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邱氏,纳兰卿有跟她说过一些,就是她有好几个儿子,纳兰述是最小的,而且在纳兰述两岁的时候就丧夫,还跟人跑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
邱氏对几个儿子不好,尤其是纳兰述,有什么麻烦都找他,但好事只会给其他儿子,现在又偏偏在纳兰述这里赖着过好日子,而纳兰述有点点愚孝。
纳兰述夫妇不是不心疼女儿,只是邱氏要死要活的,连带着把祖宗都哭出来。
而纳兰卿一向对这些不屑,只能让那人说个够,反正到最后也不会听她的。
她爹娘这般,也只是做个样子,任邱氏闹,最后肯定成不了,纳兰述是明事理之人。
“那成郡王有什么不好的?和你年纪相仿,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为人朴实敦厚,你这性子,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祖母为了你,千辛万苦求了这门好亲事,你倒好,不知道感激祖母,还顶嘴!”
颜曦染每次看到这种倚老卖老凭空邀功的老太太都会怒火丛生,当即跨进去给纳兰卿撑腰。
“这位老太婆……”颜曦染故意在婆字守住,装作无意识不好意思的模样,还把老字强调得特别重,“咳,这位老人家,这门亲事我也觉得很好!”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邱氏一时忘了问这个陌生女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以她的身份,将军之母,可以参加宫宴,但纳兰述都不带上她,只携妻女前去。
这让邱氏是很不满的,却也无可奈何。
所以,她并不认识颜曦染。
“但是吧,既然这是你千辛万苦求来的,这时候得好好补偿自己,自己与那成郡王喜结连理才是最好的,我看就你一个人在这事上感情最强烈!”颜曦染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个没有教养的粗野女子是哪里来的?竟敢跟老身这样说话?!”
“哪里来的不重要,你只管自己去成亲就好!我们卿卿年纪小,且年少有为,那么早成家作甚?”
“哼,十七岁还不小?都已经是老姑娘了!”邱氏讽刺道。
“是吗?那你这叫什么?老不死的?”颜曦染不带多想的就说出来。
“你!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邱氏怒得用拐杖捶了下地面。
“不好意思,我只跟人说话,你是吗?”颜曦染凉凉地扫了她一眼。
唔,这人看起来像老巫婆,纳兰卿和纳兰述必定是随爹!
“给老身把她打一百棍子然后赶出去!”邱氏以为颜曦染就一个人前来,穿戴还不够华丽,便以为她没什么身份。
见没人动手,又把气拉回纳兰卿上。
“十二,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免得被带坏!你已经不小了,该成家了,祖母这就跟成郡王商议婚期!”
纳兰述只生了三儿一女,而且是独门独户,邱氏非要把所有孙辈一块儿排。
“老太婆,你年纪挺大的,也该死了,本公主这就差人给你订口棺材!”颜曦染逞口舌之快。
还别说,太舒心了,尤其是一直说不过那造孽之后重新感受的胜利感!
“你诅咒我死?!反了天了!来人!把她拖下去!”邱氏怒火攻心,都忽略了她的自称。
“母亲,您就少说两句吧!”纳兰述头疼道。
“你母亲被人羞辱成这样,你还藏着一个外人说话?!”邱氏骂道。
“摄政公主殿下,请您大人有大量,我那不成气候的祖母年纪大,你可要看着点罚!”纳兰卿故意强调了颜曦染的身份,假意求情。
“摄……摄政公主?!”邱氏傻了眼,即便没见过,也略有耳闻。
“老太婆,今天是看在卿卿一家的份上,本公主不和你计较太多,这将军府,你住着憋屈,今日之内启程搬去你其他儿子那里吧,省得本公主以后来找卿卿或者纳兰将军聊正事,被你劝退!”颜曦染体验了一番用权力说事。
邱氏想留下来,拼命给纳兰述使眼色,只是纳兰述的说辞被颜曦染驳回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邱氏被打包送走。
“总算送走了这老东西!神清气爽!”纳兰卿扬眉吐气。
“试问天底下有多少个这样的人?你真是倒霉,祖母又没得自己选!”颜曦染哥俩好地搭上她的肩。
“这得多亏是你帮忙!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过几日就是百花节了,听说你没有参加?”
“我不感兴趣,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征战沙场!你去吗?”纳兰卿一点也不感兴趣地说。
“我就是想去但是没人陪,想让你一块儿,你不参加,也可以当作出去游玩啊!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颜曦染自顾自说。
“曦曦,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这是被国师大人惯坏了吧?”纳兰卿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那你去不去给你姐妹撑场子?我觉得吧这方面你的气势无人能及!”颜曦染拿准了她的心思。
“说这话!咳,我先说好了,我就是去看看,顺便给你呐喊助威!”纳兰卿果然受用,但更多的是情谊。
三月十五,百花节。
说是东风的节日,但百花节是面向整一片大陆所有国家的日子,在东风皇城京郊有个专门的地方举办。
竞争对手很多,且土生土长真·古人,从小就学这些,随便一个都能把颜曦染秒杀,所以她对拿魁首是不抱有什么希望的。
后来想想,为了避免到时候拿到往生铃的人不愿意给她,她还得偷拐抢骗的……也只能提前把往生铃窃走!
