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自己偷偷看!哼!”颜曦染小脸发烫,没敢直视她。
“哦?那染儿倒是说说,本座为何要看?”他迟迟没有印上去,但距离始终没变。
“还用说?那肯定就是你爱看啦!男人不都喜欢?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她破罐子破摔。
按这情况发展下去,她铁定是要被……狠的,那还是说一通解气吧!
“既然染儿这般认为,那本座不做点什么,倒是亏了。”他忽然在她莹白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引得佳人轻颤。
“喂!我不是唔——”颜曦染忽然意识到这妖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她自己往他挖的坑里跳,便急着改口。
但快不过他,力量上更不及他,只能任由唇上那人不知疲倦地怜惜。
后来不知怎的,从坐着变成了躺着,又从躺着变回坐着,前后的区别就是一开始坐的是马车垫子,最后坐的是人肉垫子!
“还有没有下次了?嗯?”他埋首她莹白的玉颈,半威胁地沉着声说。
在与脖子与锁骨交界的地方,有一颗朱砂痣,他辗转流连。
“没了……”颜曦染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也不管他指的是哪样。
君凌见她如此模样,云鬓花颜,吐气微乱,那股子邪火更甚。
奈何现在还不忍心将她如何,便轻叹了一声,没有接着实操,只将人按在怀里抱着。
这回是真的自作自受了!
颜曦染也是少有的老实,靠在他身上,不敢再提那事。
说到底还是脸皮太厚了!以及……干不过人家!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郑县令便感到了现场,本来是要发怒的,但是君凌和南宫煜的人,都有好一些在那里。
南宫煜的人还当场罢免了他的官职,将他关押进县衙。
说是搜罗好所有坏事的证据之后就审,也算是她误打误撞推动了一件好事。
而当晚颜曦染也是听君凌说了才知道,原来见到的那一身荼白的男子,竟是淮湘皇帝赫连琰月。
传闻中,东风国师、北辰宸王、暗门门主、淮湘皇帝,这四人并称天下四大枭雄,是最强者。
据说性子也像,尤其是冷情嗜血这一点。
若要说有些什么区别,那便是国师一句话就能让人自掘坟墓死得不知其所并且相当惨烈,宸王是军队踏平的威胁,暗门门主则是不动声色就可以灭国的实力,淮湘皇便是用最阴鸷的手段令人敬畏。
各有千秋。
于是,在翌日,颜曦染想缓和一下关系,回程前趁君凌又和南宫煜在书房议事那会儿跑了出去,跑到淮湘使馆,欲与赫连琰月一谈。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即便不成友,起码不敌对。
她去得倒是顺利。
“你怎么在这?”赫连琰月此时才用膳,见了她,眸中闪过不悦。
但也没有那天拔刀相向的举动。
“淮湘皇,我这不是想解释一下,顺便跟你交个朋友吗?”她微笑着说,尽量表达自己的诚挚。
方才赶在传膳之前放了碗狗肉进去,希望能用吃的来走第一步。
天上龙肉地下狗肉不是盖的。
“朕不想交你这个朋友,出去。”他迟迟未动筷。
“那你把那碗狗肉还我!我那是给朋友吃的,你不是!”颜曦染没了笑意。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赫连琰月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狗肉啊!”颜曦染意识到不对劲,但也如实告知。
话音没落,赫连琰月已经挥剑劈了过来。
颜曦染胆战心惊的躲开,可还是被削落了一小缕头发。
“喂!你发什么疯?!”她做好防御姿势,精神紧绷。
“拿着你的狗肉滚出去!别让朕再看到你,不然,这张桌子就是你的下场!”赫连琰月额角冒了青筋显然是十分愤怒。
但是脸色也苍白了些,看着气色瞬间差了好多。
“你是不是……”颜曦染本能地关心道。
这淮湘的陛下莫不是有什么痛苦的过往?总觉得他这个样子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然后连带着身体也不舒服了。
又是一阵刀风袭来。
赫连琰月似乎很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挥剑斩去。
“行行行,我走!反正没有跟我成为朋友,是你的损失!”颜曦染见形势不妙,这次只好先走。
回头查一查这淮湘皇,今日草率了!
就在颜曦染离开后,赫连琰月便倒地。
杨顺公公当即传来了随行太医,见没伤到根本,才放心了些。
“陛下,当心龙体,可莫要再动气了!”
“朕知道,你不用太担心,朕没事。”赫连琰月调了调息。
只要那女人不出现,他就不会动气,希望以后别再碰着,否则,他会差人杀掉!
颜曦染回去的时候十分郁闷,见到君凌前,呼延诀找来了。
说起来,在东风一别过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再见。
也不知道是她忙还是呼延诀去干别的事去了。
“仙仙,快跟我来!本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神秘道,又十分激动。
“什么地方?”颜曦染心情欠佳,但也知道不应该带着情绪对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喜欢!”呼延诀卖关子道。
“小倌馆吗?”她随意说了说。
“本殿不好看吗?还想小倌?本殿可就太伤心了!仙仙待会儿得自罚三杯!”
