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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惶惶不安

小说:

汝以缱绻赴此生

作者:

姜阿沅

分类:

衍生同人

何时有靠他这么近,宋辑宁趁此揽住怀钰将她带回身拥于身前,下颌靠在她肩膀,呼出气息如鹅羽搔过,怀钰看不见他神情,突如其来靠近使她心脏扑通跳地愈快,这人怎么这样。

宋辑宁在她耳旁低笑,他竟心愉他不喜后妃,即便此刻并非因他而不喜。

颈侧温润柔软触感袭来,酥痒似蚍蜉略过,怀钰掌心微汗,推他推不动半分,这人怎变得这般孟浪。

宋辑宁手上力度丝毫不减:“阿钰还没说完,不然如何?”细嗅怀钰颈侧。

“左不过今日有人落水,明日有人投井,失足罢了。”怀钰未有遮掩,她做人做事如何宋辑宁是知晓的,没必要说不实之言。

刘姝甯原是去寻刘司薄商议小事,如此一闹,算是得不偿失。

宋辑宁疑惑:“阿钰方才为何哭这般伤心?”若是一开始是因他说她放肆,后面又觉着不全是。

怀钰总不能说是因忆起宋安,这哪敢说,若是说了宋辑宁只怕又会如疯魔一般同她发疯,她极烦他那样子。

宋辑宁温和道:“等过几日搬去倾瑶台,朕让人送你母亲去见你。”

怀钰未料到他答应的如此干脆,转头眼带茫然,心下欢喜。

傅霓旌着办此事,确如怀钰所要求给她寻的清净住处,位置亦极佳,靠近御苑,不远处是柳漾湖,寝殿开窗即可略微见湖景。

于怀钰而言只要待遇不减,少人监视,住何处皆一样。

宋辑宁眸光停留在怀钰侧脸,每每入冬她身如寒气侵蚀,想起当年因战乱她在军营中殚精竭虑,受过箭伤,身子算不上康健,后来还用那伤身的香料,眼底透露不安。

宋辑宁对邹荣吩咐:“去让膳房备四神汤来。”

邹荣应下,即刻去往膳房。

宋辑宁希冀怀钰能好好调养身体,今日她又未用晚膳,膳时他以为她会回兰台用便未过问,谁想她居然因刘姝甯绊住脚耽搁用膳,宫中规矩严,后宫膳时已过膳房只备糕点茶水。

她总这般,用膳全凭身体感觉,饿意浮起才用,食量亦小,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宋辑宁担忧:“等会把四神汤喝了再回兰台歇息。”

怀钰最不喜药膳,更别提四神汤这类佐以荤腥熬煮的,在家时母亲让她喝,怎得宋辑宁亦是。

宋辑宁注视怀钰侧脸,她神色依旧淡然,宛转蛾眉,他因她心绪拨乱。

怀钰本欲向宋辑宁状告内司,从前她同二公主偶尔胡闹,那内司便不合时宜出现劝诫她俩。

不守死板规矩便是错,人并非草木为何要闭塞思路。

想想还是作罢,毕竟非第一天认识此人,到底没太大恶意她不会过于为难。

殿门叩响,“陛下,尚书令苏大人求见。”殿外宫人回禀。

宋辑宁不为所动,怀钰眉头紧锁:“若是被人瞧见在此处这般,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脸面?宋辑宁神色微讶,放她起身,“去西偏殿。”

怀钰回避,并未挪步去西偏殿,停步在内阁,一墙之隔,刚好能听清谈话,怀钰捏紧里衣袖布料。

“江州水患愈发严重,户部已再支银可有半分见效?”宋辑宁将手中奏折丢在苏衍面前,语气平淡,不怒自威,“这便是你们呈报处理的结果。”

苏衍捡起打开查看,“陛下,臣会尽快查明节节盘驳人员。”是他疏忽手下之人失职。

江州地处两江岸,高祖时便未重视,修建的堤坝偷工减料,粗制滥造,来年雨季再发大水直接撑不住。

朝廷从前擅任世家贵族,多是庸碌之辈,国库拨出的银子,层层盘剥,再到地方根本不够,官官相护,有些大臣有用处动不得,根本查无可查。

宋辑宁即位后广开官位招录黎民,已引得这些大臣心生不满,他还未完全坐稳这个位置,不能全部一根拔除,可若江州治理不顺,百姓亦怨声载道。

大昭不过停战两年,边城外两国遭了败仗今在养精蓄锐,虎视眈眈,难保有一日战火再起。

连年大水,以致如今免去江州赋税百姓亦无法富足起来,偏偏此处乃要道,古往江州水路多,可抵御入侵。

苏衍呈禀:“陛下,少陵王约莫再有两三日便会抵达平阳,王爷说已抓到生谣人首。”

少陵王并非宋辑宁手足,只因助夺此位功不可没才被封为藩王,原是当年太子太傅的长子。

怀钰捂住心口感触全是心跳声,想起堂妹给她那份信,真不知他们查明了什么,她不知如今族人被哥哥带走多少,宋辑宁只手遮天,手腕善断,便这一年多哥哥给她的探子便赊不少,她心虚,惊恐害怕。

苏衍继续回禀:“王爷问陛下可要处置王妃,对外可宣称传尸暴毙。”抬眼观察宋辑宁神色。

宋辑宁放下手中折子,略有思索。

怀钰靠着旁边梁柱借力站着,身上浸出冷汗,她不该给堂妹做主这桩姻缘,她起初本意不仅是为氏族,亦是有别的私心,与宋安亲近的所有人中,唯独少陵王得封,她想探查宋安死因。

堂妹为氏族已付牺牲一生幸福,她怎能再让她付诸性命。

怀钰此刻只敢偷听,她若是不沉住气,现在出去是寻死,只觉自己胸闷难受,呼吸困难。

“此事容朕思索。”宋辑宁沉声,若是此人与怀钰无任何关系,他定会毫不留情以绝后患。

邹荣刚从膳房回来,见着怀钰背靠在内阁梁柱旁,并不知前殿在议事,欲开口询问,幸亏怀钰反应快,食指放在唇中示意他噤声,“陛下在谈事,你我莫要打搅,我要回去歇了。”落荒而逃般。

怀钰思绪混沌往兰台而去,雪中身体冷意比不过心中寒意。

宋辑宁的行为与沉默已向她承认是他弑君。

她亲姑姑一家因卷入庄妃失迹旧案,姑姑姑父被斩,家中男眷流刑房陵,女眷没入官妓,她那表妹才金钗之年,她至此已寻找三年未有半点下落。

太后虽是纪氏旁系非她亲姑姑,可亦是养育过她数年,如今被囚限步。

罢免父亲兵权以致戎翟趁此扰乱边境,父亲心腹部属小队中敌方计谋身死数人,重新派去的总兵对她纪氏族人一贯打压。

他刚登位便拿她家人开刃,她给他去信数十封他皆予驳回。

与她谈何情深,哪来一分半点情分可言,不过是得不到所产生的妄念。

桩桩件件,怀钰走至一处宫墙角落,无力蹲在地,强忍泪滴,已是心痛难忍,如今却不得不与他装得和颜悦色。

他纵有身不由己,为何要逼得旁人至此。

苏衍回禀到最后一事时,略显忐忑,“皇陵抓获那形迹可疑之人,身上有纪氏的族牌…”停顿下看了宋辑宁一眼,将族牌递给邹荣,未全部说完。

宋辑宁指尖捏住折子边缘泛白,“接着说。”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

“刑部审问,此人刑罚之后还剩一口气吊着,依旧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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