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染是感激南宫煜的,昨儿晚上已经没个克制,再下去怕是走不了路!
再后来,因为有钦天监的卦象,外加南宫煜的有意阻拦,两桩婚事遥遥无期。
把两个人的事是处理好之后,颜曦染便打算和君凌打道到淮湘探望赫连琰月一番,谁知夙夜传来消息,说是巫灵岛那边有消息。
君凌生母,君语白的消息。
颜曦染上次听他自己说过身世之后,就知道他一直介怀,想要在生母那里得到一个说法。
他也是人,就是再强大,也是有着人的感情的。
尤其是小时渴望的母爱,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我们一起去,说好了以后都是与你共进退的!要是你母妃欺负你,我给你欺负回去!她不疼你我疼你!”她用指尖抚过他不平的眉宇,想要驱散他心中的烦乱与黑暗。
“欺负倒不用,疼么,嗯,朕觉得染儿在榻上热情些持久些,便是最有效的抚慰!”他贱贱道。
颜曦染红着脸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这货整天开黄腔,连她的感动发言都下手!
“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抚慰最好!”她笑着说,语气很是“温和”。
“力度挺好,可惜位置不对,朕教你!”他抓住她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带向某个令人遐想的地方。
颜曦染欲哭无泪,明知道这人在没有路的地方开车都能做开路先锋,然后展现无人能敌的飙车技术,就不该多说话……
良久,颜曦染哑着嗓音求饶,某人连哄带骗外加霸道的禁锢,愣是将人给那什么晕了才没有继续说话。
颜曦染意识散乱之际发誓,回头得找个时间研究一下用语,让他无车可开!
在纶邑待了几日,南宫约似乎跟颜曦染有说不完的话,成日霸占着人。
“哥,我觉得约儿这几天都不大喜欢跟着我了,你和嫂子一直如胶似漆,可否赐教一番?”南宫煜很郁闷,难道真的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你好意思跟朕说这个?”他都还没跟他算账。
南宫约白日里霸占他的染儿不够,昨晚竟然还要跟他抢人,如果不是这弟弟的媳妇儿,他已经将人大卸八块了。
南宫煜很认真地思考着,随后继续讨教,在这方面本就是个初出茅庐的。
“提升下个人魅力,然后去看些她爱看的话本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结果发现颜曦染看的男主人公都是他这个类型的。
挺好,不用改变任何的东西。
其实君某人此前不比他好多少,只不过被颜曦染触发了那一窍,文思如涌泉,而且还有她的话本子加成。
所以颜曦染觉得他会,是有道理的!
南宫煜有点匪夷所思,他一个大男人去看话本子……不过兄长是不会有失误的,而且看这样子也肯定是经验之谈,可行!
“谢谢哥!”南宫煜燃起了斗志。
“懂了就赶紧把人带回去。”君凌眼神示意。
南宫煜当即明了,找了好多借口才把人带走,不过南宫约竟然会瞪他了……多半是受了颜曦染的影响!
两人离开驿站后,颜曦染还没转身回屋,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就这样抱着,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良久不曾说话。
“干嘛?”颜曦染上臂被圈住,前端还是能动的,便屈起手肘,小手往上,抓在他横在前面的手臂上。
“染儿,你这两日都跟南宫约玩,为夫就好像被你打入冷宫了一样。”他语气温柔,带着一点怨气,似乎还有撒娇的成分。
“你这屁话我一个字儿也不信。”每天晚上不知节制地摁着她使劲儿折腾的事儿她还没跟他计较!
“不过总比那三个月好,就算染儿冷了些,为夫也是能接受的,为夫从小就经历过许多,已经习惯了没人疼。”他变本加厉道,以艰苦的过往使苦肉计。
颜曦染抡起拳头就要捶,这人好像找到了她的弱点,无论是那三个月还是他的过往。
坏男人,就知道让她心疼。
思及此,颜曦染轻轻地捶了他一拳,然后在他怀里转过了身。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病娇的属性?”她伸手捏了捏他那让她眼红的脸,一手放到他劲瘦的腰后抱着。
“那都是染儿逼的。”就比如在榻上,能勾得他忘乎所以、不知餍足,即便她没做什么。
换做其他女子,他一点情绪波动也不会有,甚至嫌弃。
他从来都是如世人所说那般冷情冷性,嗜血残凛,遇见她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有这么多面,而自己都一一发掘了,甚至愿意表露出来。
想想,他也会唏嘘不已。
他不是不温柔,只不过是只愿意把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一个人身上,不是面对她,便不会展现。
“强词夺理!”颜曦染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已经做好了本能小动作无法控制之后被逮着操弄的觉悟,“以后不会晾着你了,行了吧?”
其实他很好哄。
她也愿意哄。
如果知道颜曦染内心想法的众人:好哄??北辰新帝??是在说他吧?他好哄?!那是对你才这样吧!换做他们,先不说哄不成被杀,铁定在哄之前就没了生命体征,最重要的是他对着他们就像悬顶之剑,哪有这样满屏幕粉红泡泡都要溢出来的氛围!