“还真是啊?”
“不是!到了就知道了!”呼延诀催她赶紧跟上。
“神神秘秘的!我不喜欢的话,打你哦!”她做了个打的姿势。
随后跟红绡说了声,让她转告君凌,自己跟呼延诀出去的事,才跟着离开。
呼延诀带她去的地方不算远,但也不近,四下是一片平原。
不是高山,却给人一种手可摘星辰的错觉。
现在已经入夜,头顶上的天幕全是星星,夜色再深一些时,仿佛看到了河汉。
不多时,呼延诀忽然让她闭眼,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让她睁开。
“仙仙,睁眼!”
颜曦染这回倒是没吐槽什么,而睁眼的瞬间,被绚丽的天幕惊艳到。
“极光!居然是极光!”她兴奋道,将今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是不是很漂亮?”呼延诀给她递了几根串串和一壶酒。
“超好看!谢谢你呼延!嗯,酒和肉也很好!”
“咱谁跟谁啊?还谢!”
“呼延,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与那极光很像,都是那么美,绚丽夺目又张扬飘逸那种美!”颜曦染吃了一口肉串,感慨道。
“好是好,就是有些短暂!”呼延诀还有些哲学性。
“但是不会只出现一次啊,这次出现之后消失,也还有下一次,下下次,无数次,生生不息,无穷无尽,你可以这样想!”颜曦染忽的就想到了这些,也不知怎么了。
“有道理!”呼延诀附和道,“听闻这种绿色的极光常见,而有一种红色的极光,罕见得在史书上记载只出现过一次,要是本殿能看上就好了!”
“那就多来看 ,说不定就能遇上!”颜曦染心情很是放松。
“本殿在西越,常来还不如常住!不过,若是能修一条路出来,直接在西越到这边,倒是可以接受,那样快很多,不至于太舟车劳顿!”呼延诀认真思索道。
“那我东风不是更远?你赶紧修,以后我想看了,就先去西越找你,然后一起走捷径!”颜曦染没有察觉,自己已经代入了这个时代,都在想以后的事了。
“那本殿可就要计划计划了!”
极光很久都有,两人忘了时间,最后还是君凌过来捞人的。
翌日,传闻中的上古秘境出现了,上古时期留下的,只一个在纶邑的森林秘境,一个在东风的古塔遗迹,一个在南珈的太掖神殿,以及一个还未知位置却传言最厉害的帝尊遗址。
东风似乎还有一处奇特的,但尚未确定。
上古,是六界并存时代,有许多现在没有的珍稀之物,相对的,危险必定也多很多。
众人此次前来除了参加宴席,更是为了这一出,包括君凌。
听他说,似乎是要找什么碎片来着,她忘了名字了,昨晚太困了,只听了零星半点进耳朵里。
但是,一进入秘境,原本在一块儿的人都分散了,颜曦染去找人的路上就只见了赫连琰月的大太监杨顺……
君凌说,史书记载,秘境破,人就都会出去,前提是有命在。
他这才带她进来,谁知牵着手也能分散。
不得不说,这秘境是有种迷之操作。
“杨公公,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到我们的。”颜曦染扶着他坐下,一看就他知道是进来时被冲击的风伤着了。
大把年纪的,还要遭这种罪,真惨石锤。
不过,他手上拿着一株……不知道是啥名字的花,应当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采摘。
“颜公主,咱家何德何能,竟能让您屈尊降贵照顾……”杨顺是个慈祥的老人家。
“你别说话了,等会儿伤口更严重,赫连琰月来了,不得杀了我!”颜曦染对赫连琰月的印象停留在暴君之上。
“公主,咱家给皇上对您的无礼先赔个不是,但也请公主不要误会,陛下他,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杨顺就是不适,也坚持开口正名。
颜曦染满脸写着不信,赫连琰月善良?那她不就是观音菩萨??
“咱家从陛下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伺候,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咱家再清楚不过!就是陛下经历了……才会落下阴影,很多常人看来普通的事,说不定就会刺激到陛下……”
“什么经历啊?”强大的男人大多都会有一段非人哉的惨痛过往。
按杨顺的这个说法,赫连琰月应当是有什么心理问题……
“陛下是个可怜人,咱家不能说,颜公主只需要记得,陛下他真的很好,是那种一旦认可了你,就甘愿牺牲自己成全你的善良的人!”
杨顺虽处于病态,但说起这事,倒也目光如炬。
“咱家见了您之后,隐隐觉得你就是陛下的救赎,或许能够打开陛下的心扉,将陛下从深渊中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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