反正往生铃没了,颜启自然会找其他东西代替,这也是她说服自己干这种事的最主要原因。
她打听过了,那往生铃也在国库。
她觉得往生铃大概率就是这样到她手里,不会真的躺平了直接在天降下来……
于是,清早,颜曦染特地穿上了一身便捷的男装,青丝高高束起,瞬间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就在她到达目的地附近时,居然发现了呼延诀。
“呼延,你怎么在这里?”她用还不错的轻功到他旁边,拍了拍他。
没想到他竟然又来了。
呼延诀见了她,有些惊讶,但很快消散。
“最近把父皇气得不轻,银子都被收了,好不容易拿点值钱的东西去当掉,结果在旅行的途中被一群土匪抢了,他们还把本殿卖到了小倌馆,还好本殿机智逃了出来,不然这清誉可就不保了!听闻东风正要庆贺百花节,可以见到许多美丽的女子,本殿就想着来周转周转,顺便整点儿银钱!”
“你若是不挑,等会儿就往那些女子中间一站,以你的姿色,绝对能找到富婆,有钱有色,不正合你意?”颜曦染故意调侃道。
“仙仙,本殿的要求很高的,就是要钱,也不能要女人的钱,这是本殿的原则!”呼延诀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语气,“我怎么看你这衣服,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衣服不都那几个样式!好了,咱们的目标大致相同,待会儿联手,说不准受益更多!”来国库不都是为了财。
但是呼延诀感觉不像是会这样的,感觉怪怪的。
还有就是,她没有男装,跟那变态妖孽相处久了,品味越来越挑剔,现成的都入不了眼,赶制的话也耽误时间,索性就从他柜子里拿了一件裁短了一大截。
还别说,这衣服穿在身上感觉整个人的b格都仿佛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似乎还有那妖孽的气息,这让颜曦染的小脸不自觉的浮上两朵红云。
“不对,你这衣服是国师的吧?仙仙,你下次也可以穿本殿的,本殿这人除了长得好看,最大的优点就是讲义气!”呼延诀爽朗道。
“这喜庆的颜色,日常也就只有你撑得起来,你自己慢慢穿吧……”她没有否定。
就是这颜色太张扬,走哪儿都是焦点,想要悄咪咪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这颜色很神圣,只想在那一天穿,为那人穿。
呼延诀心下明了,不再多言,眸色黯淡了些,没让颜曦染发现。
两人悄悄咪咪地来到了提前侦查好的角落里,竟然还真的进了国库。
这防守,让颜曦染有些堪忧,殊不知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脚。
里面确实摆放了往生铃,就是有些机关,在捣鼓时,还撞上了有人前来巡逻。
颜曦染赶紧拉着呼延诀往一处隐秘的狭缝中躲起来,两个人挨得很近。
她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外面的情况,而呼延诀则是被颜曦染还没松开的抓住自己手腕的小手给分了神,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
后来就在那些人准备离开时,不巧就因为一点点漏出的衣摆留意到这缝隙,跟二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于是又上演了似曾相识的、你追我赶的一幕。
中途,颜曦染碰着了什么,头上的冠饰掉了下来,那可是和这衣服一套的,价值不菲,她懊恼地要折回去捡起。
回去之前,她还将说要一起的呼延诀踢上了一条正在游湖的船,确保让他躲一躲。
那船与两岸距离甚远,呼延诀的功夫做不到回去,只能发声给颜曦染喊了两句当心。
这让颜曦染有种冲动想把他敲晕,这不是给那些追上来的人通风报信的弱智行为吗??
只是,颜曦染折回去的时候,那冠饰已经不见了,她只好作罢。
眼见自己这身衣裳会招来祸端,她迅速回房换回了一贯的的女装。
彼时,比试第一项已经开始。
颜曦染觉得,就算拿不到三项魁首,也该拿点别的。
这第一项是传统的诗词大赏,词库里有不少千古绝唱,全部拿出来,估计没人是她对手,论背书,她就没输过!
只是这里的才女也不是吃素的,也当得上开口跪。
在最后一轮的的比试里,只剩下八人,每人要作三首诗词。
这些人里只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那就是左相嫡女宗政禾。
而评委,六个里面就有前不久被诊出怀了儿子的左相夫人,据说是上几届的魁首。
论才情,颜曦染是比不过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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