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样说不太好吧,人有失手,就是你也肯定干过一些错事,你别忘了人家当初在鹤翎岛救过咱呢,关键人家也不收费,图什么呢?对吧!”颜曦染一直记着君凌当初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事,所以对椽悟总是带着一副恩人的滤镜。
“陛下还是心肠太好。”君凌轻叹一声。
“我不是心肠太好,我只是始终相信,百因必有果,因果有轮回,善恶终分明,我敢肯定,像我们这样的好人,最后都会善终的!”颜曦染咧着嘴笑了笑,见他还严肃着脸,便给他也在脸上比了个笑容。
君凌拉下她作乱的手,宠溺一笑,带着人回了皇宫,可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他俩又在一起了,不然又得听到那些人说什么不吉利的。
东风人就是重传统!
他虽然很想打破,但想想,为了她,还是遵照吧。
颜曦染和君凌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两人心里都想着,等会儿回去就颁一条新政改一改,把十天不能见改为一天,让后人享福。
这回是迟了,蠢了!
不过最后碍于另一件事发生,这个想法又被延后了些。
就在翌日,颜曦染刚准备差人宣读,便有激进的百姓跳出来把国师大人的身份曝光了。
他们一直以来倍加信任依赖、备受爱戴推崇的国师大人,竟然是北辰的战神——宸王殿下!
不用问也知道那些制造骚乱的都是用命换来好处的人,先不说君凌在东风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不容亵渎,光是北辰战神这一点,就足够让那些议论的人死好几回。
“还国师呢!肯定就是借这个身份行方便,好盗取我们国家的情报回去北辰,然后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说不定还是跟现在的皇帝合谋的,就是想要拿下这江山!”
“知人口面不知心,先帝真是引狼入室!”
这些言论也只有那些受雇的人说,东风的百姓这几年都过得很好,离不开君凌真心实意想要给东风带来和乐的初衷。
即便他一开始为的是想用这民心巩固自己的形象,将来能兵不血刃地拿下这里。
不过,也正是因为真心的,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在为他说好话。
“国师大人那样做肯定有不得已的理由,他做的都是实打实为民的好事,他永远都是东风的守护神!”
“没错!就是国师大人将来把北辰和东风收入囊中又怎么样?只要能让我们百姓一直过着现在这种好日子,我就支持国师大人!”
一些感恩的百姓自发地跳了出来说事。
两派人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大婚在即,那些挑事的人都在赌,赌君凌是否会碍于不宜见血而暂时放过他们。
但全然是想多了,君凌两个身份都是冷血冷情的嗜血修罗,不是在意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原则。
是以,那些未经他允许便说出了他身份的人,以及在下面煽动民反的人,全部被他的暗卫抓到了刑场,他亲自执的刀,当着无数人的面斩杀了。
“此举,权当是用红色添几份喜庆,谁要是再敢给本座找事,本座定会让他后悔来人间这一趟。”临离开前他还撂下了话,语气很平静,但是气息很危险。
斩杀的有好几十人,当真是血洗了刑场,再也没有人敢出来找事,更不要说提什么杀戮冲犯喜事的说辞。
总算平静下来了。
所有人都敢断定,如果不是想要给颜曦染一场完美的大婚,君凌绝对是直接宣告天下就当成婚了,君凌根本不在乎这些。
这些人的幕后之人,说不定与制造丧尸的人是同一个,至于针对谁,他的怀疑有三个,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颜曦染,另一个,则是一件事——他和颜曦染的婚事。
不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频生事端,还都与颜曦染和他有关。
他即刻命红绡安排人手去查,同时也加固了明卫暗卫的人手,他不允许大婚出现状况。
平息之后,在无人敢生事。
“怎么好端端的,接连有事?是有人在搞鬼吧?还有,你的身份怎么就泄露了呢?”颜曦染窝在他怀里问。
“只能是人为,不可能这般多针对性的巧合。至于本座身份是事,估计是内鬼,又或者是真的鬼。”他也在思考某些事的可能。
而这些事的指向,都是冲着他们的亲事来的可能性更大,处理不慎,莫说延后婚期,直接引起众怒也可能。
“我靠,你别说这些,我害怕!”虽说见识过,但还是怕的。
“染儿怕的话,就这样窝在本座怀里就好,本座会保护你。”他说的是事实,也是变相的表达爱。
“话说你之前都没讲清楚,你都是北辰宸王了,还掌控了纶邑,监视着西越,怎的要隐瞒身份来东风当国师?直接拿下不香吗?”她觉得他对颜启是不耐烦的。
“还不是时候,本座只在天下,没有准备好,不想那么快,而且,一开始就拿下东风,且不说只能靠战争,劳民伤财,也会让宁丰多少捡一点便宜,而且什么都没做,还给百姓带来战乱伤亡篱落之苦,必定不得民心,而本座也不愿如此,不如先得到百姓的支持,所以本座明面上坐拥东风,不是时候。”更不用说,如今是她在东风的龙座。
只要她想继续当女皇,他便不动东风的一分一毫,甚至会格外保护。
“啧,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至此,颜曦染虽君凌的崇拜又高了一个度。
真的是正无穷!
