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的摄像头,都被安装在四周的墙上。
安装点距离地面有点远,所以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平时最多只能看见几个嘉宾的微表情和小动作。
要想看到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唯一的做法就是在角度合适的时候,截屏,然后去相册里找出照片,再把图片放大进行查看。
这样太麻烦,也会耽误大家追直播。
节目组早就考虑到这点,等四组的抽签结果都出来,PD就直接通过喇叭公布了。
“四位嘉宾的抽签结果已经出来了,一号组为树懒抱,二号组为扛肩抱,三号组为背背跑,五号组为公主抱,四种拥抱姿势均有相关示范图,不懂姿势的嘉宾可以自行点击文字进行查看。现在,请八位嘉宾分别商量好这个环节谁负责出力,准备时间为五分钟,五分钟后,今晚的选房游戏将正式开始。”
「啊啊啊啊啊树懒抱就是考拉抱吧,我之前刷那些情侣拍照小技巧的博文时,就觉得树懒抱好涩的~」
「公主抱公主抱,这游戏就是为了咱美人训狗组准备的吧,小狗体力max,抱着老婆跑,还不是轻轻松松就完成的事?」
「背背跑这组真的可以吗?虽然小富婆目测也有一米七,但我看她好像有点虚(bushi)」
「前面说什么呢!咱小富婆自己都说了,大学的时候可是去、过、健、身、房的!算了,我洗不下去了,我觉得她俩和女儿那组应该是最后的两组了。」
「女儿的运气是不是在进节目组前就花光了呜呜呜」
“刚才是我抽的签,所以轮到你出体力了。”
纪然一脸自然地抛下这个决定。
楚锦瓷微微仰头看了下对方,自己是八个人里面最矮的,正好一米五五,纪然的话,看着大概有一六三左右。
一个一米五五的自己,真的能扛起一个一米六三的纪然吗?
她软声和对方商量:“我们这次也猜拳好不好?刚才是因为你猜拳赢了,所以才抽签的。”
楚锦瓷从小就在温暖的环境里长大,就算后面去做了主播,也没有受过欺负。
公司和粉丝都把她当女儿一样宠着,所以性子一直都很软。
就算两人几分钟前刚因为抽签问题小闹过一回,现在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她也就放下了。
“我拒绝,刚才我赢了说明我运气好,组队游戏环节,一人出一次力很公平,谁能保证等下我又猜拳赢了,你会不会耍赖要再来一轮。”
“我不会的!”
“那也不
要,我说了,一人出一次力才是最公平的,我可不是傻子,你想躺赢啊?我还想躺赢呢。
楚锦瓷觉得她有点不讲道理,刚才靠的就是猜拳,那么这一次也靠猜拳的话,明明很公平。
可对方好像又没有说错,双人合作的游戏,一人出一次力,的确没问题。
纪然耐性太差,眼里又冒出惹人害怕的凶光:“你还要浪费多久时间,其他组都差不多做好准备了,就剩我们了,你想拿最后一名啊?也就你在这斤斤计较,你看其他人,哪组不是一个抽签,另一个出力的?
楚锦瓷闻言,视线转了一圈,真如她所说,刚才负责抽签的其他人,几乎都已经按抽签结果被自己的室友抱起来了。
她也不能再浪费时间,只好央求最后一件事:“那等导演说开始的时候,我再抱你好不好?
“你刚才说你是主播对吧,直播间里应该有不少你的粉丝,她们看见你这么矫情,早就在弹幕里用各种难听的话骂你了吧?
