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都没怎么学,怎么表演啊?”菘蓝摸不着头脑。
“那是以前!本公主现在会的可多了!还有,你让司礼监那边再给本公主准备一套舞裙,到时候本公主要跳上一跳!”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的设备,她爱怎么说怎么说,到时候不承认就是。
她简直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
“啊对了,你再准备些炭,明天宫宴上我准备烤肉!”当真是对她上心,又来了一个。
“公主,您会的真多!”菘蓝还不知情,只崇拜地看着自家公主。
“因为我是公主!”咳,这理由编出来,她自己都忍俊不禁。
“是这个原因吗?”菘蓝一直很天真。
“好吧,是因为我优秀,什么都精通,行了行了,快去准备吧!”颜曦染挥了挥手。
于是,单纯的菘蓝就非常老实地被颜曦染赶去了司礼监。
颜曦染说完想要传到某些人耳中的话,这才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跟着的那人也离开了。
“小黑,去帮我办件事!”她进屋后脸色就严肃起来。
方才发现了两个偷听的,还是谨慎些好,化被动为主动。
黑蛋一开始不乐意,在颜曦染拿来点心收买之后,就按她说的去做了。
回来之后和颜曦染说得还算详细,言简意赅地说,就是想利用炭火毁她的容。
也不愧是母女。
“皇后果然出手了。”她皱了皱眉,但总算先知,能预防,顺便还回去。
接着,她便针对皇后的谋算做了对策。
一报还一报,希望皇后明天惊讶一些!
初露殿。
“公主,奴婢打听到了,十四公主想要在明天的宴会上跳舞,还让司礼监准备衣服!”说话的正是刚才跟踪颜曦染的人之一,颜初的宫女紫菀。
“跳舞?就她能跳得多好看?你去司礼监那边吩咐下去……”颜初对紫菀一阵耳语。
“公主,奴婢还听到,那十四公主竟然认识国师大人,好像还很熟的样子,她说国师大人喜欢看她穿暗红色,她明天要穿暗红色的衣裳,而且还说国师大人要请旨娶她!”
“那贱人怎么会认识国师大人?!是不是你被她发现了,她故意这么说?”颜初大力掐了紫菀一下,面色十分不好。
“应该没有,奴婢这些年跟踪她没有失手过!公主,万一她说的是真的,这不是给了您机会吗?”紫菀被掐得痛,却不敢躲开。
“说的不错!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对本公主而言都不会有坏处!明天本宫穿暗红色,安排下去吧”
颜曦染,她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把脸丢尽!
“是!”
冷宫,一名身着朴素宫装的妇人跪在君凌面前。
“主子,您来了!”此人正是颜启十数年前废的佟妃,五公主颜辞的生母。
“不必多礼。”君凌虚作了个免礼的手势。
“是!这些年,多谢主子的照拂!”即便好些年不见,凭那世无其二的容颜,也不会认不得眼前的男子。
“如今你醒过来,颜启定然会像当年一样逼迫你说出那些秘密,你作何打算?”君凌望向远方思索。
当年之事,不过是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让佟妃消失在众人眼中,谁知颜启竟是用颜辞的性命,逼得佟妃出事,最后昏迷至今。
知道得太多,就是原罪。
佟妃出事前给他传了密函,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而且当时初来东风,佟妃还帮助过不够强大的他,他也因此惦记这份心。
“属下也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如今也懂得了自保,对颜启,属下已有良策,请主子放心!”
当年认眼前这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子为主,便是被他的睿智折服,也算是走了一条正确的路。
她不想被困在深宫,靠着主子,能得到许多机会。
“主子,孝贤皇后走之前,将一些秘密告诉了怀安王妃,只是怀安王妃在十二年前忽然不知所踪,查都查不到。”佟妃继续说。
“无碍,本座基本查的差不多了,你且养好身子。”君凌示意了然,看过情况便离开。
线索的关键就在旻城,有些是佟妃昏迷之后查获的,她不知道也不出奇。
过段时间得去一趟。
“是!谢主子!”佟妃恭敬地行了个礼,目送君凌离开。
颜启是一国皇帝,办个生辰宴就当得起半个国宴,将地点选在了奢华的留仙殿。
颜曦染带着不起眼的寿礼去到留仙殿时,大半的席位已经坐了人,看起来是东风的重臣及其家眷。
宴席的座位安排是古人极为重视的一项礼仪,位高权重者坐上首,最低级的就放到犄角旮旯。
大殿之中,席位分列两边,中间空了出来,专门让人表演。
颜曦染被这里的掌事太监领到自己的位置,竟然是第一排,而且还是第一个位置,顿时觉得疑惑。
她虽是嫡皇后所出,理论上位置没错,可她不受待见,继后有一双儿女,她顶上的兄长也不少,怎么也不可能安排在这里。
不就是有人存心要找茬。
不过,既然有人挑事,她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死的,她也要说成活的,谁让生她的是嫡皇后呢?
