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月十七,左相就带领了众人靠岸,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
因着在大陆去那不为人所知的岛途中经常会有突如其来无法防范的天灾,基本上没有人往那个方向探索。
除了君凌和他的下属知道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它。
事实上大家都是十六日早晨出发的,分开后,左相这边回程的航线还要自己摸索,“所幸”有君凌的人提点,不至于迷航。
算好了时间,左相必须在那时候出现在卉南枝面前,君凌和颜曦染会帮他的!
左相那边,拼了命地赶,在海上花的时间也比君凌他们悠闲地来,要长一天,登陆时差一点就到邻国去了。
后来一直沿着海岸线快速航行,在靠皇城最近的港口登陆,在这里快马赶回皇城,不做歇息的话只需要半天。
左相回到皇城时,便正是卉南枝登基的前一天,颜曦染等人已经歇息了第二日。
左相一回到皇城,就得知了卉南枝已经将皇位收入囊中的事,随便将白氏和宗政禾交给府中人照顾之后,连门口都没进去,就直接进宫了。
宗政禾给了白氏一个会心的眼神,进府之后换了身便装,避开下人的耳目,带着白氏也进了宫,由于走的小道,也不用通传,和左相刚好就一起到了。
君凌派了暗卫打掩护,为的就是让白氏暗中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是怎么和其他女人厮混的!
到时候,左相没了白家的支持,就是马失前蹄。
此时,卉南枝的宫殿内,左相正抱着卉南枝亲吻了一番,卉南枝虽然任由他上下其手,但眼底都是不耐与嫌弃,只不过没有让左相察觉。
“这么急作甚?明日我还要登基呢,明日过后再好好与你……”卉南枝隔开了一点,不再让他逾矩。
“我来也是为了此事,当时不是说好了我为帝你为后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坐上了皇位?那我们怎么在一起?我总不能当皇夫吧!”左相不满道。
“当时我是妃你是臣,里应外合就是那时说的那样,但是你在海上没有与我一道回来,我派人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你,以为……所以才自己来当这个皇帝,也算是替你圆了这梦了,你怎么还像是要怪我一样?”卉南枝故作难过道。
“都是我没想到,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现在已经成了定局,除了你立我为皇夫,之后再找个机会让我和你换过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左相不情愿道。
“这个不用太担心,你继续当着左相扶持我,我们伺机把朝中势力稳住,让你在朝中再无对手,过些日子,就找个由头让你监国摄政,那时候我退位给你就好了。”卉南枝提议道。
左相点了点头,俨然是听信了的,卉南枝就迫不及待地赶人,但为了不让左相起疑,还是和他亲热了一番!
这让暗处盯着全程的白氏怒火攻心,但是碍于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她回府之后依然是左相夫人的举止,除了因为子丧对左相冷了些,其他方面都看不出异样。
颜曦染回到京城的这日,在坊间都听到了不少关于百姓谈论卉南枝的话,都是些夸她为妃时是怎样贤良淑德的,又是怎样对颜曦染这个没有血缘的公主好的。
更多的就是最近与颜逵敌对时,她大义灭亲,以及听政期间所处理的诸多政事,都有帝王风范,而且取得了不错的结果。
在百姓心里的好感度是一路往上,有时还“无意间”掺杂了与颜曦染不同的处事方式,颜曦染前阵子一直在作妖,这鲜明的对比,对卉南枝很有利。
颜辞伪造圣旨,卉南枝从轻发落的事业传出来了,这位即将登顶的太后,是民心所向。
“这些百姓里面有好一些是她的人,专门在坊间传出这些话,君舟民水,水涨船高。”君凌剥了一颗荔枝放进颜曦染嘴里。
现在是六月,正是荔枝的好时节,不过东风的皇城不是荔枝的产地,这还是他让人快马从南边的城池运过来的。
“她也是挺潮的,会找水军控评!”颜曦染嚼着荔枝点了点头,“一骑红尘妃子笑,这福气我就要!”
“说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君凌戳了戳她的小脑瓜。
“没,就是想吟诗,忽然又想到了一句比较经典的话而已!以后等我得空就把剧本写下来找些人演给你看!”剥了皮去了核,吃起来就是爽!
“好了,吃完这些,明日再吃,太多会上火。”君凌剥完最后一个放她嘴里,就将荔枝放到了一边。
“你没吃多少,刚才都是给我剥的,现在换我给你剥!”颜曦染笑着将那些荔枝又拿了过来,老神在在地就动起手了。
君凌微眯着魅惑狭长的凤眸盯着她,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颜曦染剥是给他剥了,就是比较公平的君凌一颗她一颗,君凌一颗她两颗……
“不是给本座剥的吗?染儿怎么也在吃?”君凌握住了她即将自己往自己嘴里丢荔枝的手。
“这不冲突啊!我说了给你剥,但是没说自己不吃呀!”颜曦染俏皮地歪着头答曰。
“别跟本座打马虎眼,不然本座以后就让你见不着荔枝。”他唤了夙夜过来把荔枝收到冷库里,一边给颜曦染擦手。
颜曦染没跟他闹,因为这人说到做到,就是她自己派人去买,也不会买到,毕竟这人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更重要的是确实是为她好。
而这时,白氏来求见了。
白氏是瞒着左相出来的,左相在皇宫里出来后,回府收拾了一番就歇息了,问都没问过白氏的情况。
正好,白氏也不想浪费时间和他周旋。
“陛下,禾儿说,您还有证据证明我的女儿被他杀害了,不知可否让我查看一番?”
