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月在这里遇到陈婉宁,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语气冰冷:“贵妃娘娘倒是好兴致,如今边境未定,狱中冤死,娘娘却能在此安心赏景。”?
陈婉宁闻言,缓缓放下团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长公主殿下怎么来了?瞧殿下这语气,莫不是在怪臣妾?”
她站起身,微微躬身,姿态恭敬,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
“怪你?”李淮月冷笑一声。
她直截了当:“若不是你在皇兄面前进谗言,说什么景澄功高震主,皇兄怎会派陆铭那等草包出征?”
陈婉宁故作惊讶,不吭声。
李淮月接着道:“如今西北军损伤过半,两座城池丢失,沈然也不明不白地死在狱中,这一切,难道与你无关?”?
陈婉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后宫不能干政,臣妾怎么能左右皇上的决定呢?”
李淮月骂道:“不是你还是谁?”
陈婉宁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公主殿下此言差矣。臣妾只是就事论事,陛下本就有意提拔自己人,巩固皇权,臣妾不过是顺着陛下的心意进言,何错之有?”
她话锋一转,目光扫向不远处,李斐正带着几名侍卫走来,显然是刚从御书房回来。?
陈婉宁见状,故意压低声音,却又能让李斐恰好听到:“再说,西北军如今已划归陛下直接管辖,派自己人统领,本就是为了陛下的势力版图着想。”
李斐听到两人的对话,停住脚步,躲在了假山后面。
陈婉宁接着道:“难道长公主殿下,竟也学那寻常妇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想着帮景将军增加威望,全然不顾陛下的处境吗?”
李淮月哑口无言,她本就不是李淮月,自然和李斐也没什么感情。
陈婉宁装作叹息:“公主您这样做,可要寒了陛下的心啊。”?
这番话字字诛心,既暗指李淮月与景澄现在站在一边,又挑拨她与李斐的兄妹情谊。
李淮月气得浑身发抖,心想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厉害。
李斐并未走出来与两人打招呼,而是直接转头走了。
李淮月听到响声,直接转头,便看到李斐直接走了,心下一惊。
他刚才一定是听了两人的对话。
听了多少?
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李淮月知道,若是李斐全部听到了,陈婉宁这几句话,已在李斐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她看向陈婉宁,眼中满是冰冷:“贵妃娘娘好手段,几句话便想挑拨我与皇兄的关系。只是你别忘了,纸终究包不住火,你做过的事,总有一天会暴露。”
陈婉宁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公主殿下说笑了,臣妾只是关心陛下与公主的兄妹情谊罢了。若是公主觉得臣妾说错了,那便当臣妾没说过。”
她知道,一次挑拨未必能让李氏兄妹反目,但只要这根刺种下,日后再稍加煽动,便能让两人逐渐离心。
见目的达成,陈婉宁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宫女匆匆离去。?
李淮月站在亭中,望着陈婉宁的背影,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力。
她知道,陈婉宁的阴险远不止于此,若不能尽快找到证据,还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
“公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夏荷担忧地问道。?
李淮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先去陆家看看吧。沈然的死让我想起陆芷柔,她虽是罪有应得,却也是这场那场贵妃仪式上的受害者。”
她加快脚步,继续解释:“或许从她那里,能找到一些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两人离开御花园,前往陆家府邸。
此时的陆家,倒是比自己早先的时候看着气派。
陆芷柔因私通韩青之事,被孙飞休弃,送回陆家后不久便疯疯癫癫,整日关在房间里,时而哭时而笑,嘴里还念叨着“不是我”“是她害我的”。?
李淮月身为长公主,提出要看看陆芷柔的时候,陆家人惊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下人都是有颜色的,立即争先恐后的给李淮月指路。
李淮月来到陆芷柔的房间外,透过窗棂望去,只见陆芷柔穿着破旧的衣衫,蜷缩在墙角,手中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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