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阳陵侯夫人吓到双腿发软,沈倾很是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阳陵侯夫人的身体瞬间僵硬无比,生怕沈倾暗中对她下手。
看着院中的一众奴仆,沈倾一句话决定他们的命运,“齐福堂一众人等明知母亲行为有失,却不加阻止反而助纣为虐,全部发卖。”
话落,齐福堂一众仆役当即脸色一白,跪在地上接连求情,“少夫人,都是夫人指使奴婢的,奴婢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啊!”
“少夫人饶命,奴才真的不敢了!”
求饶声此起彼伏,沈倾却是看都没看一眼,目光落在阳陵侯身上,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父亲的身边人同样尽是一些心思不正之辈,也一并换了吧。”
阳陵侯想要拒绝,可看到沈倾浑身散发着的寒气,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今天的事情他们被沈倾抓住了把柄,弃车保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就是几个奴才罢了,以后再培养就是。
听澜院这边的事情已经落下帷幕,那边穆子谦和林雪芙才刚刚赶来。
齐福堂的丫头过去传信的时候,两人还在床上,觉得事情也不是多紧急,便想着办完事再过来,却不想刚到门口就发现院中情形不对。
让小厮停在门口,穆子谦朝院内看去,刚好对上沈倾那双寒意逼人的眸子。
穆子谦神情猛地一滞,沈倾?!!
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又活了?
这是……闹鬼了?
穆子谦满脸惊惧地转头,却从林雪芙的脸上看见了同款慌乱。
穆子谦连忙抓住林雪芙的手,才觉得跳如擂鼓的心脏稍稍缓解了些。
顾不得阳陵侯夫妇还在听澜院中,穆子谦当机立断,连忙让几个小厮调头,带着林雪芙逃也似的离开了听澜院。
院中,看着穆子谦带着林雪芙落荒而逃的一幕,阳陵侯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虽然不想看到穆子谦和她一样也陷入沈倾的掌控,可亲眼见到穆子谦毫不留情转身的那一刻,心头却还是忍不住失落。
阳陵侯心头气血上涌,只觉得白养了穆子谦这个儿子,生死关头跑的这般干脆利落,他以后还能指望穆子谦什么!
就在阳陵侯夫妇有些忐忑沈倾还会再折腾什么的时候,
却听沈倾松了口“时候不早了父亲母亲回去吧。”
阳陵侯夫妇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公婆阳陵侯又是当朝侯爷沈倾不好当众对他们做什么不过背后就好下手多了。
阳陵侯夫妇眼底同时闪过一抹亮光直接起身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至于那些仆役沈倾爱什么时候发卖就什么时候发卖和他们没关系。
沈倾将院中这些杂事交给了海棠自己则是朝着木槿的房间走去。
医女已经为木槿查探好了伤势脸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但用些消肿去淤的药膏过几日便能好了严重的是后背上板子打出来的伤伤及筋骨脏腑不调养个三五月怕是好不了。
沈倾满眼的心疼之色让医女给木槿用最好的药同时又花重金让医女在府中待一段时日直到木槿的伤势有所好转再行离开。
医女诧异了一会才点头应下。
仆役在盛京的地位不高就算是大户人家里的也一样一般情况下婢女有伤都是轻伤开些便宜的药草重伤直接丢到乡下庄子里像沈倾这般上来就说用最好的药还要将她留下时刻诊察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陈岐为木槿说话“这丫头性子烈知道侯爷和夫人想抢少夫人的嫁妆生生拿命拖着等我和秋姨娘过来。”
其实就算阳陵侯夫妇将沈倾的嫁妆拿走沈倾回府之后也一样可以要回来木槿还能少受这番罪可她偏不宁死也不愿意让阳陵侯府夫妇动沈倾的东西分毫。
这番性情让陈岐都不由得有些敬佩。
沈倾眸子微凛“木槿今日受的这些我会一分不差的为她讨回来。”
陈岐神情一怔沈倾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她不是已经惩处过张妈妈和阳陵侯夫妇身边的仆役了吗?
难不成……她还想对阳陵侯夫妇本人下手?
想到这
……
沈倾从木槿那里出来的时候海棠已经找来了牙婆现下两人正在商讨价格。
阳陵侯夫妇身边的那些仆役仗着伺候的主子高贵平日里没少为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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