颜曦染看了红绡一眼,红绡就去拿来了十来本账簿,还带了一名男子。
“这位是城郊一家香烛店的老板,已经开了二十几年的店,生意一直很好,就连你夫君也是在他这里买的香烛,而且每年都是四月二十,十七年来未曾间断,那一日是什么日子,你应当最清楚不过。”颜曦染慢慢道来。
四月二十,是丞相嫡女的生辰,但,也是白氏真正的女儿的忌日。
白氏脸色一沉,快速翻看了账簿,每年的四月二十,总会有一笔数目极大的买卖。
“但是这不能说明就是他买的,没有名字记载,说是谁都行!”白氏不敢相信。
“那你就问他吧,你夫君都是自己去买的,这么特殊的顾客,他一定认得。”颜曦染示意那人说话。
“这位夫人,在下记得那人的模样,虽然每次都是普通百姓的打扮,但是那模样,在下记得一清二楚,十数日前这位姑娘带我去认了认,才发现是左相大人!”
颜曦染让红绡把此人送走,接着又带了白氏到嵩山去,里面有一处平地,立了一块碑,碑文没有正主的名,只写到了吾女什么的,左下角还有一个父钟正。
钟正,宗政!
白氏立马找了跟树枝开始挖开那些土,想要刨出里面埋着的东西。
颜曦染迅速命那些暗卫帮忙,就白氏一个人,还只是拿着树枝,挖到明天都不知道行不行。
很快,地里就出现了一个木盒子,木盒子没有一点腐烂的样子。
白氏也不怕晦气,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二话不说就打开了那盒子,里面躺着一副婴儿的尸骨,还有一大堆的金银珠宝。
好在是有襁褓包裹着的,不至于太瘆人。
白氏认得,这是她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准备的襁褓,她做了许多,当时这一件不见了,她还找了许久!
她颤抖着把襁褓翻开,里面那骨头的手上还带着一对小金镯子,她快速摘了出来,观察里面那一圈,看到了她确认的东西之后,将金镯子握得紧紧的。
虽然得知真相之后确实会令人难以接受,但是为了不让左相起疑,颜曦染适时催促了白氏回去。
白氏将金镯子放回盒子里,抱着盒子和颜曦染一块儿离开,不过,她先回的是白府,她有些事要与她父亲商量。
也就是白家家主。
颜曦染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留了几名暗卫跟着白氏,并通知宗政禾那边稳住左相,不要让他发现白氏今日出来的事。
翌日,是卉南枝登基的日子,在京的朝臣都前去了,右相身亡,左相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百官之首。
他在祭天台下面给卉南枝保驾护航着,确保卉南枝顺利坐上那位置。
但是他一心放在卉南枝身上,没有留意到白氏也跟着他出门了,就在卉南枝刚登上祭天台时,大庭广众之下,白氏就跑了出来,冲到了祭天台得到脚下,对卉南枝大喊。
“卉南枝,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竟也好意思称帝?!”禁军明面上听从卉南枝的,实则已经被颜曦染下了暗令,要全力配合白氏,不能让她今日被阻拦!
卉南枝怒极,隐约察觉到了白氏知晓了什么,没有即刻理会她,而是催促主持这次大典的中书令提前完成剩下的步骤。
就差戴上帝冕了,后续的都可以不做,但是帝冕不能出岔子!
左相也是一惊,迅速命禁军将白氏带走,禁军也只是做做样子,带走白氏的速度非常慢,就像是白氏挣扎的力度很大一样。
“贱妇!身为皇帝的女人,还敢给皇帝戴绿帽子,和朝臣勾搭!”白氏怒火攻心道。
“堵住她的嘴!”左相骂道。
祭天台上的仪式依旧在进行,但是准备带在卉南枝头上的帝冕,不知怎的就被摔到了地上,还在阶梯那里一路滚了下来。
“哈哈哈哈!连天都看不过了!真是有史以来最丢脸的皇帝!不对,你这个皇位还是谋害曦和女皇才拿到的!曦和女皇葬身大海,就是你动的手脚!你和我夫君都是一丘之貉,想要共享东风的江山,就你们这样的,也不怕亡国!”白氏摇着头,躲过了无数次禁军好不容易找到的塞过来的布。
这水放得……禁军的威名似乎有点受损。
“点穴啊!塞什么布!”左相恨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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