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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十五章

小说:

手撕白月光剧本后神君黑化了

作者:

糯米花生酥

分类:

现代言情

寂渊,肆景屋内。

褚洛白静立桌旁,拿起了桌上的九曜固精丹。

他眸光沉静,凝神辨析着其中成分。

原有的成分分毫未改,然而在其药力深处,却悄然蛰伏着一缕极其隐晦的异质气息。

那是…劫引。

难怪她会哼起那首曲子,原是又有部分神识被唤醒了。

庸元的玉折渊果真阴狠,若是寻常魔族服下此引,便会被引得识海崩毁,轻则癫狂,重则身亡。

他是想以此试探她的魔心是否稳固。

他算错了。

欲成其事,半在人为,半需仰赖时运。

而时运,正是庸元魔族所缺失的。

她非一般的魔,她识海深处,那缕属于阿景的神识,早已觉醒。

玉折渊这么做,反而加速了神识复苏,歪打正着,帮了他。

照理说,这样的发现,本应令他欣喜。

他日夜所盼的,便是她神识全然觉醒。

这样,他就能知道,她体内的神识是否完整了。

他让她扮作阿景,亦是出于这个原因。

若是碎片,剩下的一半便在厉元。

若是完整的…

他希望是完整的,他想带她回天元。

可从目前的进程来看,他的时运亦是不济。

若她能将瓶中余下丹药尽数服下,应能助他尽快揭晓答案。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折磨了他许久,令他难稳心神的问题。

阿景回来后,魔女肆景还会存在吗?

那个看似肆意张扬,实则对世间万物充满好奇,如孩童般懵懂的魔女…

她,会消失吗?

褚洛白取出新的九曜固精丹,瓶体温润,却冰冷生硬。

他可以骗她,说已替换了新药,好让她继续服用旧药。

可是…

他该盼望她消失吗?

素来澄定的心湖,此刻如同被投入了巨石,激荡起混乱的漩涡,不断扩大,难以平息…

-

白影翩转,褚洛白已回到了皇宫居所,然心中涟漪尚在。

落子无悔,决断已行。

不论结果如何,都需坦然接受。

他行至案前,斟了杯茶,试图平定心绪。

就在他执杯欲饮时,识海传来了声响:「天元老兄,许久未联络,你这边近况如何?可有将那魔女稳稳拿下?」

声线与自己别无二致,却是这般吊儿郎当,着实很难习惯。

永寿殿的那一出,他便是听取了他的建议。

若是早知对方受罚的原因,他绝对不会如此行事。

也罢,对方变成如此,亦是受庸元神族处境的影响。若他生长于这个纪年,大概也会同他一样吧。

褚洛白摈弃偏见,将情况如实相告,岂料对方反倒责怪起他来:「我是让你以魔的方式待她,是撩拨她,并非威胁她!威胁也就罢了,你竟还命她扮作她人!天元老兄你…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对方无语凝噎,他又何尝不是。

那所谓“魔的方式”,险些引动他压抑已久的心魔。而后那命令的口吻,亦非出自本心。

「你既深谙此道,又怎会落得个轻薄之罪?」褚洛白反击。

「那是饮酒误事,一时失了水准!」对方狡辩道。

他也曾认为饮酒最大的害处是误事,然在了解欢伯饮酒的缘由后,方悟其真正所害并非误事,而是伤身。

事有所误,尚有回旋余地。而身伤了,累及到了心,便很难挽回了。

欢伯买醉为乐,实则是心结难消。

这里的褚洛白,为人师表,不加以疏导也就罢了,还受其影响,酒不离口,真是…

褚洛白赶忙止住了责怪的念头。

他险些又忘了教训,显露了傲慢之心。

「之后呢?」对方似乎急于转移话题,追问:「她可有按时赴你那‘酉时之约’?」

「算是有依言赴约。」

只是她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你们相处如何?她可有半分动心的迹象?」

动心?

褚洛白细细回想了下,莫说动心了,连融洽都算不上。

她甚至还另寻了新宠,也叫小银。

这个小银不比花草,待她如幼兽护食,颇为棘手。

他将新情况告知了他,对方却对这半妖颇为赞赏:「他比你更懂女子心思,知道寸步不离,宣示主权。不过毋需担心,你与她早有前缘,你只需按原先的方式与她相处,她定会忆起过往,重燃旧情!」

原先的方式…

在失去过她后,他很难再以原先的方式待她了。

每次与她相处,他总忍不住想再靠近她一分,有时的行径,连自己都难掌控。

至于过往…

褚洛白放下茶杯,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夜景。

她能忆起全部过往吗?

忆起后,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对了,」对方再次追问,「之前一直未曾细问,你们是如何相爱的?」

一切皆由心始,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若要追溯缘头,那便要从那场命定的邂逅说起了…

-

寂渊,肆景屋内。

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堆叠,凝固成暗红色的琥珀。

肆景支着头,坐在桌边,目光虚落在跳跃的火焰上,却又仿佛穿透了那点暖黄的光晕,沉入了深远的虚空中。

她捻着一缕垂落的发丝,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小银静默地立在她身后,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

她这是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从老丘家回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安静得很反常。

半晌,小银忍无可忍,一步上前,打破沉寂:“主人,你可有心事?”

肆景眼睫微动,回过头:“为何这么说?”

“自那神仙走后,你便跟丢了魂似的。”小银坐到她身旁,紧盯着她:“你可是在想他?”

肆景愣了愣:“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小银冷哼一声,酸溜溜道:“还说你不喜欢他。”

肆景懵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男妖和男神都一样,联想力都如此令人匪夷所思。

她确是在想褚洛白,但这个“想”并非小银理解的那般。

她是在琢磨,这神仙中途落跑,是去干什么了。

肆景懒得同他解释,移开视线,无意间扫到了一旁的九曜固精丹,瞬间有了答案。

药瓶下方压了张字笺,上面写了四个字:新药已换。

没有落款,但她知道是谁留的。

原来如此。

她与小银的对话被褚洛白听去了。

骤然离开,是来替她换药了。

她本不想他插手此事,这丹药的蹊跷,她自会查清。

但既然他主动请缨帮了她,那这份情,她承了便是。

肆景拿起药瓶,摩挲着瓶身,忽然开口:“小银。”

“嗯?”

“我哼的那小曲儿,你可还记得旋律?”肆景起身,走向床榻。

“记得。”小银闷闷道。

肆景将药瓶搁至枕边,侧身卧下:“哼来听听。”

小银沉默了,空气中只有烛火摇曳的微响。

最终,他还是依言挪至榻尾,盘膝坐下,微阖着眼,唇间逸出一段悠扬的曲调。

起初,肆景只是闭目听着,心想着这小曲儿也没啥特别之处。

但渐渐地,那曲调如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攀附上她的思绪,每个音符都带着细小的构刺,漫入她的意识深处,撬开了尘封的门扉。

她被这段旋律托举着,缠绕着,缓缓沉入了梦乡…

梦中,她感觉自己半悬着,仰面是无尽的天空,耳畔是单调的流水声。

她无知无觉,就这么随波逐流地漂啊漂的,看着天空从白昼变为黑夜,再从黑夜变回白昼,周而复始,了无生趣。

直到一道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中,打破了这乏味的循环。

是褚洛白,却又不是她现在认识的褚洛白。

眼前的少年面容青涩,比厄元的那个神仙公子哥儿还要年轻几分。

看见她的那一刻,他清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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