继皇后,始终是低一级,嫡皇后已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她的出身,她有着这个不可改变的血脉身份,是件好事。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颜初母女的主意。
颜曦染干脆利落地坐下,优哉游哉地吃起了桌子上的水果,静待着茬找上门。
不多时,那些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皇子皇女陆续到场,看她的眼神或嘲讽,或惊讶,或同情,就是没有人跟她说话。
唯独五公主颜辞,没什么情绪,只看了她一眼,之后吩咐身边的宫人几句话,就自个儿坐下了。
那宫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颜曦染身边,让颜曦染有些意外。
竟是颜辞的好意提醒,意思大概就是,继后作妖,让她提前想好对策。
颜曦染看向言辞,递了个感谢的笑意,这清冷的美女子,看似一点都不理会自己以外的事物,没成想是个和善的。
相由心生,美女子果然就是心善!
异国来访的使臣也逐渐出现,在她对面各自安坐。
颜曦染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对面的人,最让她感兴趣的莫过于对面排第二个位置的少女。
那女子一袭明黄锦衣,有着朝服的庄严,亦带着常服的秀丽,上面绣着繁冗的花纹,在烛光映照下,似有金龙腾跃其上。
瓷白的脸,丹唇微抿,自带威严的凤眸透着疏离的神色,好像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看上去,颇有高傲恣肆、唯我独尊的气势。
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大抵如斯。
颜曦染眸色一亮,这位大概就是那唯一的女尊国,南珈国的女皇相虞兮。
明明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却将御姐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她喜欢!
只不过看起来不好相与的亚子……
相虞兮旁边的席位,也就是第一个位置,颜曦染正对着的地方,还没有人,她隐约听到那些臣子说,好像是西越的太子来着。
听菘蓝说,呃,也就是“她”以前跟菘蓝说的那些,西越太子是大陆第三美男子,她相当期待。
而就在这时,硬是说跟她“有缘”的呼延诀,此刻还是身着张扬夺目的红衣,迈着潇洒的步伐走来,径直走到相虞兮旁边上首的位置坐下。
他抬头看向颜曦染,妖媚的桃花眸满含笑意,施脂般的唇风流地勾着,手上不时把玩着那把价值不菲的玉骨扇。
吊儿郎当的意味十足。
颜曦染回他一记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坐在了西越太子的位置上,原因不言而喻。
她怎么也无法将这独领“风骚”的人跟太子这个“帝二代”联系起来!
不过,他看见她的时候,怎么没有任何惊讶之色?难道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
颜曦染倏地一皱眉,越美的东西越危险,她昨天拉着他一起蹲牢房,不知道他有没有放心上……
她审视地再看了看呼延诀,那人对她笑得无比灿烂,看起来,嗯,应该挺无公害的!
呼延诀玩味儿地看着颜曦染,待会儿宴会结束,他要好好戏弄她一番,她的反应,必定很有趣。
颜曦染心虚地别开脸,那天总觉得忘了什么,到现在见到了人才想起,原来是将他忘在牢房里了……
就在颜曦染准备过去跟呼延诀说话顺便喝杯酒“冰释前嫌”的时候,颜启出现了。
她打着哈欠看过去,皇后和淑妃伴在颜启身侧,后面还跟着颜初和一名清秀的男子,估计就是颜初她那从边境回来给皇帝老子祝寿的同胞哥哥,大皇子颜羌。
她一开始听到颜羌这名字差点没笑死,古人可真会玩,烟枪?
不过,淑妃卉南枝也是真的受宠,竟然能和皇后分庭抗礼,得到颜启的厚待。
颜启携着一后一妃坐在上首,待众人朝拜完,安静的一瞬间马上响起一道不太友好的女声。
“皇妹,你怎么坐在了皇兄的席位?你的席位在最下首啊!”颜初故作惊讶开口,还特别大声。
她就是要当着各国来使和重臣的面,指责这个贱人不懂礼数,把她的身份贬低,让她出丑,最好是惹恼父皇被责罚。
颜曦染一手支着下颌,一边看智障一样看着颜初,樱唇一勾,惋惜开口。
“皇姐,我昨天可就好心地提醒你用该补脑了,看来你没有找太医好好看看,现在脑疾一点儿都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怕变傻吗?”
她这个人就是爱见招拆招。
“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快!”颜初恼羞成怒,随后恶意讥讽,“这个位置,是皇子皇女里面最尊贵的一位所坐,也就是皇兄!你没见过世面,皇姐和皇兄也不怪你,只是以后要记清楚了,你的位置在那里!”
她说着,手往末尾一指,指向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那我问皇姐一句,皇子皇女之间的尊卑该怎么分?”颜曦染双臂交叠放在胸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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