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月和景澄有了怀疑的方向,便对陈婉宁身边的人开始进行调查,但陈婉宁十分谨慎,且身边卧虎藏龙。
除了太后留给她的李嬷嬷外,陈婉宁身边皆是新入宫的宫人,不属于宫中原本的任何一方势力,且多是孤儿,宫外并无亲戚。
查了十日左右,竟然查不到任何与“左手起笔”“面具人”相关的线索。
李淮月则拿着陈家花样,前往内务府调取陈婉宁入宫时的文书,竟发现她的户籍记录被人动过手脚,江南陈家的落款模糊不清,像是刻意掩盖痕迹。
“她的布局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景澄将查到的结果放在李淮月面前,语气凝重,“连内务府的文书都能篡改,说明她早在太后带她入宫前就已经在宫内有人。”
李淮月指尖划过模糊的落款,心中满是不安:“最可怕的是,我们至今不知道她的目的。挑动大靖与拓跋开战,对她有什么好处?”
就在两人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拼凑真相时,北疆传来的急报如惊雷般炸响——拓跋风回到王庭后,以雷霆之势很快有动作。
他先联合鲜卑贵族与草原部落,仅用十日便击溃三王子拓跋恒的势力,将其囚禁于地牢。
紧接着,他亲率三万骑兵突袭大靖边境,云州、朔州两地的驿站被焚,牧民被掳,战报一日三传,京城瞬间陷入恐慌。
“拓跋风**速度太快,出兵时机又选在相对薄弱的两地。”
景澄看着军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定是提前知晓了我们的布防弱点,甚至知道孙飞离开西北军后,陆铭到现在还不足以控制接管西北军。”
李淮月心中一紧,她知道,此时唯有让拓跋玉与拓跋烈知晓真相,或许能从内部瓦解拓跋风的攻势。
她立刻带着军报赶往拓跋烈修养的偏殿,拓跋烈昏迷多日,脸色苍白,十分消瘦。
当李淮月将“拓跋风**伐靖”的消息念给守在床边的拓跋玉听时,榻上的拓跋烈竟猛地睁开眼睛。
李淮月赶紧传唤太医,拓跋玉也赶了过来。
“大哥!”拓跋玉扑上前,使劲抓住自己的哥哥。
但拓跋烈猛然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北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一口鲜血骤然喷出,染红了锦被。
“大哥!大哥!”拓跋玉陡然声音变得尖锐,抓住拓跋烈不肯松手,转头叫住后面的太医:“太医!快来看看!”
但拓跋烈双眼圆睁,已气息全无。
太医上前匆忙把脉,最终沉痛摇头:“大王子本就**伤体,又受巨创,气急攻心而亡,回天乏术。”
拓跋玉瘫坐在地,泪水决堤。
她望着李淮月,眼中满是怨恨,却又带着绝望,拔出腰间的刀,向李淮月刺过去。
侍卫赶忙拦住她,护住李淮月。
“都怪你!都怪你!”拓跋玉哭泣道,“要不是你告诉大哥王庭的消息,大哥怎么会气极而亡!”
李淮月挡开护着她的侍卫,丝毫不害怕那把刀:“我只是称述事实,让你们明白拓跋风的真实面目。”?拓跋玉摊坐在地上,终于明白,自己与大哥从头到尾都是拓跋风的棋子。
李斐得知消息后,虽有惋惜,却也清楚拓跋玉已无利用价值,若放回拓跋,只会成为煽动战争的工具,遂下令将其软禁于驿馆。
又为了面上好看,李斐名义上将拓跋玉封为“玉和公主”,实则沦为质子。
边境战事吃紧,朝堂之上,李斐召集百官议事。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高声道:“拓跋风三万骑兵压境,云州、朔州告急!臣举荐燕王景澄率神武军出征,神武军乃大靖精锐,景将军久经沙场,定能退敌!”
百官纷纷附议,景澄亦上前躬身:“臣愿往!定将拓跋风驱逐出境,收复失地!”
李斐抚着额头,抬起手:“允朕考虑一下。”
李斐回到御书房,看着战事情况,手中的笔却迟迟落不下去。
陈婉宁带着人端来了鸡汤,放在李斐桌子前面,绕到李斐身后,帮他按按太阳穴。
“陛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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