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奇怪的是,后来钱先生查出是周掌柜搞的鬼,去找他理论,周掌柜却矢口否认,没过多久还突然病**,死得蹊跷。”
“周掌柜死后,他的铺子被谁接手了?”影七追问。
“被一个从江南来的商人买走了,听说那商人跟沉水山庄有些关系。”老掌柜压低声音。
“钱先生离开前,曾托我保管一样东西,说若是有人打听钱韵的下落,就把这个交出去。”
他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布包,“这里面有本钱韵的日记,还有些草药种子,说是婉宁姑娘带来的,跟普通种子不一样。”
影七结果布包,里面竟是一些草药种子和血参,上面是钱韵记载的一些特殊药方,专门写了一页空白的,写的是“沉水山庄秘药”,但是里面是空白。
应该是他们说的两人相携去探查的东西。
两人都没想到,因此药丢了性命。
影七赶紧赶回沉水山庄,给李淮月说明探查的情况。
沉水山庄的晨雾还未散尽,听竹轩内的烛火却已燃了大半。
在等影七消息的同时,李淮月目光又落回那本摊在案上的誊抄账本。
自打发现钱韵与陈婉宁的关联后,她总觉得账本里藏着未被拆解的谜题,便抱着一丝侥幸,从头开始逐页细翻。
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记录里的女子们或被拐卖、或被胁迫,最终都成了沉水山庄的牺牲品,字里行间的绝望看得人胸口发闷。
当翻到钱韵那一页时,李淮月的手指突然顿住,纸页右下角,有一个极其细微的朱红色圆点,若不是她此刻心细如发,恐怕会当作污渍忽略过去。
“这是什么?”她眉头微蹙,凑近烛火仔细端详。
红点大小如米粒,边缘规整,绝不是偶然沾染的墨迹。
她连忙往后翻找,果然在另外三页女子的记录旁,也发现了同样的朱红标记。
李淮月将这四页记录单独抽出来,平铺在案上逐一比对。
被标记的女子分别是钱韵、林氏、吴氏与郑氏,她们的籍贯横跨江南、中原,年龄从十五岁到二十岁不等,唯一的共同点。
便是都清晰写着“血稀缺,每七日取一次”。
钱韵死于永安五年四月,林氏死于永安四年十一月,吴氏与郑氏则分别死于永安三年六月与永安二年九月,死亡时间跨度近三年!
“每七日取血……朱红标记……”李淮月喃喃自语,手指在“取血”二字上反复摩挲。
沉水山庄为何要专门抽取这些女子的血?朱红标记又代表着什么?
是“可用之材”的标识,还是“已处理完毕”的信号?
这些疑问像一团浸了水的棉线,在她脑海里缠绕得愈发紧实。
迎春端着刚温好的莲子羹走进来,见她对着账本出神,轻声劝道:“公主,您从昨夜到现在就没合过眼,多少喝点羹汤垫垫吧。”
迎春见李淮月又在看册子,柔声说:“影七统领去苏州府才三日,想来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查到线索,您也别太急着逼自己。”
李淮月接过瓷碗,却没心思动勺。
这沉水山庄,怕是除了拐来女子献给达官贵人之外,还有别的生意。
这些被打红标的女子,对沉水山庄来说是‘需重点留意’的?
可她们最终都落得被抽血致死的下场,能有什么‘重点’可言?难不成……她们的血有特殊用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寻常女子的血能有什么特殊用处?
总不能是用来炼制什么邪门东西吧?
沉水山庄明明是原主用来掌控官员的据点,怎么会牵扯到这些诡异之事?
李淮月越想越觉得混乱,索性将账本合上,起身在屋内踱步,试图从纷乱的线索里理出一丝头绪。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瓦片响动,影大瞬间警觉,手按腰间佩刀,低声喝问:“谁?”
“是我。”影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急促。
迎春连忙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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