身份曝光的事,君凌没有刻意压制,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东风国师与北辰战神是同一个人,那便是各国致命的威胁,包括北辰。
北辰皇和君凌的关系不像父子,更倾向于君臣,只是孰君孰臣,众说纷纭。
是以,北辰的一些保皇派,便担心君凌会借东风之势,将北辰收入囊中。
北辰皇的脑子是有一些的,君凌有修罗杀□□号,处事不留情面,嗜血冷清,相比之下,北辰的百姓好一些更拥戴北辰皇。
东风的百姓则没有这份担心,她们的女皇得国师庇佑,如果国师觊觎东风,早就把女皇取而代之了,就是真的也无妨,他们只管安居乐业,国师与女皇一同治理东风,未尝不可。
甚至还会因为君凌是北辰宸王而安心,起码北辰就不会攻打东风。
要知道唯一能与北辰抗衡的,只有西越,只是北辰发展噱头太猛,西越想真的对付,也得拉帮结派。
北辰之所以这般厉害,靠的也是宸王,也就是他们国师。
君凌有一支大陆最强军队——修罗军。
凡此种种,君凌在东风依然如常。
因为狠话和血洗刑场的事,还就真的顺顺利利到了大婚当天。
这一日,颜曦染卯时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了。
按理说这些都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就是之后有一堆的仪式要办,不能睡太过。
大婚并没有邀请各国的皇室,但赫连琰月来了,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颜曦染的娘家人,跟她说了好久的话。
“阿染,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是淮湘的凤佩,拿着它,你在淮湘横着走都行。”赫连琰月将锦盒打开,而后递给她。
“这凤佩应当给羽姐姐才对,怎的就给我了?万一羽姐姐吃醋了怎么办?”颜曦染稍微歪了歪头问道。
淮湘崇尚雅,重玉,且淮湘的玉是整个大陆最好的,帝后的龙凤佩更是无玉能及,凤佩除了代表淮湘皇后,还能与龙佩一样号令淮湘的所有军士。
赫连琰月没有那心思,便只剩下后面那一层,不就相当于赠送了她半壁江山么。
“龙凤佩传了那么多代,我想给她唯一的,没有人拥有过的,感情不就是如此?其他的,权势,便另当别论,阿染放心收下。”赫连琰月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啦!”她知道赫连琰月的性子,既然决定要送给她,定然不会收回去。
淮湘的凤佩,撇开那一重含义,便是一件弥足珍贵的收藏品,颜曦染有收藏癖的事,那些个亲近的人都知道。
“仙仙,你可得赶紧藏好了,小心你那位看到之后发疯!”不多时,呼延诀也出现了,正好看到锦盒里的凤佩,他自然是认识的,便摇了摇扇子吹嘘说。
“他发疯就让他发。”只要别把她往死里折腾就好!
颜曦染将锦盒合上,放到了自己的嫁妆最贵重的那一箱里,然后转过身朝着呼延诀摊开手掌。
“呼延,来看我的人都给我礼物了,你的呢?”她美眸中大写着期待。
“本殿当然也给你准备了!长生,来,把卷轴打开!”呼延诀把折扇收好,准备展示礼物。
众人翘首以盼,都想看看呼延诀说的卷轴是什么名作,结果看到一片空白时,都替呼延诀捏了把汗。
长生公公也愣住了,殿下说精心准备的礼物就这……
“看你们一个个的这反应!本殿是要当场替成亲的仙仙画个画作,今儿才见着,能不是空白的吗?本殿现在就先画着仙仙,等君兄来了再补齐,到时候别被本殿的画作惊艳到晚上也睡不着觉!”呼延诀非常自信,走到桌子边收拾了下,就把自己带过来的水墨放在上面,旁若无人地画了起来。
“我睡醒了吧?没听错吧?呼延太子作画?”
“他是那样说的……”
“啊这……真的是来送礼不是来搞破坏的?”
在众人的认知里,西越太子呼延诀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而且呼延诀明面上展现过的画作确实……非常的抽象派!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呼延诀是传说中造诣最高的大画师。
他之前在众人面前“随意画”的,实际上就是他特创的线稿,就如现在,看起来就是随意在捣鼓些有的没的……
“仙仙,你等等哈,我很快就画好!”他眉眼带笑。
“记得给我画漂亮一点,到时候我要挂起来欣赏的!”颜曦染轻笑出声。
“我你还不放心?”呼延诀胸有成竹道。
众人:就因为是你才不放心的好吗?!
颜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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