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山鸣探出头来往外看,似乎是其他营地的丘丘人来攻打了,阿憨正举着斧头战斗在最前线,其他族人也拥挤在营地外与敌对方战斗着,射箭的射箭,举盾的举盾。
这时候就是趁乱逃跑的最好时机,山鸣心里一动,奋力一撞把桶撞翻,随着桶的滚动掉出来,一蹦一跳准备往营地外跑。跳了没两步,山鸣听到了丘丘萨满的哀嚎。
怎么说呢,这个丘丘萨满,平日里虽然对自己算不上怎么太好,但会像养的宠物一样缠在身边让他教做饭。这一点,其他丘丘人也一样。
此刻的阿憨也正和另一个营地的丘丘王僵持着,顾不上身后有几个丘丘暴徒用石刀石斧攻击着他。战局很明显,阿憨所在的营地处于劣势,毕竟整个营地大部分才从外面采集食物回来,消耗了不少体力。
而阿憨呢?山鸣有点犹豫。这个丘丘王对自己很好,非常好,好到山鸣都有点不敢相信他对自己没点什么歹心,但昨晚在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他也只是把自己放在肚子上。
有点纯爱的感觉,精准地戳中了山鸣心中那一小片柔软的区域。
不行,不能跑,得去帮他。
山鸣深吸口气,向混乱的丘丘人战场蹦去。
一个敌方丘丘射手秉着擒贼先擒王的经验将手中弓箭对准了阿憨的眼睛,正要发射,一个石头飞来,落在了它脚上。丘丘人一惊,手滑射歪,低头看向小石头的来源。
是个黑色的史莱姆。
如果是往日肯定要捡起来好好看看这个奇怪的东西,但现在可是身处肃穆又残忍的战争里。它又抬起弩要射,但第二颗小石头丢了过来。
“ya!你干什么!”丘丘人恼了,把弩对准了山鸣。
山鸣做了个鬼脸,任由弓箭从自己身体穿过,往旁边一挪又继续开始丢石头——凝胶状的身体哪是寻常的物理攻击可以伤害到的。
那丘丘射手一愣,知道自己现在拿它没办法,索性眼不见为净,专心瞄准阿憨。反正这小东西对自己又没什么威胁……吗?
山鸣虽然只能用跳的,但在这危急时刻蹦得飞快,很快来到丘丘射手脚边,对着他的脚踝来了一口。黑色尖牙尽显,丘丘射手被咬得鲜血直流,当即哇哇大叫着跳了起来把山鸣踢开,往己方人多的地方跑。
阿憨注意到小史莱姆也在帮着打仗,立刻脱身跑过来一把将山鸣捞了起来放在肩头:“山鸣,危险,快回去。”
“怕什么,他们打不过我。”山鸣得意地伸出手在丘丘王的面具上摸了摸。
“山鸣厉害。”阿憨笑了,但还是准备把山鸣放回桶里。
然而下一刻,阿憨脸色骤变,直接奋力一丢把山鸣抛到营地外:“山鸣,快跑。”
山鸣一落地就炸成一摊,把身体又重新凝聚之后都没回过神来,愣了几秒,又迅速往营地的方向蹦。那傻大憨肯定是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才把自己这么狠地丢出来。
果然,等山鸣赶到,本营地的一众丘丘人已经被制服,另一边是一个身处水蓝色护盾下漂浮的蓝色小人被敌对部落簇拥着。
深渊法师!山鸣加快了速度,这种魔物有控制丘丘人心智的力量,向来不好对付。
阿憨咬着牙把部落里的丘丘人们护在身后,对深渊法师和敌对部落怒目而视,发出威胁的低吼。那深渊法师略微有点惊讶,面具下的小眼睛微微眯起:“有意思,居然能够抵抗我的控制,身为坎瑞亚遗民,岂敢叛国?”
一个水泡直往阿憨飘去,即便被攻击也没有破裂,而是逐渐扩大,把阿憨给包裹起来。空气不再流通,阿憨的脸与眼睛逐渐充血,但仍不屈地挣扎着。
“都看好了,这就是你们首领叛国的下……”一个场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天上掉下来一个小石头,居然穿透深渊法师的护盾不偏不倚落在了它头上。
“谁?是谁?”法师一愣,感到奇耻大辱,当场破口大骂起来寻找元凶。
“快把他放下来!”山鸣虽然对这玩意有点恐惧,但为了阿憨和部落里的其他丘丘人也不得不硬气一点。
深渊法师顺着声音看向源头,也没忍住顿了两秒:“你是个什么东西?”
山鸣差点想说我是你齐天大圣孙爷爷,但这不是耍宝的时候:“你先把他放下来。”
“哦?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呢?再用石头砸我一次吗?”深渊法师不屑地轻笑一声,把水泡收得更紧。
山鸣也有点急了,阿憨显然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的力度也在变小。
深渊法师玩味一笑,水泡骤然破裂,阿憨顿时掉落在地。山鸣赶紧蹦过去准备看看阿憨的情况,可深渊法师法杖一挥,一道细长的高速水流捆住了阿憨的脖子,随后逐渐上提,就像是要对他处以绞刑。
“山鸣,快,走。”阿憨已经不怎么说得出话,艰难地挤出几个音。
山鸣瞳孔骤然收缩,伸手想要把他救下来,却发现四周已经变了样子。阿憨,丘丘人,深渊法师,这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
“阿憨?你在哪?”山鸣有点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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