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杂草之后,里面还有一层荆棘,把它的鼻子都刮伤了。
君凌说了声让白虎站到一边,而后将颜曦染放了下来,用内力化作一道气剑,劈开了阻挡去路的植物。
随后一挥手,将那些干扰视线的草木也扇开了,里面竟然有一个小匣子。
白虎非普通白虎,估计对宝物灵物一类的有绝对的感知力。
那小匣子里估计放着某样不可多得的珍宝。
如是想着,君凌便戴上随身携带的金丝手套,将小匣子打开。
匣子里面放着一颗沐浴着纯净的光的珠子,一看便知是圣物。
白虎的这番举措,便是要将宝物赠与颜曦染。
见颜曦染收下,它还高兴地用脑瓜蹭了蹭颜曦染的手。
两人回到营帐时,天刚刚入夜,篝火晚宴也已经准备好,就待北辰皇前来再一声令下开宴。
因着跟白虎去找小匣子的路都是些泥路,而且还湿润,君凌的靴子和衣摆,都不免带了些泥巴。
哪怕是只有一个点点,君凌也绝对忍受不了,所以一回去就换了身衣服。
颜曦染一路被他抱着,只有鞋底有,古人的服饰复杂,她也懒得换,便在营帐外看风景,等他好了就一起过去。
但这时,却有一道黑色身影略过,将她的玉佩给抢走了,那是君凌回北辰前放在她枕边的那一枚。
断不能容许他人拿了去!
于是便运功前去追那人,即便知道这是一出引她离开的计谋。
所以她暗中命暗卫跟上,嗯,好吧,不吩咐也会跟上!
黑衣人动作迅速,很快就离开了营帐区,颜曦染追上的时候,已经在小森林的不知道哪个地点了,周围全都是长一样的树木。
好在那些暗卫有跟上,出去应当不成问题。
能从君凌这些暗卫里得手的人,断估不是泛泛之辈。
颜曦染与那人打了没几下,就将玉佩抢了回来,那人在颜曦染夺回玉佩时松懈的一瞬,再次越过暗卫的视线离开。
此时,周围忽然出现了一大批刺客,亦或者说,死士。
那些人的目标就是颜曦染,不怕死地进攻,哪怕是被暗卫伤到。
颜曦染再次肯定,方才那名黑衣人抢夺她的玉佩,根本就是一个幌子,实则是想把她引到这个原先就埋伏好一种死士得到地方里来!
她快速将玉佩收好,随即加入打斗的行列,却万万没想到,除了埋伏了人,竟还有陷阱!
打退了一名死士之后,她落地的地方是挖空的,眼见就要掉下去,隐约可以看见下面立着许多尖刺一样的东西,一下去肯定不死也得瘫痪!
她一向惧怕尖锐的事物。
但是她的斩天诀不是白练的,而且斩天诀好歹有斩天二字,即便还没有大成,也有一飞冲天的性质。
毕竟得上天才能斩,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高难度地借助触碰上的第一根尖刺,运气往上飞去。
总算离开了这个阴损瘆人的陷阱。
但是对方显然留了后手,在她飞身上来时,横向竟然穿来了暗箭,还是连续几根几根这样的,方向不定,就是想将她困在这个范围,最后中剪或者不稳,掉到下面的尖刺堆!
中几箭总比被尖刺丛刺死好,那种说是极刑也不为过。
那些暗卫跟死士打的打,触发机关躲的躲,根本就没法来她这边搭把手。
于是,颜曦染就自己冲了出去。
所幸只被一支箭擦破了皮,就在手臂上。
而这时,君凌也赶来了,先是闪身到颜曦染身边检查她是否伤着,见她身上有一处小伤口,凌厉的凤眸就要淬出冰来一样。
确认过伤口无毒,他才添了把手,没几下就将那些死士用内力压迫得爆体而亡,仅剩一个。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今日他伤了本王的女人,本王日后必定亲手了结他!”低沉的嗓音充斥着盛怒的气息,似乎伴有亡灵之音,将人拽如炼狱的压迫。
那死士赶紧逃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君凌的气势震慑道,动作不太利索,就像吓到脚软一般。
君凌留了几个暗卫在现场查探这些陷阱,便沉着脸带颜曦染回去。
“刚刚引我过来的人,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颜曦染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脸色。
“下次再有刺客,第一时间找本王。”他说着,牵着她的手更紧了,像是怕她不见了一样。
“这不是情况紧急吗,她拿什么不好,非要拿你给我的东西!如果是别的,我怎么可能那么紧张!”颜曦染愤愤然。
她光顾着谴责,没注意到君凌忽然停下来,比他慢了一个脚步距离的她,就这样撞上了他硬朗的臂膀。
“吖呀!干嘛忽然停下!”颜曦染的脸被面具硌得生疼,不满地嚷嚷了一句。
没有等来他的回答,面具就被他拿开,他自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下一瞬便被他以唇封缄。
他这次比往日要霸道一些,想要将她吞进肚子一般,颜曦染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了,只能由着他托住她的柳腰,吻到他心满意足为止。
几乎要折了。
鼻翼之间到处都是他浓郁的龙涎香,如他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
