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那么缺德!”
容定顿时有些坐不住,飞快跑上前蹬着墙就跳到墙顶,立在那就见好几个臭鸡蛋往院门砸来。
“再扔看小爷不揍你们!”
“好了好了,小定儿你快下来,真把自己当猴了。”姜去寒走到墙下,仰着头叫了声。
容定朝外头也不知道谁瞪了眼,一溜烟又下来。
“林小姐,你先回去吧。”容祁看了眼林娇。
“啊,好的好的。”
林娇似乎也是被吓到了,木木地点头,趁着外头安静了一阵,赶紧离开了。
姜去寒趁机观察了一下大红院门,全是粘稠的鸡蛋清。
臭哄的。
“这早上还土鸡蛋鸭蛋鹅蛋的送,怎么下午就改臭鸡蛋了。”姜去寒扭头看向容祁,目光审视,“你得罪谁了?”
容祁两手一摊:“冤枉。”
“院使开门呐院使,开门开门开门呐!”
院门又被啪啪拍响。
容祁黑着脸打开门,一下子没了支撑的阿药差点摔个跟头。
“哎我……这啥玩意黏不拽拽的……”
阿药刚刚来的太急,整个人趴在门上,现在后知后觉身上手上全是黏糊糊的东西。
“谢谢你阿药。”
姜去寒忽然凑到他眼前。
阿药措不及防,红了脸:“嫂子,不客气,但是谢我啥?”
“门上的臭鸡蛋好像,都被你擦掉了。”姜去寒指了指他的衣裳。
“……”
阿药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福伯,给他拿身衣服。”容祁面不改色地后退一步。
阿药换了身衣裳,还是觉得有股似有若无的腥臭味缠着他,嗅了嗅自己的手,不由得干呕一声。
“说吧。”
阿药看了眼周围离他几米远的几人,接受了自己滂臭的现实,直奔主题:“不好了院使,城南那些病患的病情又加重了,染病的人更多了!”
“怎么回事,不是药方已经下去了吗?”容祁皱了皱眉。
“院使,药方里有一两味药材这储备不够,户部推诿扯皮,地方州府不愿支援,甚至有人囤积居奇,哄抬药价。”阿药如实说道。
“京城里的富贵人家没事了就开始做这一套,这也是一点不管普通百姓啊。”
容定一拳敲在桌上,为他哥打抱不平。
“而且我一路走来,竟然有人编排院使您故意开了些难得的药材,然后抬高药价,就为了赚钱呢。”阿药说着声音减弱,偷看了容祁几眼。
姜去寒简直气笑了。
容祁脑中闪过几个身影:“怎么不早些来报?”
皇上特批了他几天假,不用到宫里或是隔离区,好好在家休息。
同时京城里的危机解除,靠近城中心的百姓纷纷出来活动,他也不敢上街走。
于是在家呆了几天,帮着姜去寒带了几天小情敌。
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医院里的那几个墙头草,压根不让我走。”阿药一说就来气,“那余副院判更是找了个人盯着我。”
“那你今天怎么出来了?”姜去寒插了句题外话。
“我给那人下了点泻药粉,我趁他跑厕所的时候出来的。”阿药心有余悸说道。
“阿药哥,你应该早点下。”
容定的关注点更歪。
“我进宫一趟。”
容祁立刻站起身,面色严峻。
“诶,院使您等等我。”阿药抓起手边马绳,就要追上去。
“等等阿药。”姜去寒叫住他。
“嫂子您说。”阿药显得有点着急,在原地慢跑。
“缺的是哪两味药材?”
“给您写下来。”
姜去寒迅速递上纸笔。
阿药匆匆写了两个药材,就去追容祁了。
“嫂子,你能弄到?”容定疑惑地看向她。
“试试吧。”
姜去寒斟酌了下,提笔想写,不过还是没落下一个字。
“诶,这什么,膈屁股。”
容定伸手摸向自己屁股底下,捞出一个牌子。
“哎呦我哥的木牌,怎么这也能忘带?“
“你快些给你哥送过去,现在这种情况他一点错处都能被人捉着不放。”姜去寒赶紧催促道。
“这群人简直是吃水忘了挖井人,看我见一个打一个!”
容定用力将木牌攥进手心,朝空气挥了几个拳头。
“嗤,傻子。”
容定回头,就见容安抱着臂站在身后。
“你什么意思?”
“大哥明显就是卷进了党派之争,现在二皇子和四皇子争得不可开交,你是想揍哪位皇子?”
容安一脸挑衅走到容定旁边,一把夺过容定手里的木牌。
“我去吧,免得你害得容家满门抄斩。”
“快些,安安。”姜去寒着急道,要不是等会有事情,她自己去了。
“嗯。”
容定哼了一声,负气坐回了太师椅:“我会点轻功,不比他跑得快?”
“毕竟是要进宫,安安去稳妥一些,宫里不小心说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姜去寒安慰道,“你的长处不在此,放宽心。”
容定嘟着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嫂子,你说为什么大哥明明做了这么多,百姓们还这样传谣言,明明前几天还在歌颂大哥。”
“安安有一点说得不错,这一定是和宫里的纷争有关,百姓们不过是他们用来制造舆论压力的工具,因为百姓难以得知全貌,容易被煽风点火,特别是关乎民生一事,激动之下听风就是雨是很正常的。”
“那这对我哥来说不就是无灾之妄!”容定又愤愤不平道。
“无妄之灾。”姜去寒看了他一眼。
“大哥就不应该听爹娘的话,还入宫做什么院使,我看在外开个医馆照样赚很多钱。”容定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爹娘受了什么好处,非要哥去太医院。”
“容定!”姜去寒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切,本来就是,在宫里兢兢业业救人,到头来被人诬陷丢了性命,居然还留张字条说若有沉冤得雪一日,要的补偿就是将大哥送到院使之位,来点银两不比这个好?”
“你大哥起初也不懂,可你要想想,如果现在坐在院使位置上的是余副院判,你我现在估计都死于鼠疫了。”姜去寒认真道,“你爹娘,你哥的格局可比你想的大多了。”
“可这到最后,又夹在皇位之争。”容祁低下头。
姜去寒默了默,这话也是不假。
“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好了,我要去忙了,你好好在家,读点书吧,四字成语没见过你用对过几个,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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