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咿咿呀呀的声音,被奇怪的声音打断的报告经理沉默了一瞬,接着就听严戥说:“继续。”
他捏了一下严易的鼻子,小声威胁:“再吵爸爸不喜欢你了。”
严易嘴巴一瘪,“呜哇”一声就放开了大哭,严戥来不及关麦克,被下属听了个清楚。
他哭得能见到小舌头,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管了,只管哭,好像因为严戥这句话特别伤心似的/
严戥已经有了经验,他把严易放倒让他肚子贴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摇晃,但竟然不起作用,严易哭得更大声了。
陈点还在睡觉,严戥怕吵醒他,于是抱着严易走出去,路过卧室的时候陈点大声叫住他:“严戥!”
一听到陈点的声音,严易竟然瞬间止住了哭声,他眼睛扑闪闪的带泪,似乎意识到自己犯错惹妈妈不开心了,拉严戥做共犯:“唔?”
严戥打开门走进去,卧室内有一股很浓烈的乳味,七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但陈点畏冷,严戥只觉得一股奶香浓郁的热浪扑鼻而来,让他想到陈点生育之后变得更加细腻的白肉。
“怎么了?”
严易一个劲往后躲,他对他的母亲不算很亲近,似乎是想要靠近又害怕被陈点推开,于是总有些畏惧陈点。
“太吵了,我睡不好…”他烦得透顶,凌晨三点给严易喂了奶,现在才七点半,他根本没有睡好。
营养餐和加餐照常在吃,但严易总是凌晨才要喝奶,睡觉前把乳房塞进他嘴里他都未必赏脸吃一口,吧嗒吧嗒咂咂嘴就睡过去了,到了夜半的时候又开始哭着要喝奶,陈点被他折磨得瘦了不少。
“唔…”严易转过头躲进爸爸的臂弯里,“嗯嗯..唔..”
他发出犹如雏鸟般的小声哼唧,听起来怪委屈,严戥轻轻抚摸他的背,又要安抚小的又要照顾大的,他说:“准备出去了。”
“去哪?”陈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好像很凶。
“出去走一走,不吵你,睡吧。”严戥走过去为他掖好被子,低头吻他裸露的肩膀,“或者吃了早饭再睡好吗?阿姨应该马上做好了。”
陈点捏了捏严易软得像豆腐似的小手,严易竟然像猫似的缩回去了,他笑了一声:“我也出去走走,等等我。”
清晨的太阳不算很烈,空气微凉,陈点走路还很慢,撕裂的下体还没有完全愈合。
严易缩在严戥怀里悄摸打量陈点,严戥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三个人身上味道几乎相同,陈点回过头看他一眼,他就怯怯地缩回去躲在严戥的衣服里紧紧闭上眼睛,手也攥成拳头,好像很怕他。
陈点见惯不惯,孩子不亲近他没有让他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缠着严戥也好,省去他很多麻烦。
他捏捏严易的屁股:“小珠和你亲。”
严戥几乎是瞬间如临大敌,他一直觉得陈点在孩子出生之后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淡漠,似乎真的不那么在乎这个孩子,与从前他失去孩子之后精神崩溃的模样完全相反,这对严戥来说绝不是好事,他不希望陈点不在乎这个孩子,就好像他不在乎任何事情一样,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状态。
“怎么会?你是妈妈呀,对不对?珠珠?”他低头问儿子,但严易听不懂,只是茫然地哼唧了几声。
“他很黏你啊。”陈点回过头和他接了个吻,轻轻碰了一下,严戥在他身边会让他觉得安心,陈点觉得这或许也是激素在作祟,但和严戥亲密接触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就是黏你,应该真的就是你的,严戥,你去做个血缘鉴定嘛。”
严戥状态比他更差,孩子晚上哭了要他抱起来,吃完奶也要他哄睡,除了在睡觉的时候几乎其他所有时间都要挂在他身上,他同样需要为陈点提供帮助。
陈点有的时候看到严戥抱着严易出神,他会觉得他竟然有些可怜。
“我说真的,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严戥捏着他的腰渐渐松了,怀里的严易察觉到父亲的气压变化,不安地抓住他的耳朵观察他的表情,但陈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陈点,别再伤我心了。”严戥叹气,鉴定与否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不是他的,那就像在他心里插了一根拔不出来的刺;如果是他的,那也只是一剂安慰剂,陈点出过轨的事实又不会因为孩子是否是他亲生而改变。
陈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很伤人,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早就和以前天差地别,陈点才不会和他道歉,严戥又愿意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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