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染觉着君凌如此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实属罕见,便起了小心思。
“那我要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要自宫谢罪?”
“不会,这或许还会是一个助力,有夫妻之实,男女双方对对方的感情都会多一分眷恋。而且本座会想法设法让你改观,这辈子,下辈子,永远,你都只能是本座的!自宫不仅对身体不好,公主以后还要守活寡,本座断不会做如此荒唐之事!”
君凌欲言又止,还是大大方方的说出了真相。
“其实,昨天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本座没有继续。”
本来就要告诉她的,只是想借此机会多问些想知道的事而已,以及谋取些福利。
“什么?!”颜曦染转对上他狭长的凤眸,震惊道。
她就说,以她之前无意中触碰到的感觉来看,无论是那什么长度什么直径的,貌似都比较天赋异禀,按理说那里不会没有感觉才对。
所以这货刚刚是在套话?
她那样说,他会不会钻字眼对她为所欲为啊?
啊?
啊!
君凌将她一下子转变了好几次的脸色和小眼神尽收眼底,趁她注意力分散,挑起她的下巴轻啄了一口。
“公主失望了?嗯?”还是那般甜美。
“才不是!”颜曦染想也没多想就否认,在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后,忍不住调戏回去,“你……忍得很辛苦吧,为什么还能忍住?难道是因为不行?”
这种作死也是没谁的。
上一刻还温情慢慢,下一秒就画风突变,颜曦染自我感觉不愧是喜剧人。
“本座现在还兴奋着,公主大可试试,本座是行还是不行!”君凌咬牙切齿的挤出几句话,作势往颜曦染那边压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昨天点了一堆的火,他怜惜她才没有拥有她,硬生生忍了一宿,现在还要被质疑。
好,很好!
等到那一日,他定然要身体力行让她深刻领会到他到底行不行!
“据说冰水对皮肤好,你还是在这冰水里泡一泡吧,我就不打搅你了!”颜曦染说着,快速起身准备逃离。
再不走还真有可能被那啥了,毕竟她方才说了那些,而且沐浴可是那什么的高发名场面……咳,她天真,她单纯,她啥也不懂!
只是坐了一晚,腿部早就麻了,才刚起身便又跌坐下去,正好坐在了君凌的腿上。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勾着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眼神,幽幽地盯着她,凤眸也是极致的妖冶魅惑。
绯红的薄唇还挂着一丝略带邪气的笑意。
……太犯规了!
颜曦染刚想再次行动,却被他扣住了身子,将她压实自己。
“公主这是在邀请本座?”他凤眸微眯,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某种边缘。
她身上的衣衫湿透,玲珑有致的身段,线条完完全全被勾勒出来,透过浅色的里衣,还能隐约看到那偏深色的兜衣和亵裤。
那凤眸中闪过幽幽绿光,真想现在就把她拆吃入腹。
颜曦染自然没有忽略那过于炽热的眼神,当即用手挡住了某些地方,发现没什么用甚至起反作用后,转而捂上他的眼。
“没有!”她斩钉截铁地否认。
“本座就觉得有!”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往下拉。
轻轻一扯,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栽去,柔rua*的囗囗撞上他yi*g朗的胸膛,她感到触电一般的同时,也听到了头顶传来一阵低沉禁欲的抽气声。
她抬头,他便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唔……”大混蛋!
颜曦染脑瓜当机,只能用剩下的小手捶他,但没几下又被他扣住往背后一放。
他将她整个人拥得更紧,两人tie紧的地方,可以说是密不透风。
颜曦染最后是有所回应的,这让准备放开她的君凌又再次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她终于得到了自由呼吸的机会。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跟其他人玩亲亲了?”她故意找事儿。
“公主为何这般问?”他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来回抚着。
“你这技术也太……”颜曦染也没跟他计较太多,横竖也还,挺舒服的……
“本座只有公主一个女人,也只是在此等过程中感受,闲暇时思索领悟罢了!不过能得到公主的肯定,本座忽然顿悟,有些功课还没做,想来也是时候补上了。”他捧着她的脸,严肃道。
“什么功课?”她顺着问。
“春宫。”他回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颜曦染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反应过来时,红着脸想唾骂一番,却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变态唔……”话都不能说完便又被迫终止。
再次,以吻封缄。
情动时,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亦可以是内外一知行。
平静之后,水位已经下降了不少,都洒到了地面上。
“公主还是快去换身干衣服吧,本座自己再待一会儿。”君凌没有再看她,好心地放她离开。
再这样下去,他们其中一个必定会失控。
“活该!”颜曦染爬出浴桶后,还不忘给他做了个鬼脸。
“公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君凌幽幽道。
颜曦染这才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专心地在屏风后换起衣服,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位置与妖孽那里有缝,被某国师默不作声光明正大……
托君凌还为完全准备好拿下西越的福,秦建南依旧当着他的皇帝。
只是不知北辰是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是西越有些乱,宸王便点兵讨伐,让秦建南一下子陷入了苦恼之中。
最近所有的坏事都被曝光之外,武功没了,太子被逼着立了回去,国库竟然也空了,关键邪君也没在,帮不上忙!