事实上,八人里唯一被弹幕钉在恶女榜上的,只有纪然一人。
嘉宾们看不见弹幕里的内容,而楚锦瓷最在意的,正是这些从小透明时期起,就一直陪伴她至今的粉丝们。
心窝子被对方这么毫不留情地戳,她有点难受。
但也是真的害怕自己会被粉丝讨厌,后知后觉此刻应该会有好多粉丝正看着自己,连忙吐了两口气,把想要落泪的欲望憋回去后,冲着镜头展开她往常那样的甜笑。
“纪然,我准备好了,你上来吧。
纪然眼神闪了闪,她离她这么近,自然能看见对方泛红的眼眶,和强撑着的叫人看着有些心酸的笑容。
但她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
不知道新女儿又被欺负的付鱼,这会儿正卯足了劲地讨好自己的室友。
她本以为自己能在三分钟内想出新的哄人方式,结果越是这么想,大脑越不给力,最后都超过三分钟了,还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最后还是PD的声音给了她灵感。
刚才没能从姜时微那看见的抽签结果,现在她知道了。
公主抱。
付鱼立刻找到了再凑上去的理由。
“时微,就五分钟的准备时间,我们先试试用什么样的姿势会让你比较舒服吧?
女人反应冷淡:“不需要,等下直接开始就行了,都比其他人多六秒出发时间了,你还跑不过?
小狗不放弃:“跑是能跑过的,就是我担心跑的过程中晃到你,让你觉
得不舒服所以我们先做做准备好不好?”
姜时微不冷不热地瞥她一眼:“楼上刚才也去过了就这么点距离我还没有那么娇贵连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了。”
「您的老婆对您的求和表示了拒绝请问您接下来要:1、继续道歉。2、暂时放弃。3、亲到她同意。」
「3333333333333333」
「笨蛋小狗肯定选2。」
弹幕猜的没错连着又被拒绝两次的付鱼果真没了热脸贴冷屁股的激情。
她闭上嘴可能因为心情有点低落脑袋也垂了下来。
灰扑扑的样子很像被主人丢出家门的小金毛瞧着实在让人觉得有点揪心。
姜时微虽然没有再看付鱼但余光还是能照到她见对方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捏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在黑着的光滑屏幕上抠了一下。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还在受这只不值得同情的脏小狗影响红唇绷得几乎成了一条线。
刚要扭过头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身子猛地悬空
萎靡小狗骗过了包括姜时微在内的所有人。
她压根没被女人的多次拒绝打击到垂头的原因单纯只是在认真思考自己是否可以不经过对方同意就先开始公主抱的准备。
除了姜时微没有人可以告诉她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
陷入关系僵硬迷宫中的小狗选择了顺心而为。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完美公主抱让镜头外的观众们彻底沸腾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嗑死我了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不愧是我一开始就全部押了宝的直球小狗!!!」
「就当是为了我你俩亲一个吧求求你俩了亲一个吧亲一个吧!」
「我有个朋友快死了她想在临死前看见美人训狗能do一次love。」
抱是抱了付鱼又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上一秒女友力max的小狗下一秒又把怀里人的上半身往自己面前抱近一些。
紧接着怂了吧唧地将脸颊凑到对方手前:“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其它哄好你的办法了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做的话那你打我吧但我是不会松手的这样你也不高兴的话那你打我两下。”
她这回做好了准备不会再像第一次请人动手那样因为生
理性的紧张而逃避般闭眼。
所以姜时微真的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时,她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不生气,也没眨眼,就这么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真诚地盯着对方。
说是扇巴掌,倒不如说,手劲小到,更应该将这称作是一种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情行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抱歉我语言能力太匮乏真的只会啊了)」
