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当即出现在颜曦染旁边,恭敬地弯腰,递上君凌的剑。
剑身比之其他名剑要亮白几分,似是本身就能发出光芒,萦绕着寒意。
爽了谁?爽了她颜曦染哈哈哈!这明目张胆的威胁,棒极了,瞬间将那些不好意思的心绪压了下去。
横竖这些评委都是瞎了的,既然不公平,那她就把那个收买评委的打压下去也不错!
眼下,那些评委都畏头畏脑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而乔木一的脸色也比较狰狞。
“本公主苦练数日,只要不是双目失明,都得拍手称赞!国师大人可就好好看着吧!”颜曦染接住,手立马沉了沉。
她的底气,向来都是他给的。
就是吧,这什么剑来着,都快把她的手坠断了……
她一面不解又微恼的看向君凌,那人正优雅地喝着茶,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手能不能承受这个重量!
现在颜曦染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特地换了一身纯白的衣裳,最外的一层是轻纱,干练至于多了分缥缈的仙气感。
头上梳了个高尾,用丝带系着,微风轻拂时,那丝带与两鬓的碎发一同飘摇,有一种肃杀冷艳的感觉。
一提手,一反握,一旋身,莲步轻移,裙摆流转,与长剑的冷芒融合,又倾身宣发。
长剑在她手中舞出各种优美的样式,在这个时代对于美学来说是种突破。
剑舞毕,一片肃静。
颜曦染有些狐疑地下台,将烛照递给君凌。
她是真的特意练的,还是他指导的,绝对不可能差,那只能说极好。
她就是这般自信,质疑谁都不能质疑大妖孽的好吗!
君凌接过剑,剑尖倏地对准了评委席,虚空一划,看似没有用到多少力,但剑却传来泠泠声响。
“本座认为,公主这剑舞,无人能出其右。”君凌擦了擦剑身,将剑往刀鞘里放,“有不同意见的,本座定会备厚礼登门,探讨其中原由,回去指点指点公主。”
至于登门是拜访还是拜祭,也只有当事人自行领会了!
就在长剑与剑鞘合上的一刻,不远处的一座楼阁,上半部分即刻沿着一个平直的切面卸下!
地面也轻微的晃动了一点点……
“国师大人说的是!此剑舞前无古人,必定也是后无来者,臣妇觉着,不拿第一,说不过去!”
“是啊是啊!此剑舞只应天上有!”
“今日能见一回,确实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啊!”
瞬间就带出了一堆彩虹屁。
结果也显而易见,颜曦染在此项也拿了魁首。
“本座认为,你那剑舞,确实无人能及。”他的意思是,她取得的,是靠着自己的实力。
“那是!”颜曦染知晓他的用意,旁若无人地朝他甜甜一笑。
第三项比试结束后,颜曦染出了些汗,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换衣服,君凌没有过去,这半路上遇到了本该已经离开了的人。
“公主,之前是我不识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崔棉将颜曦染拦住。
也不知她是怎么在大理寺那些人手中逃出来的,还跑到她跟前。
“你自己知错就好了,跪安回去大理寺待着吧!”颜曦染冷冷道。
一点也不想多说,省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公主……”崔棉跪在地上想求她。
“崔姑娘,这次的事本公主不插手,就看大理寺怎么处理,本公主跟你不熟,也没有意愿网开一面,做错事之前要提前想好最差的结果,看自己能不能承受!”颜曦染拂了拂就要被她抓上的长袖。
“公主,我知错了!求你别让我去大理寺!”崔棉哭丧着脸。
“你有完没完?!本公主赶时间!你再不走,本公主就让人送你走了!”颜曦染不耐烦地把袖子拽回来。
她不是圣母,不想给这种对孕妇和无辜稚子下手的人任何机会。
“那还是公主先走吧!”崔棉忽然变了神色,猛地起身,将颜曦染推往一边的月季花丛。
这月季花丛已经有不少年的历史,植株长得极为粗壮,茎上的刺繁密而尖硬,只裁下短短的一截,便可充当杀人的利器。
现在颜曦染摔过去要面向的是整整一堵花墙!
她眼疾手快的想在碰上之前运功偏移,却被一股浑厚的力量给压制住,没能成功,下一瞬便撞上了那些尖刺。
整个人是侧着过去的。
她抬起手臂堪堪遮挡住了脸,尖刺刺破衣物扎进细嫩的肌肤中,有些还划了一道道口子,马上就有鲜血汨出。
她穿着浅色的衣裳,血的颜色看得不能再清楚,鲜红的血就像丹青一般延伸。
同一边的大腿上也被扎了不少。
颜曦染忍痛将身子抽离,才发现有几个尖刺已经随着她离开了植株的茎,还扎在她的手和腿上,她只好一个个拔出来。
“嘶——!”
