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珍闻到了沁人心脾的粥香味,她朱唇微张含住汤匙,将嘴边的米粥吃了下去,入口香滑可口,如同果冻一般软糯香甜,很是爽口。
齐溟眸光直勾勾地盯着魏玉珍,瞧着她吃粥的诱人模样,心里又莫名涌起一股心痒难耐的欲念,眼眸中一阵暗流涌动。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强迫自己从那色泽诱人的朱唇移开,继续手里的舀粥动作。
魏玉珍吃粥的时候就偷瞄了一眼齐溟,自然察觉到了他眼眸中的炙热,担心他又触景上头,赶紧从他手里接过汤匙:“我自己来。”
拿过汤匙后,她就微微侧过身,避开了齐溟的目光。
齐溟将魏玉珍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娘子,你这是在怕为夫吗?”
魏玉珍冷哼了一声,说到这里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昨晚明明承诺我,说会对我温柔一点,结果呢?嘴里虽然说着最温柔的话,却在我身上做着最凶残的事,害我醒来后就腰酸腿疼,差点走不了路,我再也不信你了,你个大骗子,以后睡书房去把你!”
齐溟闻言心下一跳,赶紧从圆凳上起身,半蹲在魏玉珍身前,仰头望向魏玉珍,深邃如潭地眼眸里充满了歉意与怜惜:“娘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见魏玉珍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他赶紧握住魏玉珍的双手,可怜兮兮地说:“娘子,就通融这一次,行吗?”
他说着双手合十,一点都不讲究王爷威风,拽着魏玉珍的手轻轻晃动,很是不要面子地说:“求求你了,娘子,就原谅我这一回,成不?”
魏玉珍抽了抽嘴角:“……”
谁说男人不会撒娇?这撒娇起来比女人还要命。
“我发誓。”齐溟单手举起,声音气势磅礴:“我以后再也不犯浑了,一定好好听娘子的话,若是有违娘子意愿,那便天打……”
“行了。”魏玉珍见齐溟越说越离谱,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胡乱发誓,到时真被雷劈了,我还得给你善后。”
齐溟这才舒展了眉目,但还是将笑容敛起,亲了一下魏玉珍的手掌心,看她羞耻地收回手,他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故作苦恼之色:“哎,我还是很担心,万一哪天我一不小心又惹了娘子生气,该怎么办?这刚新婚不久,若独守空房的话,被憋坏了要如何是好?怎么说,也关乎着娘子以后的……”
魏玉珍心间一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赶紧打断齐溟的孟浪之词:“你闭嘴!你好歹也是堂堂亲王,麻烦你矜持一点,注意一下形象好吗?”
齐溟一脸无辜地看着魏玉珍,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如胶似漆的夫妻关系,会让我们的感情更为深厚。”
他眸子里染上一丝不怀好意:“娘子莫不是害羞了?”
“停!停!停!”魏玉珍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你别说了,我不怪你了,总行了吧?”
齐溟闻言眉开眼笑:“娘子真大气,为夫很是欢喜。”
魏玉珍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道:“齐溟,你生在这个年代,真是大材小用了,我跟你说,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啊?”齐溟显然没听懂:“为何要扶墙?”
魏玉珍拨开齐溟的手:“自己琢磨去,我要干饭了。”
齐溟淡笑着摇了摇头,收敛了继续逗弄自己娘子的心思,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等候。
等到魏玉珍吃完了,他才一本正经地开口:“娘子,用完早膳,可否同我前去父皇那敬杯茶?”
魏玉珍瞪大眼睛,惊愕道:“你父皇来我们家了?”
齐溟点了点头:“我们拜堂之时他便在。”
魏玉珍俏脸一变,立马放下汤匙,站起身来:“你怎么不早说,让你父皇等我这么久,太不合礼数了。”
齐溟站起身,牵起魏玉珍的手,安抚道:“无妨,我已经与父皇说了,你昨日没吃多少东西,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要晚些时候过去敬茶。”
魏玉珍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父皇怎么说?不会觉得我矫情吧?”
“怎么会。”齐溟斩钉截铁道:“我父皇性子本就恣意洒脱,自从退位让贤之后,便已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我们早到或是晚到,对他来说并无差别。”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再说了,他也是过来人,又岂不知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魏玉珍:“……”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家伙是个流氓。
齐溟见魏玉珍那一言难尽的神情,便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便直言道:“相爱之人情不自禁,惺惺相惜乃是人之常情,娘子不必羞于启齿。”
魏玉珍投降了:“你行,你厉害,说不过你。”
不等齐溟回应,她立马转移了话题:“别废话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敬茶吧!”
齐溟嘴角弧度加深,俊脸上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好,听你的,去敬茶。”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手牵手地朝着厅堂走去……
婚后两人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蜜里调油,齐溟宠魏玉珍入骨,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只要是她需要自己的时候,他都随叫随到,从不拖延。
她所需要的东西,他都是第一时间找来,从不让她感到失望,也绝不允许自己让她有婚前婚后的落差感。更不会觉得这样爱一个人过于夸张,也不会觉得这样很累,而是从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对心爱的女人不够好,他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只有一辈子都不让她操心劳累,才是对心爱之人愿意嫁给他最好的回馈。
如果说婚前齐溟还知道克制有礼,那么婚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在众人面前毫不掩饰对魏玉珍的迷恋,仿佛魏玉珍就是他心中的明月,更是他的天,他的一切,只要是公事之外的时间,他几乎无时无刻都跟着魏玉珍,魏玉珍在哪,他便在哪,若不是魏玉珍还得经营酒楼,他就只差把自己别在魏玉珍腰上了。
仿佛这世上若是没有魏玉珍,他就没了往前走的动力,而魏玉珍便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
齐溟也知道,众人都觉得他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实属不理智,终究难成大事。
但是他不在乎,因为在他心里,他的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值得自己用一辈子来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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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时间不到,齐溟宠妻如命的行事作风就掀起了一阵狂潮,成了众人眼中为情疯魔,痴迷不悟的大情种。
整个祺国的人都知道,出类拔萃的峄城县令有一个放在心尖上往死里宠的县令夫人,旁的男子碰不得,摸不得,更辱不得,若是有人敢动她分毫,那便等着死无全尸。
魏玉珍也没想到齐溟对自己用情竟是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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