秦建南有史以来面临最大困境,也就无暇顾及旁的事,只能你每天焦头烂额地想着出兵的事。
顺利解决完呼延诀的事,也差不多是时候出发回东风了。
是日,君凌正在替颜曦染绾发,夙夜便敲门说是有东风的密函。
巧得很。
君凌只应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颜曦染望着镜中的自己,感叹这人的手艺的同时,也为他这种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骄傲不已。
为何骄傲?因为她有眼光!而且这人是她的,哈哈哈!
“公主,何故笑得如此邪门?”绝美男子嘴欠道。
“我说我刚刚想到了你才这样笑,你信吗?邪门玩意儿?”女子不甘示弱。
“单是本座这脸这身段,定然不会,估计公主现实里得不到,方才就在意识里将本座那样,才会邪门,本座说得可对?”君凌将最后一根发簪穿进发中,而后给她抹了口脂,指腹在她的樱唇上抹过时,眸色深了些许。
“砰!你死了,别说话!”颜曦染用手做了个手枪的姿势,抵在他心膛的位置,但也不敢真正贴上。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然待会儿气得吃不下早膳。
“哎,怎么现在抹这个?待会儿用早膳的时候就吃进去吃没了,多浪费!”她抿了抿唇上的口脂,话是这样说,但还是爱美地看了好一会儿的镜子。
西越的天气不比东风湿润,这个时节虽然不冷,但是很干燥,她一个不爱涂涂抹抹的人,都得每天搽上几回的面霜手霜和口脂。
这里的用品都是天然的,和现代的质感很像,但颜曦染比较敏感,始终觉得油腻腻的。
君凌便为她研制了几种涂上之后没有感觉的霜乳,就连口脂也是用果子着色的,材料也都是可以吃的,要说当成零口也可以的那种健康程度。
不用猜都知道贵得很。
她昨天无意中听见夙夜和呼延诀在闲聊,说是单单一瓶小茶杯那样大的口脂,原材料就得十金……
虽然君凌这货有钱,但是颜曦染刻在骨子里的节(贫)俭(穷)依然让她不敢大手大脚的用。
“本座知道。”
“知道你还涂?”
“本座就像看看公主涂这个色会如何。”他眸色渐深,目光紧锁那润泽的樱唇。
“那你说说如何了?我觉得唔……”颜曦染还没说完,便被他捏着下巴微微抬起,口中的呼吸顺便被他控制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曦染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脖颈上多了好几个红印子,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本座觉得,还不错。”方才她说话的时候,小嘴一张一合的,加了这个口脂,连他这个定力极好的人都心动无比。
不想让其他男子看了去。
“你这样,我以后还要不要涂口脂了??”她无奈道。
“亲完最后一次再涂上的就不会掉,口脂是好东西。”他无赖道。
“我怎么觉得你做这个其实也为了你自己呢。”
“恭喜公主,你猜对了。”
这话一出,让颜曦染省不了一顿捶。
“你方才说还要调一调,那得给调一个枫叶红茶色的,嗯,还有正红色的,再来一个像蜜桃那样粉嘟嘟水嫩嫩的,还有……还有的我想到了再跟你说!”她又补充道。
没有一个女孩可以逃得过口红,嗯,在这里是口红和唇膏的结合体。
反正她也不用跟他省什么钱!
“你确定?”君凌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有什么好不确定的?”颜曦染只以为君凌是在疑惑她要的色号很多。
“公主所说的颜色,本座也认为很不错。”
“是吧是吧!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几个色!”
君凌不语,只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就带着人去用早膳。
置于后来颜曦染为何每次涂口脂的唇一开始都会微肿,就只有当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用过早膳之后,君凌才打开夙夜递过来的密函。
颜曦染就坐在他身边看着。
“八皇兄逼宫了?还杀了颜启?!”颜曦染在君凌的“魔爪”下已经把这儿的字全都学会了,看到内容时惊疑道。
能让颜曦染喊尊称而不是名字的,一般不是什么坏人。
八皇子颜逵,是淑妃卉南枝的儿子,为人一向低调本分,卉南枝也是教导有方,母子两个都是良善之辈,怎的就有这么一出?
密函里面还说颜逵不仅弑君,还把所有的皇子皇女都杀了,只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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