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严戥虽然对他千依百顺,但他同样有极强的掌控欲,如果陈点表现出一点点服软的态度,严戥就会不可阻挡地想要完全地霸占他。
他习惯性对陈点用命令的词句,在陈点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很快改正措辞,对他说宝宝你过来。
陈点实在很好奇他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但严戥什么都不说。
严戥有的时候也有些毛躁,他们有过一次,仅那一次深吻。那天严戥送他回家已经很晚,他喝了点酒,严戥要开车所以没有喝,他坐在后座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感觉脸颊很痒,严戥用鼻尖蹭他、头发扫过脸颊,这样亲昵且不正常的举动让陈点瞬间汗毛倒竖,生理性的恐惧在意识到对方是严戥后又慢慢消失。
他推了推严戥,没什么力气,于是严戥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贴上来吻住他的嘴唇,这很平常,他们经常接吻。
但慢慢地开始不对了。
原本只是碰一碰,但严戥那一次包住了他的嘴唇,很快舌头破开他的牙关和他交缠深吻,他被抱到严戥身上,腰肢被掐着带向严戥,很快他就招架不住,他似乎能从严戥的动作和表情里窥见他们以前在性事上的风格,臀部被托起,严戥的手指掐进他的软肉…
他心中有惊涛巨浪拍岸,陈点觉得不能那么快,他好像还没有到可以接受上床的程度,陈点觉得今天这样已经足够了,他红着脸推开严戥:“干嘛啊…”
硬生生被打断,严戥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希望就此打住于是停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把头埋在陈点肩膀上,什么都没有说。
那次以后严戥对他就刻意避免过多的肢体接触,起初陈点以为是严戥认为这样显得太迫切、不尊重他,但即使是陈点暗示他、向他发出不着痕迹的邀请,严戥也会当作没有听懂地糊弄过去。
多次暗示无果,陈点觉得严戥很无趣,他也有些暗暗的生气了,陈点不得不怀疑他们以前其实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和谐。
否则的话,就是严戥不行。陈点被自己恶毒的想法逗笑,如果严戥真的不行的话,他会认真思考离婚。
当然这是玩笑的想法,陈点还想到过一种可能,那就是严戥还是在顾及他的身体,严戥告诉他,他在一年以前来过月经,这让陈点非常诧异。他的身体虽然特殊,但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严戥说他的激素水平这一年以来都不是很稳定,他曾经受到过不可逆的损伤。
陈点问他是车祸吗?严戥说是的。
或许是这个原因?陈点忍不住为丈夫往好的方面想,或许严戥只是顾虑他的身体还不适合上床,所以对他点到即止。
陈点不知道自己这样想会不会显得他很迫切,严戥会不会觉得他很随便。但很快陈点又会否决自己这些凭空冒出来的想法。
他为什么要害怕自己会显得廉价呢?他们之间是夫妻,严戥的点到即止恰恰是珍惜他的证明,陈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很近了,如果想要更近,那么想和自己的爱人结合为什么会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陈点不这么想。
但是他的丈夫的态度实在是不甚明朗,陈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逃避,一切的猜测都被否决之后,陈点开始怀疑最有可能的一种原因。
他怀疑严戥确实对自己特殊的身体有些介怀,因为所有关于严戥的三流新闻,都竭力突出他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为此和父母决裂,他曾经表示过这辈子都绝无结婚的可能,他不会和女人结婚的。
但是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完全的男人,他和严戥能够结婚,好像说不通又好像能够说通。难道严戥真的能够做到把他当作完全的男人来看待吗?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毕竟他的女穴是一个真切存在的性器官。
又一次亲密接触被硬生生打断,严戥说送他回家,车子其实已经停在了他们一起的家的楼下,陈点想说:这难道不是我的家吗?
他不知道严戥为什么拒绝自己。
恋爱让人想得很多,他被严戥弄得有些患得患失,陈点从未想过和以后的爱人在这样的事情上还会有这么苦大仇深的纠结,他一向奉行有问题就立刻解决的行事风格,在处理感情关系上他却有些畏缩。
他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严戥,这不是陈点的本意,这是“原本的他”就做出的决定,虽然他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感情似乎会转移。
陈点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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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戥又恢复了心理治疗,面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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