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谂,分手的那段时间里,你也和别人一起骂我了,对吗?”
她伏在男人身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对方胸膛画圈圈。
有些痒。
宋从谂轻轻笑:“桑桑怎么会这么想我?我会伤心的。”
闻言,路妤桑皱皱眉,停下手里动作,往下缩缩身子,枕在对方臂弯,长发将她的整张脸都挡住。
“两个人分手之后,总要靠诋毁对方来彰显自己才是胜利的那一方,没有人会不想赢。”
“让桑桑输,那我同样罪该万死。”
“昂?”
“我是说啊,像桑桑这样好的人,不会输也不该输。”
男人微微侧身,撩起她脸侧的发,露出那张微红的脸:“你该无条件信任我。”
像是一个命令。
路妤桑眼里露出些不满:“凭什么?”
“就凭……桑桑现在被我关起来了。”
“神经病。”
“桑桑骂我我会爽的。”他毫不避讳地承认。
路妤桑白他一眼:“你的世界是不是只有春天?”
话里有话。
宋从谂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笑出声,胸膛不住颤动,末了扭头轻轻吻她眉心,深情又温柔:“我的世界都是桑桑。”
女人被亲得缩了缩脑袋,轻轻咬唇。
流氓。
虽然答应过他站起来就能亲,但这明显是诈骗。
生理性喜欢或许就是……很喜欢对方身上的味道和体温。
路妤桑深吸一口气,在宋从谂侧身的下一秒深深埋进对方怀里。
“我们现在算暂时性的恋人,做这种事是情理之中。”
她红着脸为自己解释,虚浮的语气大抵是觉得自己的理由太过蹩脚。
对方沉默着,像是在思考,又好像是在消化这份惊喜,在路妤桑快睡着的前一秒,有只发抖的手小心翼翼搭上她的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喜欢宋从谂。
被关到这里的一个星期,路妤桑再也坚持不下去,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相反——朋友家人的陪伴,热闹的大街让她更舒服。
她打算和早出晚归的宋从谂对峙。
墙上钟表的指针走到最高点,大门才被缓缓打开,路妤桑习以为常,这两天他总是这个点才出现。
好似吸血鬼,只能夜晚出现,白天出现就会被光杀死。
她没抬头,听到对方窸窸窣窣脱外套的声音才开口。
“今天中午的排骨不太新鲜,吃起来像昨天的。”
男人脚步一顿,声音包含歉意:“明天我亲自下厨。”
“嗯嗯。”
她难得的用这种语气和他讲话,像是撒娇。
“你过来,我和你……”
路妤桑接下来的半句话哽在喉咙,看着对方身上的紧身高领毛衣,眨眨眼。
隐隐约约露出的肌肉线条有些刺目,裤腰带的卡扣处闪着光。
“什么?”
宋从谂很自然地坐到她身旁。
“我和你商量个事。”她偏开头,闭了闭眼。
“好。”
路妤桑眼底露出些心虚,毕竟答应过是一个月。
一团火落在胸口,把要说的话烧成灰烬。
“你换个地方关我吧,这里好无聊,而且妈妈该担心了。”
“伯父伯母很好。”
他只回答了后面的话,甚至答非所问。
“他们很喜欢我。”
路妤桑不满意地瞪他:“我是说我想出去。”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波澜不惊,好像在为她的不守承诺生气。
“桑桑。”
他轻声喊,意在提醒什么。
“三年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拉长尾音,好像在密谋什么坏事,大手抚上女人纤细的脖颈,“桑桑也承诺过,永不分开,撒谎撒一次就够了,好吗?桑桑。”
显而易见,宋从谂不会让她离开这里。
路妤桑别开眼,轻啧一声:“哄狗玩的。”
话音刚落,女人发觉这样说宋从谂压根不会生气,反而会高兴。
像个受虐狂。
她沉吟片刻。
“哄前男友玩的。”
好久,她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随即自己就被抱了起来。
“我现在很不高兴,离我远点。”
话是这样说着,她也不敢挣扎,生怕自己真的落到地上,摔个屁股墩。
宋从谂:“我们现在复合了,做些情侣该做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你敢?”她的声音带上些威胁。
直到身子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路妤桑才松开抓住他衣服的手,有些恼火地瞪着他。
闻言,宋从谂眸光一闪,认命地垂下头,双手还撑在她的身侧。
“桑桑啊。”
不知在感慨些什么,但听起来像是被伤透了心。
“我知道桑桑恨我,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就像桑桑说的,这样的我并不能算一个正常人,甚至可以说是精神病,但我只是太爱桑桑了。”他说着,身形都显得脆弱起来,“如果桑桑觉得我的爱也算一个错误的话,那我……”
“少装。”路妤桑冷着脸打断施法,抬脚踹他小腹,希望对方离自己远些,可却纹丝不动,“那你去死。”
空气安静几秒,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手指插/进她后脑勺的发间,从额前微长发丝的缝隙里看她。
“桑桑,你坏。”
“谁坏?你穿成这样我还没说你呢!”路妤桑不甘示弱,狠狠抓住他额前的发,迫使他靠近自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比他更霸道。
有些幼稚。
“我以为这样可以勾引到桑桑。”他眉毛都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
路妤桑又把他往自己脸上扯:“一码归一码,我现在在命令你,让我出去。”
“我说过了,要信守承诺。”男人微微一笑。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宋从谂,你得寸进尺。”
“路妤桑,你言而无信。”
呼。
好似一阵风,那是对方的呼吸。
宋从谂很少这样直呼她的大名。
路妤桑眼里带上些不可置信。
“你在怪我。”
“我爱你。”他不顾疼痛,低下头,去吻她,动作凶猛得让人畏惧。
又爱又恨。
直到咬破对方的唇,血腥味弥漫在彼此的口腔,男人看她的第一眼是心疼,却对上了女人眼里的嫌恶与不屑。
就在下一秒,宋从谂眼里只剩下阴翳。
“那你恨我吧,他们都说,恨比爱长久。”
他的吻,急切又温柔,细细密密地从唇角延伸到肩头。
路妤桑有一瞬间是享受的,反应过来后死命揪他头发:“宋从谂,起开!”
“桑桑也喜欢我的。”好似是真的痛了,他握住对方的手,眼角微红,“桑桑不排斥我。”
路妤桑喉头一哽,不可否认的。
“那,再亲一会儿。”
“桑桑。”眼前人面上的阴翳顿时烟消云散,周遭的空气里好似都开满了小花。
路妤桑眨眨眼,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居然看到某个人的狗耳朵立了起来。
“只许亲,不许像刚才那么凶。”
看着对方凑过来的脸,她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两只警惕的眼睛。
“听到没有?”
声音闷闷的。
宋从谂看着她,眯了眯眼微笑着。
“好。”
像小兔子。
……
“弄疼我了!”
宋从谂胸口实实在在地挨了一巴掌,他依依不舍地抬起脑袋,眼底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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