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连理的细长眼把小孩带上二楼,还嘱咐了两句:“你就在这儿等吧,别乱碰,免得把东西弄坏,没意思的话开窗就能瞧见雁池。”
他冲着窗户扬了扬下巴:“你还有别的事嘛?”
小孩摇摇头说:“没有。”
于是他便走了。
偌大的二层只剩下小孩……和小童两个。
看在刚刚的份上,小孩决定把她当个人来看。
盘子里圆圆的点心,摆的很很好看,感觉似乎缺了一个,应该是被他们吃了,但还剩许多。
每个上头的花样都不相同,白白糯糯,面皮如雪,里头包着豆沙,小巧可爱,透出一点豆红色。
小孩路上吃过这样的点心,好像是叫——透花糍。
甜甜的,比路上卖的更好吃些。
楼下张奉祠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你倒是好心。”
陈典膳:“跟个孩子有什么过不去的,再说了,安长史可是很得王爷重用呢,咱们,不也得仰仗人家嘛。”
他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张奉祠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好半天才又扯起别的事来,好像是他家修房子,工匠不小心砸烂了陈典膳家里的墙,吓的人家家里的狗胡乱跳进他家,顺着门跑丢了,索性找到了,他说晚些给他送回去。
陈典膳却说他没养过狗。
张奉祠说那狗见人就咬,为了抓它咬伤了三个人,他是不是不想要了,硬要赖给他。
陈典膳:……
他好像说不清了,只好扯上另一个人替他作证:“真没有,刘典仪是知道的,我从不养那些麻烦的小东西,前两年有人送我只很好的獚犬,会听许多话,我都没要,转头就给他拿去了。”
刘典仪总算是说了句话:“这是真的,他从不养那些。”
张奉祠:“那狗是哪儿来的?我可听着好几次,你家里有狗叫。”
陈典膳:……
“我叫的,我叫的行不行?你那什么耳朵,我都没听着过,叫你听着了。”
张奉祠:“你看你,急什么,一只狗你有好不认的?”
陈典膳:……
“我没养过我认什么?”
“真不是你的?那怎么从你家跑出来?”
“谁知道,八成是从哪儿钻进去的。”
他们说了半天,也没理清那是谁家的狗。
最后两个人都说,应该送到刘典仪家里去,一只狗是养,两只还能做个伴儿,可刘典仪并不想要一只能咬伤三个人的狗。
张奉祠只好说过后去问问别人,三个人说着说着就散了。
小孩听了个乐,轻手轻脚的扯了一张大凳子放到床边,一边吃着透花糍一边看不远处的大雁。
安修则来的时候,她差点儿就趴在窗口睡着了。
安修则问她有没有惹什么祸,哪儿来的点心。
小孩满脸不服气:“我乖的很,那个大哥哥没有和你说嘛?”
“没。”
那小厮出去后怕小孩得罪了人,他再被怪罪,于是就跑了,压根没往安修则眼前凑,心里巴望着他记不住自己。
安修则对这种事也是习以为常,府里人多了,难免有些个不得用的棒槌。
小孩听他这么说,也没有讲的很细,隐去了好大一部分,只说是:“这儿有三个公公,问了我些话,我说完了,陈典膳给了我点心吃,叫我在楼上等你。”
“这样啊,他们问你什么了?”安修则似乎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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