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前夫哥破防后强取豪夺了 月落乌庭

5. 第 5 章

小说:

前夫哥破防后强取豪夺了

作者:

月落乌庭

分类:

现代言情

门房应声出去请人,白观瑜又让侍女去请谢桥。

温亭韵很快就被人请了进来,侍女带着她去花园的亭子里,到亭子时,白观瑜已和谢桥在亭中坐着。

白观瑜长相柔和,秀丽的眉眼又不乏坚韧,依稀能窥见青年时的少女灵动,她看人时轻柔一笑,极具母性光环。

侍女禀报温亭韵来到时,白观瑜抬眼望向她,这一眼,她却愣住了。

像,实在太像了。

她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令温亭韵一时感到无措,坐在右边的谢桥眸色微敛,轻咳了一声,慢声唤:“母亲。”

白观瑜反应过来,知她方才有些失态,她忙收回目光,说道:“你就是温姑娘?”

她语气温柔和善,温亭韵微笑着点头,她的目光落在谢桥身上扫了两眼,道:“是的,小女正是温亭韵。”

白观瑜叠在腹前袖下的手紧紧握着,她按捺住心里的冲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说:“说吧,你所求何事?”

她在府门外说的话,门房已经尽数告诉了她,冲她熟悉的脸和名字,她会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听到这里,温亭韵沉默了一下,似乎真的在想自己要求什么,谢桥抬眸看向她,亭外的少女微垂着头,秀眉轻轻蹙起,神情有些苦恼又有些挣扎,似乎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开口。

谢桥见此面上虽然不显,可沉闷了多日的心却在这一刻明朗起来,他就猜到她会找到这里来,她就这么喜欢自己,这么想和他成亲么?

不过他是不可能娶她为妻的,一来他答应过父亲,二来他们的身份属实相差太大,不能为妻,但他可以考虑纳她为妾,到时候八抬大轿,过明门,给她个名分也不算委屈了她。

他自以为想的周到,可下一刻,温亭韵的一句话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在临安救治公子时,早已和谢公子结为金兰,往后以兄妹相称,玉佩为证,兄长曾说过让我拿着玉佩来寻你,便会对我多加照拂,不知兄长此话可还算数?”

温亭韵看了谢桥一眼,随即向白观瑜一拜,道:“恳请夫人能够收我为义女。”

这句出乎意料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所有人都以为温亭韵会挟恩图报,趁机向夫人提出让大公子娶她诸如此类的话,可没想到她竟是想让夫人收她为义女,这个请求令人惊讶的程度不亚于她让大公子娶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白观瑜声音掩抑着激动,她把脸色尽量往下压,尽量让人看不出自己所想。

可如此一来,她语调便冷了几分,温亭韵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地闭嘴。

察觉到自己吓到她了,白观渝轻咳一声,说:“咳,我是说让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过的话。”

温亭韵不明所以,但还是重复了一遍,道:“我想让夫人收我为义女。”

道完,她又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夫人的脸色,白观瑜已经平复了方才的心情,又恢复一贯温和的神色,说:“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等谢家主回来再下决断。”

虽说如此,但这话却已经在暗暗表明她同意了。

温亭韵心中难掩高兴,同时又难免忧虑起来,这是不是太容易了些,毕竟是百年大族,义女是说收就收的吗?

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轻易就答应的时候,谢桥有些难以置信,他冷笑一声,道:“母亲?”

白观瑜望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谢桥脸色更沉了,他本不是想要这样的。

温亭韵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谢桥落在她身上时阴鸷到极致的眼神,她朝白夫人拜了一拜,说:“谢夫人收容。”

白观瑜微微笑着,向她招手说:“好孩子,过来坐吧。”

温亭韵有些犹豫,但见白观瑜和善的面容,她便动身向亭子里走了过去,白夫人的温柔总有种让她幻视自己母亲的感觉。

温亭韵进亭子坐下后,侍女立即奉茶上来,她接过道了声谢,谢府的茶向来是最好的,温亭韵就算不懂茶也能尝出这是好茶。

白观瑜望着她问道:“温姑娘,可否问一下,你家住哪里?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温亭韵道:“家住徽州,没有亲人了,孤女一个,本是想上京寻亲的。”

白观瑜接着问:“寻什么亲人?”

温亭韵道:“白蘋洲,听我母亲说这是我舅舅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白观瑜有一瞬间的愣神,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心中也更加坚定收她为义女了。

“白蘋洲么?”白观瑜轻声念道,“真是个好名字。”

温亭韵迟疑了下,问道:“夫人可认识此人?”

这时,一旁煮茶的谢桥抬起了头,他看向温亭韵,只一眼,他又移开了目光。

白观瑜道:“不认识。”

温亭韵神情并没有很失望,反而一脸平静,她当然不相信光凭一个名字就期望找到她的舅舅,毕竟天下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她又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

夜晚,白观瑜让人安顿好温亭韵后,便回院子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

谢衡处理政务一直到戌时才回来,白观瑜服侍他更衣时,对他说了温亭韵来谢府的事。

谢衡听完皱起眉,道:“她拿着玉佩和信威胁玉清娶她了?”

白观瑜道:“那倒不是,她说她已经和玉清结为金兰了,让我认她做义女。”

谢衡在椅子上坐下来,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说:“你答应她了?”

白观瑜也跟着在他身边坐下,说:“嗯,我有意收她为义女,如果你见过她的话,应该也和我一样不会拒绝她的,你知道吗?她长得太像她了。”

听到和她相关的事,谢衡喝茶的手一顿,脑海不禁又浮现当年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他指腹摩挲着杯沿,这一杯茶算是喝不下了。

白观瑜接着道:“她有一个名字,叫温亭韵,家住徽州,如果你觉得这些是巧合的话,那要是她知道白蘋洲这个名字呢?”

谢衡彻底愣住了,他低眸怔怔地望着某一处,白蘋洲这个名字只有三个人知道,如若不是她的女儿,那未免也太巧合了,原来当年她并没有死吗?还留下了一个女儿,那她为什么不来见他呢?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她了?有十几年了吧。

愁绪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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