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杏后退一步,转身就跑。
这大庭广众之下,要是方承薄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她还怎么在这个圈子混!
方承薄没想到花杏见到他拔腿就跑,看她矫健的身姿,应该是没有受伤,他微微松口气。
但是另外一个更要命问题摆在他面前,如今小姑娘避他如蛇蝎,有点棘手。
想了想,他跟上花杏,他想和小姑娘谈谈。
花杏跑了几步,回头看到方承薄阴魂不散跟在后面,她觉得恐怖至极。
她是救人,她没杀人啊,怎么还被讹上了!
她脚下生风,在医院里乱穿,走了许久,她再回头,没想到方承薄竟然还在!
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但凡不管方承薄的死活,她会被麻烦缠上吗?
果然人不能随便善良!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她又转了个弯,一堵墙挡在前面,她没有去路了。
回过身,她打算再寻一条路,没想到方承薄已经站在身后。
随着方承薄慢慢走近,花杏汗毛倒立:“你、你想干什么?”
她握紧拳头,如果方承薄敢做点什么,她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网上的视频我看到了。”方承薄停在一米以外,“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你别害怕。”
小姑娘脸上的防备不做假,他让她害怕了?
这样想着,他往后退了几步,让两个人的距离隔得更开。
花杏看到他后退,放松了些。
“方、方先生,我们几个小时以前才第一次见面,我觉得我们还没熟到可以互相探望的程度吧?”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
“如果方先生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想以……以身相许,我认为大可不必。”她真诚的说,“都二十一世纪了,不兴这一套。”
只要他能离她远远的,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头一次有人对他不求回报,方承薄深深的看了一眼花杏。
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花小姐不求回报是花小姐高风亮节,我却不能知恩不报。”
“也不是非……”
“花小姐。”方承薄说,“广涛就交给我吧。”
“啊?”花杏愣怔。
他弯了弯嘴角:“恰好我手里有一支队伍,我能让广涛牢底坐穿,可好?”
广涛蓄意杀人这件事,看起来很凶险,但因未遂,很可能量刑并是特别高。
如果他在派出所主动认罪,积极配合警方办案,说不定还能让量刑减一减。
“把他交给我吧,也全了我想报答花小姐的心思。”
花杏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
如果这样能够摆脱他,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还能顺便忙忙解决广涛,也算花杏没白救他。
和他说好,花杏赶紧离开,去给青姐办理住院手续。
方承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花杏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拿远,只是他看想远方的眼神,越来越亮。
*
“花花你没事吧!”方涵雅在电话那头尖叫,“我才知道到网上的信息,你没有哪里受伤吧!”
“我没事。”花杏说,“但是青姐受我连累,肱骨粉碎性骨折,只怕要在医院躺好一阵了。”
“广涛真该死啊!”方涵雅愤愤不平,“他自己多行不义,到头来却把所有的过怪到你的头上,可恶!”
“反正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别为了一个人渣生气。”花杏安慰她。
“明明是你遇到了事,你还反过来安慰我。”方涵雅嘟囔。
花杏笑了笑,没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对了,下一期《我是演员》的剧本出来了,我把电子档传给你,导演已经分配好角色,你抽空看一看。”
“这么快?”花杏惊讶。
《我是演员》作为一档直播综艺,为了保证节目质量,一个月只直播一回。
上一期才直播不久,花杏以为最早也得再隔一周才做准备,没想到下一期节目的剧本都已经决定好了。
“赵导希望我们能在直播上呈现最好的表演给观众,所以每次都提前二十多天给剧本,让我们好好揣摩角色心理。”
二十多天……
嘶!
花杏想起来一个事:“完了,二十多天后我已经进组拍《她的噩梦》,我可能来不了《我是演员》。”
“好家伙。”方涵雅傻眼,“你竟然撞档期,这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像她们这种游走在十八线的小演员,能得到一个角色就谢天谢地,哪儿还能有撞档期的机会。
花杏苦笑:“实不相瞒,十多天以前,我也不敢做这个梦。”
那时她刚穿到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还有一个随时准备背刺她的经纪人。
她能苟着就已经很厉害,她哪儿敢想连轴这种好事。
“花花我给你讲,你这是要芜湖起飞的征兆!”方涵雅在电话那头雀跃,“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不庆祝一番?周末来我家吧,我给你庆祝!”
“不必……”
“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啊!”方涵雅快速挂断电话,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丫头。”花杏又好气又好笑。
只是她刚收起手机,就看见脸色苍白的两个哥哥,他们气喘吁吁,站在病房门口盯着她。
啊,她好像忘了给两个哥哥说一声她遇袭的时候。
完咯。
两个小时之后,青姐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怎么柳沐曌和柳杨曦两兄弟这么能碎碎念!
他们来了多久,就对着花杏絮絮叨叨多久。
他们甚至还押着花杏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直到报告出来确认她没有大碍,两个人才放下心。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还是从网友那里得知你遇袭,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柳杨曦说。
“妹妹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大大小小的事都学会了隐瞒哥哥。”柳沐曌补刀。
阴阳怪气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要不是他们时不时给花杏端茶倒水,青姐还以为他们俩是来奚落花杏的。
花杏正襟危坐,埋着头听他们两个教训,半句话都不敢说。
柳杨曦终于说累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戳花杏的手臂:“说话,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干什么?”
花杏抬起头,泪眼婆娑:“我今天好害怕的,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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