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明月共长生》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入御王司,拜师学艺,功法到手。
一切看似顺风顺水。
其实我头顶一直悬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星姑之死。
我知道,只要这件事曝光,一切都完了。
而这件事就像隔着一层纸的火一样,随时有可能烧穿脆弱的伪装,被公之于众。
为此我要多作打算。
首先,狡兔三窟,得准备几个藏身之地。
其次,得有随时遁走的手段。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必须学会在修道界谋生。
我穿越十余年,只在封疆部呆过;严格来说,是只在峭壁洞府呆过。
作为战时遗孤,我有一笔抚恤金,刚够用到成年,如今所剩不多。
我打算存一笔“逃跑储备金”。
这笔钱不能让严晔知道。
原因很简单——他要是知道我存钱,肯定会心生误会,觉得我要当逃兵,不肯跟他共进退。
他本就敏感多疑,我不能让他多想。
有了存钱目标,就不能再懒散下去。
次日天光未明,我便守在白晨钟门口。
她出门晨练,睁大眼睛指着我道:“没看错吧,你起这么早?”
我谄媚地递上一筐点心。
“晨姐……”
“嘶!”白晨钟摸着手上的鸡皮疙瘩,让我打住,“你要做什么?直说!”
“我想跟你晨练,学习御剑飞行。”我把点心往她手里一塞。
她拍我一掌:“我当是什么事儿呢!走!”
白晨钟简直是完美的驾校教练。
细心又不骂人,把她会的御剑技巧原模原样地教给我。
我飞的时候,她还会站在我后面,帮我把准方向。
其实御剑飞行不难,修道界也没那么多交通规则,就一条铁律——修为低的给修为高的让道,这点我记得很牢。
短短几天,我就上手了。
白晨钟夸我学得快:“别说,你御剑滞空还挺稳的。”
我骄傲道:“那当然,我能在原地停一整晚。”
我上辈子可能是个蜻蜓。
“嗯,平时在终虚庭出行应该没问题,但是嘛……”白晨钟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出了门派你还是走路吧,你飞这么慢,肯定会被撞死。”
我骂她“乌鸦嘴”,心里却怂了三分。
终虚庭飞行限速,所以不危险。出了门派,大家都是乱飞,经常撞死人。
修道界阶级分明。
修为低,飞得慢,连御剑权都没有,只配当走地鸡。
“你去把证考了,就能买飞剑了。”白晨钟期待地看着我,“我已经帮你挑了个好看的剑穗,等飞剑一到手就能挂上。”
不久后,我拿着严晔给的插队号,去考了飞天遁地许可证。
考试流程白晨钟已经帮我过了十几次,所以非常顺利。
一出考场,我就跟白晨钟激动地抱在一起,路人纷纷侧目。
“走走走!去拿下第一把剑!”白晨钟揽着我飞向集市。
终虚庭各部均设有自由交易的集市。
由内监司监督管理,比散修市场要正规很多。
“兵武部卖的剑物美价廉。如果遇上销炉,还有折扣呢。”白晨钟是个精打细算的贫困剑修,对这些了如指掌。
兵武部是十二部之一,专为终虚庭提供武器。这里培养了大量炼器师,是我心目中最有钱的部。
我经常听峭壁洞府的剑修议论——兵武部又出炉了神兵利器,拍出天价,怎么怎么厉害。
除了大能们打造神兵,普通炼器师也会打造法器赚钱。
如果法器卖不出去,就积压在炼器炉里了。
炼制法器和生产手机有点不同。
法器这东西是沾点灵性的,最好刚出炉立即认主,这样未沾染一丝杂念,用起来才契合度高。
普通炼器师,就那么一个炉,卖不出的东西积压在里面,也影响生意。
所以才有了“销炉”这道工序。
每隔一段时间,炼器师会重新熔炼炉中法器。
销炉前会进行清仓大甩卖。
白晨钟带着我蹲了三天三夜,终于蹲到一把远远低于市场价的飞剑。我们把它买走时,炼器师还骂我们穷酸。
别说,这薅羊毛的成就感不比天降奇遇低。
虽然新飞剑造型笨重,材料普通,但是一想到它这么便宜又趁手,我就非常喜欢。
学会御剑只是第一步。
比两条腿跑得快了,还省一笔打的钱。
如何开源才是个大问题。
我认真研究了御王司给我安排的课表。
十二门课:望气、识物、辨人;道术、符箓、阵法;文史、药毒、算数;匿迹、刑讯、心拒。
这之中,好像只有“符箓”和“药毒”是能赚钱的。
这二者之间我又更倾向于“符箓”。
在终虚庭销售普通丹药,必须具备某种特许经营许可权。
这东西比飞天遁地证难搞多了,据说只给炼丹部和膳药部颁发。而销售毒药的许可,更是极难获得,一不留神就要被内监司的铁拳制裁。
但是符箓就不一样了。
除了符箓部,其他各部都能取得符箓销售许可。
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也能搞个低级许可,卖点隐身符、聚气符、神速符之类的日用品。
符箓做了就算卖不出去,也能自己用,属于不错的开源方法。
所以上符箓课我格外认真。
这天,符箓部的前辈讲道之后,我还留在殿中,请教他隐身符的画法。
他烦不胜烦,但碍于我是御王司的人,只能和蔼道:“小道友,你们御王司的匿迹课会教隐身,不必特地学画符。”
“可是您的隐身符比御王司教的隐身术效果好多了。”
我卖力吹捧道。
这位前辈果然有几分自得。
“符箓是提前花大量时间精力准备好的,你使的道术自然比不得……”
“什么东西比不得?”
只听“嘭”的一声,殿门打开,外面走进来一个黑衣黑裤,红绳束发的男人。脸长得很帅,而且有点眼熟,我多看了几遍才发现是燕平芜。
“平芜仙君!”教符箓的前辈拱手一礼,慌忙后退,“僭越之词,不足挂齿。”
燕平芜不理会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带出学宫。
“住手!”我挣扎道,“男女授受不亲!”
燕平芜手一顿,噗嗤笑了:“你才多大啊,就男女授受不亲了?”
他转而更用力地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提到他面前,脸凑得很近:“这么没礼貌,也不知叫一声‘师兄’。”
他的睫毛又浓又长,轻轻地扇着,眼瞳像星子般发亮。
呼出的热气轻柔地扫过我的鼻翼,带着白茶香,让我平白生出一种安全距离被侵犯了的感觉。
我赶紧后仰躲着他:“什么‘师兄’,我师尊就我一个弟子!”
“我们的师父是道侣关系,我们差不多就是兄妹关系。”燕平芜的歪理一套一套的,不愧是纵横部说客,“叫师兄!”
我咬牙不肯叫。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的自来熟。
“还挺犟。”燕平芜又笑一声,浓眉飞入鬓,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的脸,“你是御王司的密探吧?师兄带你出去干点活。”
“不要。”
不是,谁认识他吗?就‘带你干点活’?把人骗去缅北嘎腰子都得先套几天近乎呢。
“不出力,光拿钱的事儿。”燕平芜随意几句话就颇有吸引力,“你是我师妹,我才找的你。平时有这种好事我可不跟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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