷的心啊,早知道这样她一定好吃好喝伺候着,再也不为难她一下!
“我就是想吃螃蟹而已,还要一千个。”苏橙坐在祁言的大腿上,夹起一根菜喂到祁言嘴里,“你让她出去剥吧,在这太吵了。”
“听见没有!滚出去!”祁言冷冷骂道,看着那个女佣屁滚尿流的跑出去,又敛去了凶色,看着苏橙冷静的模样,突然想起了正事,把手机打开给苏橙看。
“老婆,给你看看姓凌这小子的下场。”
苏橙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几个装的鼓鼓的黑色垃圾袋,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一脸厌恶的说:“言哥哥,我们在吃饭,能不能别拿这么恶心的东西给我看。”
祁言观察着她的表情,勾着笑问:“你不是难过吗,怎么看到了又恶心?”
“我是难过,但我也要吃饭呀!”苏橙抬起头,面上浮起微笑,“吃饭的时候看这些,你不恶心吗?”
祁言哈哈大笑。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苏橙会是这种反应,说她爱凌之奕么,她看着这小子被分尸也无动于衷,说不爱么,又坦言她难过。
不过这种反应也是真实的,人都是复杂的动物。
相比于假模假样的骗他,他更觉得对方这种遇到难关后的洒脱和那一丝丝的变态,和他有点像。
能撑起这种内核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顽强的生命力。
看来眼前这个女人,比那个林思乔珍贵多了。
苏橙神态自若的和祁言吃着饭,心脏却像被紧紧攥着一样难受。
她只想找凌之奕的父亲算账,但不想要他的命啊!
那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男人,结局竟是这样令人难以接受,无法承受!
她不敢细想,怕下一秒,就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
-
M国某高档私人医院,特护病房。
凌之奕猛地睁开眼。
各种灯光亮如白昼,伴随着仪器滴滴的声音,他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脸部一阵剧痛传来,他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抬起手,想摸自己的脸,但遗憾的是各种管子插在他全身各处,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记得黑狼那伙人想把他们卖到J国,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他,决定给他毁容。
当一大盆硫酸迎头倒下的时候,他痛的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声,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护士。”他用英文轻轻呼唤,声音嘶哑无比。
金发碧眼的护士们围了上来,随后医生也跑了进来,用又复杂又欣喜的神情看着他,给他做着各种意识测试。
“首长,您这位侄子好像是醒了。”一身军装的年轻人向坐着的军人报告。
郑子龙面目凝重,他点点头,起身走进病房。
尽管有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当他看到病床上那个前几天还英姿勃勃的年轻人时,还是吸了一口凉气。
他正在换药,当纱布拿下时,他那张帅气十足的脸,已经被彻底毁容,变得触目惊心,丑陋无比。
“他很幸运,没有伤到眼睛和神经。”医生用英语说道,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些人下手太狠了。”
“还能有修复的可能吗?”郑子龙痛心的说。
“恢复原来的样子不太可能,但他脸骨没有完全被破坏,可以整成另外的样子,难度不是很大,也会很帅气的,只是……”医生自信的说。
“只是什么?”
“一是要做几十次手术,非常痛苦,二是每次手术都有周期,时限长。”
郑子龙沉默不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
“郑叔叔。”凌之奕全身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但仍挺直背脊坐在床上,仪态很好,“您救了我?黑狼他们有没有跑掉?”
“他们被我们控制了,小奕,你父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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