「老婆怎么天天奖励她!!!我也想让老婆扇我巴掌!!!」
「老婆来惩罚我吧,别惩罚小狗了,我想被惩罚呜呜呜」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弹幕突然从M人团建,变成了草字军报道。
原因是给完小狗一个软巴掌的姜时微,又附赠了她一颗糖。
女人抬手环住对方的脖子,使她的脑袋朝自己面前继续压下一些,等距离差不多了,泛着清香的红唇,主动吻上刚才那片巴掌停留的地方。
很浅的一枚吻,叫人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一番其中滋味,就被无情地推了开。
姜时微又恢复成那副只在她面前才显露过的,一抬眼、即是万般风情尽现的勾人姿态。
“笨狗,不是因为你抱我才打你。
只是要惩罚小狗把自己弄脏了。
付鱼觉得脸颊又开始泛起痒意,不过比起之前的,好像酥麻的感觉还要更强烈一些。
她想像刚才那样,伸手去抓一抓,可现在两只手都用来抱姜时微了,没有第三只手的付鱼,只好去拜托对方。
“我脸有点痒,你可以帮我挠一挠吗?“
重新接纳了小狗的姜时微很好说话,顺从地抬手,如她所言,用冰凉的指腹揉了下自己吻过的地方。
付鱼没觉得解脱,反倒更受折磨了,因为被对方这样绕着一处揉了几圈,不但痒的感觉没消失,连喉咙也变得又干了。
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得了病的小狗,闷声制止了对方好心的帮忙动作,等回家以后,她得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了。
囊中羞涩的付鱼哭唧唧,不知道这样检查一遍要花多少钱呢。
另一队的桑止和谢宴白,依旧是几个队伍中最闹腾的。
开始时其实一切都很正常,谢宴白主动做好半蹲的姿势,等着桑止扑上她的背。
桑止先搂住她的脖子,略显扭捏地将身体贴上她的后背后,才支吾着说:“我好了,你起来吧。
比起她不知因何而生的别扭之态,谢宴白的反应就自然很多。
她缓缓直起
身,双手同时穿过桑止夹住自己身侧的两只大腿,好支撑住人以防她摔下去。
桑止的格子裙很长,就算是这种姿势,也不会走光。
谢宴白露在短袖外的手臂肉,碰到的也只是她的格子裙,并没有和她的肌肤直接接触。
结果二者刚碰到,桑止立刻像只蚱蜢一样,双手情不自禁收紧的同时,人也想往外蹦。
“谢宴白!你是不是变态!你碰到我屁股了!”
谢宴白的喉咙受到挤压,忍不住翻了个生理性白眼,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直接松手把人扔了,哑着嗓子道:“桑止,你想弄死我直接说。”
还在乱动的桑止怔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将环着对方的手松开一些。
两人大学认识四年,她从没向谢宴白道过歉,现在自然也不可能突然就学会这种事。
桑止的表情因为差点做了严重错事而显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嘟囔着说:“要不是你碰我屁股,我也不会这么激动。”
谢宴白轻咳了两阵,等喉咙里的那股不适感消失了,才黑着脸开口:“屁股你个头,我搂的是你的大腿,智商还是那么低,连屁股和大腿都分不清。”
桑止死鸭子嘴硬:“我说是屁股就是屁股,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谢宴白不和她争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如果我连这里都不能碰,那你要我怎么办?直接松手啊?”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我也没叫你搂我啊,你就出个背就行了,谁需要你自作——啊!谢宴白你有病啊!”
谢宴白突然放开了手,桑止的身子立刻因为惯性而往下坠,直到重新被对方以刚才那样的姿势搂住。
“不是你说的,我出个背就行?”
桑止被哽住,恼羞成怒地张口就要去咬她,一口雪白的牙齿碰到谢宴白右肩的刹那,对方不明情绪地说了一声:“那儿留疤了,咬的话换一边。”
桑止动作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悻悻地收住了嘴。
谢宴白敛眸,脸上的神情太过复杂,墙上的摄像头捕捉到了,被她背在背上的人,却没有看见。
“桑止,那天……”
“过去的就别提了,反正一个月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
谢宴白止了声,已经恢复如常的嗓子,又变得有些沙哑:“好。”
最后的这段对话,两人都默契地将声音压到了最低,除了彼此,再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小学生cp怎么感觉突然变得这么深沉?」
「我的皇家口语翻译呢!怎么还不给我翻译她俩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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