君凌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心猿意马,但昨晚实在把人弄得可怜兮兮的,今早还有些微肿,这会儿就极力克制。
“染儿说的,可不能食言。”便也只抱着软玉温香,感受她身上淡淡的茶香。
“我老守信人了!”颜曦染嗯哼了一声,窝在他怀里老实得很。
十二月初三的午后,君凌跟颜曦染便启程前往巫灵岛。
他说过,不会再丢下她,她也说过,会一直陪着他。
内陆有河道通往大海,沿着水路走了两日,便到达了海口,无缝衔接出海了。
巫灵岛距大陆不远,坐船半天可以抵达。
嗯,那当然得是君某人的船,比普通的要快不少。
君凌和夙夜在说着些军政要事,颜曦染听着愈发觉得高深,励志以后躺闲鱼的人,索性去了船头吹风。
君凌见状,跟夙夜说的事更加精简了,只想快些说完去陪她。
腻歪的两人。
颜曦染站在船头,这时的太阳已经准备下山,而且是十二月,所以没有太毒辣,合着海风吹来,清冷而不寒。
海面波光粼粼,日光落在上面,被沉湎起伏得七零八落,仿佛洒了一层碎金。
尤其是斜阳十分,更添了一层浅浅的,难以察觉却又恰好入眼的橘色调。
她今日只简单地半簪青丝,两边零零散散有几撮碎发,被风吹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偶尔还刮上了脸。
颜曦染闭目享受着这份惬意。
不多时,背后一暖,身侧也出现了他特有的龙涎香气息。
他好像特别喜欢从后面抱她。
“怎么这么快就谈完?”她侧过头看他,明知故问。
正好有一股风吹来,将她细碎的发丝往他那边吹。
“因为夙夜精明能干,不用朕说太多。”他将发丝撩到她耳后,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
颜曦染被他逗笑,这个梗他倒是一直记着。
颜曦染刚想让他别再跟着她打趣夙夜,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一个轻旋,转过去正对着,脖颈处便被他一扣,带起了脚尖,贴上了他的薄唇。
还说这人洁癖到人神共愤,一天都不知道亲多少回。
而她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仅仅是这样的举动,就能在他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霸道狠厉的夺取中软下来。
一吻毕,颜曦染又习惯性地挂在了他身上。
即便不是榻上那么香艳,但喘息还在,又是在海上,不免想起那艘据说永不沉没的船。
“跟你讲个故事!”她心血来潮,跃跃欲说。
“嗯,朕在听。”他对着她时总是无下限的宠溺。
事事有回应,句句有承接,平凡的甜蜜不过如此。
“从前有一艘很大很大的船,船上有很多人,在驶向目的地的时候,一个叫做娄丝的白富美,呃,就是长得又白又好看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和一个叫做撅克的除了帅就只剩下穷的小伙子相爱了,娄丝是有一个高富帅未婚夫的!而娄丝和撅克认识不到一天还是两天来着,就那什么了,啧,为什么不拍完整呢?我想看的是过程不是结果……”她故意带着点儿自己不算太会的但是又着实可爱的重庆音来讲,说着说着又情不自禁地吐槽。
“你很想看?我的不够你看?”他黑着脸问。
对于拍什么的,她说过那个世界的许多东西给他听,自然知晓这个画面性的东西。
就是知道她只是说说,也甚是不悦。
他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心胸狭隘!
“你的天天都能看,不是什么稀罕的?而且这是一门艺术,我们不能用龌龊的思想去看待它!”她说着些歪理,想过过嘴瘾,没意识到那人在吃意识流的醋。
“染儿就是好色。”想到她在这反面一直都是说说而已,沉着气调侃。
“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吸du不乱搞男女关系,好色一点怎么了?只是看看!”她理直气壮,还较上了真。
“既如此,下次朕就摆上几面镜子,让染儿看个够,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朕彻底占有,在朕身下绽放,轻颤着娇哭求饶的!”他勾着她的下巴,将房事概括出来恐吓她。
床榻之上,她特别好说话。
“你这是搞黄色!”她脸色爆红,这货在这方面心思多,现在已经想到了,日后必定……
她惨了……
如果说出去的话能像手机那样撤回该多好啊……
“不管什么颜色,按染儿说的,这是一门艺术!为了避免那些丑人污了染儿的眼,朕会把你做到再也没力气想起这回事。”他特地在她耳边低声说。
浑厚禁欲系的男低音,伴着不明显的热气,隐隐约约,有些酥麻感。
“我是在为当时惋惜而已,事实上我现在包括以后一点想法都没有,真拍了肯定不看,我老听我妈妈的话了,不能看那种东西的!”她小小声说着,怂了!
说着还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竟然还真是在认真考虑,她连忙中断他的想法,一手捂住他性感的薄唇接着说。
“这次是我的问题,继续说重点!”
她不得不岔开话题,这人绝对说到做到,如果真在镜子面前……她就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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