爷爷的,她怎么就没留意这里有现成的凶器!
还有刚刚那股力道,绝对不是崔棉会有的,背后帮助她的人,又会是谁?
“颜曦染,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不过,这可不够本小姐撒气!既然那些尖刺没能毁了你的脸,那就是本小姐亲自来帮你!最后让你带着一脸刀疤离开这个世上,你猜国师大人对着一具毁容的尸体会如何?”崔棉已经失去了理智,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朝她扎去。
颜曦染疼得白了脸,但下意识的就运气,想将崔棉扇飞。
但有人比她更快。
“不如何,本座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君凌闪身而来,语气冷得像冰封千年的雪山。
“国师大人……”崔棉痴迷地看向他。
“崔姑娘,该上路了。”君凌扬手就是一掌。
崔棉即刻被钉在了地板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过还剩一口气。
“等等!”颜曦染在他再次动手前快速叫住他,苍白着脸朝他走过去,由于踮起脚会把伤口弄得更疼,索性伸手勾住君凌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弯,然后在他耳边细说。
“这崔棉不简单,起码刚才她推我的时候,那股力量感觉是来自另外一个方向的,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得审问一番!”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悄悄话这东西只有凑近些就能说,不必像现在这样,她就是要给崔棉看,尽管这种做法非常幼稚,但解气!
“是不是背后有人,本座会命人查清楚。你也不要期望在她口中能得到什么信息,这样愚蠢的人,只怕刚开口,字都还没说出一个,就丧命了。”他肯定道。
“你怎么知道她愚蠢?你查过她?你对她有兴趣?”颜曦染下意识地接连发问。
这崔棉也就是搞事没多久,她也没跟他说,他怎么就知道?
“公主如此在意本座,让本座有些受宠若惊。”君凌调笑了一番,随后解释,“但凡是有点能耐的人,本座多少会得到些情报,即便当时用不上,也会留意着。说不准日后就是关键,而崔棉,价值不大。”
“那你的情报里有没有我?”她忽然插了句题外话。
“以前没有,就在公主看了本座果体的那一天开始,公主的情报就不曾断过。”他嘴角勾了勾。
“什么果体?!我就看到了上面,你不要占我便宜!”颜曦染也不管场合了,当即激动地纠正。
“公主很失望?”他不答反问。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理解能力!”她咋舌,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道
“放心,会有的。”他调笑道。
“啥?有啥?”是最近思考得太多了吗?现在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这个崔棉,你试着去问她关于幕后之人的事,若是她没有说实话,也不至于马上死,若是有那心思,开口便会……”君凌转回正题,他没把话说完,但也已经十分明显。
颜曦染不太相信还有人能这样远程操控,还是通晓心术的那种,总不能也是像上次一样放了针的,崔棉的眼神就没有呆滞过。
但也很难不相信旁边的大佬,便好奇地试了试。
一开始,崔棉还是不想让颜曦染如意的,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这下好了,颜曦染都还没出手,绝美男子已经削了她的一只手,还是以一片薄薄的树叶作为刀片来用的!
“这位大佬,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这血腥暴力的画面,我一个弱女子看到,合适吗?”
她也没有在怕,只是觉得有些反胃。
“本座给你捂着眼。”
“……”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当不了大佬了,原因就是她理解能力太好了!
虽然知道理解能力也只是个隐藏实力的说法,君凌那嗜血残暴的传言还真不是假的。
后来,崔棉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痛苦,想要和颜曦染说实话,结果刚张嘴,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只见她拼命扼住自己的脖子,不,更像是扒开那双手!
在她还有力气挣扎时,君凌一掌了结送走了她。
“明明都活不了了,你为何还耗费气力给她一掌?在我印象中,你可是能不管则不管的人!”她可是太了解他了。
“她伤了你,本就该由本座动手,只是你方才非要验证一番,本座出手才迟了。”他也没有多交代,直接抱起颜曦染,将她带回去疗伤。
她左侧扎伤割伤都有,他细心点给她挑了出来,然后上药。
颜曦染一开始还扭捏害羞着要自己来,结果那人不由分说的就点了她的穴!
“喂!我可以自己来!”还未到裸诚相见的地步,她不敢啊!
“公主最好控制下语气和神态,否则等会儿挑起了火,可得灭。”他威胁道。
那种娇羞的模样,只会让他更想欺负她。
“那我自己涂不就完事儿啦?你假公济私!”颜曦染嘴上控诉着,但也别过了脸,生怕这没有因为顶端优势而抑制侧芽生长的人真的来点什么。
而且她记得,就是隔着衣裳也感受到了,这人不仅是没有抑制侧芽生长,反倒是营养太多了,这侧芽把营养都吸收全了……
“嗯,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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