斗转星移,月出东山,他才允她再次呼吸新鲜的空气。
“走路走一半没通知停下来就算了,还无端端亲上,你疯了?”颜曦染还处于微微失力的状态,连带着说话也是软软糯糯的。
“本王是疯了,被你弄疯的……”他给她的小脸揉了揉,方才撞上硌出了一点点红印子。
说是疯了也没骗她,她那样直白地告诉他,她如此爱惜他送她的东西,也就是这样在意他。
没就地正法,已经是足够克制。
“我什么也没干,不就追个刺客吗,还没死,你发哪门子的疯?!”颜曦染咕哝到。
“你伤着了。”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儿,他连骂都舍不得骂一个字,竟有不知死活的将她伤到。
而且也恼怒自己没能护着她。
“这一点点不算什么,你都不看看话本子里面那些女孩子,只要是和美强帅哥在一起的,哪一个不是被虐得体无完肤的?我这算是上天眷顾了!”颜曦染拍了拍胸脯。
“以后就算是本王给你的东西也莫要去追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脸。
“那可是一笔巨款啊!怎么能不追?!”她故意调解氛围,知道这男人在心疼在自责。
“染儿再说一次?嗯?”他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咬。
“嗯……行行行!都听你的!横竖你人在这儿,多贵重的心意都比不上你本人,满意了吧?虽然祸患不能避免,但是你每一次都在我身边,无论我有没有伤着,我都很安心,因为你一直在,我要的也是你能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而不是追求完美到不受一点点伤疼,所以君凌,你不要自责,好不好?唔?我也会心疼你!”颜曦染反手将他的大掌握住,满目殷切地看着他。
“好!”他笑了,熠熠生辉。
这让他如何不为她发疯,为她走火入魔。
颜曦染再次受到美颜暴击,但也没忘正事,缠上他的手臂,说着些带有她个人风格的话回到了营帐附近。
最后还是得换身衣裳,这不,又“巧合”地跟他穿上了情侣装。
这一套是她喜欢的海棠色,原以为这种少女的红粉穿在她身上,即便是缝个边边,也会有损他的气质,让他的形象打折扣,想劝他不要穿来着。
方才树木多,光线不足,加之重心没在衣服上,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人穿上海棠色边襟的梨白衣衫,只会是多了另一种俊美!
将他魅惑的气息全开,还敛了些许寒意。
是以,他的那些狂热粉就更加移不开眼了!
落座之后,颜曦染暗中拧了拧他的大腿。
“回头咱俩做身绿油油的!”她觉得唯有这种特别的颜色才能让他打点折扣。
随后又给自己否定了,这人穿啥都不会被那身衣服影响半分!
“染儿,绿色不吉利,本王是不会让这种颜色出现在你我身上的。”
他知晓绿的另一层含义,就算颜曦染在说笑,他也回答得很认真。
而且这颜色……委实不怎么入他的眼。
“那下次我穿白的你穿黑的,吓死她们!”颜曦染终于能体会到君凌冒酸气是什么感受。
超级不爽的!
喜欢和爱不一样,喜欢只是对着那人的,而爱,则是除了对那人的执着,还有容不下任何人觊觎那人的,狭隘的胸襟!
她“发四”再也不说他吃醋幼稚了,除非没忍住!
“嗯,染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来,张嘴!”他给她剥了一颗糖炒栗子给喂到嘴边,心情大好,所以十分好说话。
君凌察觉到颜曦染醋了,相当满意,若是那潋滟无双的俊颜没被面具挡住,必定会让这里所有的一切黯然失色。
“啊——再来一个!”颜曦染见到那些贵女看她不惯又没法干掉她的憋屈样子,心血来潮的当众骄纵起来。
就是要让她们看,看君凌是怎么宠她的,这男人眼里只有她一个,她们别想了,哈哈哈哈!
君凌喜欢她这样高调宣示对他的占有欲,他来她往,将一对甜蜜小夫妻的形象诠释地淋漓尽致,也确实是真情实感。
这一对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这里最乐呵的两人!
不多时,北辰皇来了,又是和他寿宴那会儿一样的出场方式,也不知道太医给用了多少药和治疗。
颜曦染忽然觉得十分喜感。
北辰皇先是命人宣读清点狩猎的成果,除了那些罪犯,额外捕猎的动物都加了上去。
颜曦染看着那些还带着血的皮毛,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捣腾出人造的,取代动物来狩猎!
君凌在一旁察觉到她先是微恼,而后失落,最后就像燃起了什么斗志一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当即明了,也放在了心上。
回去便差人研制。
颜曦染和君凌还没见着什么人,就被通传过去“历练”,没有按北辰皇说的猎杀白虎,所以相当于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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