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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欢喜嫁

小说:

与神尊斩缘后成了他的白月光

作者:

麓息

分类:

衍生同人

是夜,白蘅被妇人绑在了霜儿屋内的房柱上。

在她表示自己情愿被锁在柴房里睡一夜也不想被五花大绑的坐在这里后,妇人一脸慈悲的看着她,“姑娘,你若冻出个万一来,我们便再难寻到一个替身了。”

白蘅无语凝噎,当夜从霜儿的口中,她终是知道妇人为何有此一言。

无夜城乃是魔族与人族共同居住的城镇,这里同当年的百越丘一样,依旧是魔族少君的治下。

大约两年前,神魔在人界中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直至半年前两族终于修好,但人界却是焦土累累,妖邪肆虐,哀民遍野。

魔族依约迁居于人界,建起无夜城,收容了附近的人族百姓,并担负起斩灭侵害人族妖邪的责任来。

据神魔二族的约定,魔族涤荡人间妖邪,神族做监察协助之责,并不需要魔族与人族居住在一起,只是这无夜城的魔族少君心善,愿意庇护他们。

“人死了太多了。”霜儿躺在床上,声音轻轻地,“无夜城已经有两月未来过陌生人族了。”

白蘅挪动了下僵硬发酸的身子,“两年前,是在蛟原起的战事吗?”

“我不晓得。”

白蘅默然望着窗外月色,若她所料不错,那这一次她所看到的幻境,是在那两年之后。

若说上一次是因为御神戟和影璃才将她拉入那个幻境,那这一次,在那个洞穴当中,除了苍尧以外便什么也没有了,她又是为何被拖入这里的?

她摇了摇头,理不清,思绪更乱。

云中君说,她经历过的事于自己来说似真非幻,但于那些幻境中的魔,息渊,影璃,无伤,阿蛮娘……她究竟是否曾存在过呢?

苍尧说,幻境,梦境,没有区别,那在这其中,她受的伤,遭遇的痛,莫非全然是她的想象?

白蘅幽叹了口气,袅袅白雾模糊了月色。

“白蘅姐,娘说要让你替我嫁给少君大人,你……愿意吗?”

寂冷的夜里,霜儿的声音有几分忐忑。

白蘅仰头想了想,对她来说,其实不过又梦一场,“我?我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倒是你,听你娘的语气,是里长逼你嫁给那个少君大人?”

“其实少君大人很好,保护了我们,在无夜城里不用担心吃穿,又有栖身之所,嫁给少君大人也许也没有那么坏,只是我娘担心我罢了。”

白蘅歪头想了下,“你口中的那个少君大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不晓得。”霜儿蹙眉回想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未听人提过少君大人的名讳,我也只是见过他两面罢了。”

“才两面你怎么知道嫁给他不坏?”白蘅想起息渊曾吸食她的血来疗伤,而且那时从他们的对话来看,对魔族来说,人血的确是疗伤圣品。

霜儿躺在床上眼眸在一片黑暗中亮的惊人,她裹紧了软和的被褥,望着空无一物的屋顶,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威风赫赫的魔族少君。

娘抱着她,爹已经奄奄一息,他们已经有四日未曾进食,被关在一个满是腥臭人骨的山洞中,抓他们的是一只狼妖。

少君大人踏着翻滚的魔气走入洞中,手上那柄长戟被狼血染红,他神情肃冷,眉眼却生的英挺俊美,眸光垂落在他们的身上,她胆战心惊的闭上眼。

娘亲将她抱得更紧,脖颈处有温热液体一滴一滴落下。

站在栅门外的魔族少君这样吩咐了一声,声音中带着疲倦的恹懒,“无伤,带上他们。”她睁开眼,只看到他走远的背影。

“我就是知道。”霜儿语气笃定。

白蘅想到自己横竖不过是这里的过客,又何必多此一举,便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眼珠一转谆谆善诱道,“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劝你娘接受这安排。”主要是放了她。

床上的霜儿又不作声了,地面实在是硬,白蘅坐的久了感觉自己臀部都硬成了一块青石板,她等了许久没等到霜儿的回答,想这小姑娘大约是睡着了,便闭上眼也想打个盹儿来着,一阵低泣声响起在了屋中。

“白蘅姐,”霜儿嗫嚅着,低软的声音带了鼻腔,“我怕少君大人。”

白蘅扬了扬眉,怕就对了……正常人谁不怕他,“他又不在这,你哭什么?”

“里长之所以指了我嫁给少君是因为只有我觉得他不坏,住在这里的人族大家都在背地里对他又恨又怕,那日我气不过替他争辩了两句,得罪了里长,结果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便传少君要在人族选个女子做夫人,里长便拿着份例要挟我娘。”

白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别人对这个魔族少君又恨又怕,霜儿却是对他又敬又怕。

“但是,嫁给少君以后,吃穿用度都会好很多,娘和爹也不用在这里受罪,要是我能不怕少君就好了,他生的又好看,还威武,我没见过谁的夫君都比得过少君。”

床上的霜儿自说自话着,情窦初开的少女欢喜悲伤也是瞬息万变的,方才还哭着说害怕的她此刻声音里又有几分待嫁女儿家的羞涩,“白蘅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白蘅:“……”眼下来看,她才是那个该想怎么办的人。

魔族不知道究竟有几个少君,这个要娶妻的少君到底是不是息渊。她沉默的靠着身后柱子,心中想起她做给阿蛮的那身裙子,魔族都栖息在无夜城里,那百越丘,夜昙花树都还在吗?

那些魔族百姓,都还好吗?

霜儿说神魔之战累及人族死伤无数,战场上的魔族神族想必亦然如此,息渊口中想为他们争的公道,如今争到了吗?

一片清冷雪光当中,白蘅神情寂寥,眸光逐渐黯淡。

想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过了一夜,到天明时白蘅才勉强有了困意,睡意朦胧之时,她模糊听到霜儿的话,“白蘅姐,对不住,我娘在雪地里救了你,你帮我这一次,我想看看少君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样,会在新婚夜里啖人血肉。”

白蘅想张口告诉她不至于,魔族偶尔可能需要浅用两口人血,不过放心,他们掌握得了分寸。

但脑袋昏沉,嘴巴也好似黏住了一般张不开,最终只能发出两声哼哼便陷入深沉睡眠当中。

等到她终于醒来时,发觉眼前是一片鲜红。

字面意义上的。

白蘅睁大了双眼,惊骇自心底蔓延开来,她端坐在软和的床榻边上,被一方红帕子盖在了脑袋上,身上如同被下了某种禁制般不能动弹分毫。

她想起临睡前霜儿的话,对眼下自己的境地多少也清楚了许多。

屋中静谧,有喧哗声自远处传来,白蘅如同雕塑一般坐在床榻边上,身体不能动,思绪却飞快转动起来。

霜儿说让她替她试一试,是什么意思?若是他真如传闻所言,那她今夜便是难逃一死;可若这个少君没有伤害她,难不成她还会偷偷换回来?

身上的禁制不像是人族会的东西,倒像是某种法术,感受不到任何力道,偏将她制的死死的。

白蘅将刚醒时的惊慌尽数按下,让自己逐渐镇静下来,立即便察觉到了手中不同寻常的触感。

她的右手中握着一个冰凉的铁器,脑中立即闪过霜儿的娘拿在手中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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