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颜曦染不太好,君凌捏着她的小手揉了好半晌,手心的红肿虽然消退了些,但还是很明显,君凌哄了她许久才消气!
不过两人似乎都忘了,君凌出现在此处的缘由……
他一开始就是想过来调戏调戏她然后和她去用晚膳来着,结果情不自禁就……
该死的月事!
不过也是折腾到了夜宵的时间,莲子羹也没法做了,让颜曦染又恼了他许久。
“你看你!吃夜宵会肥的!”事实上就是害羞了!
“下次不会了。”嗯,下次要么晚上做,要么早一些,不过,“你这个月的月事怎么早了十日?”
说着,他就搭上她的手腕给她把脉,但是脉象显示一切正常。
“是吗?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大!”说实话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月事时间……
君凌不语,但是已经默默记下,以后每日都为她把脉一次。
而且自第二日起,颜曦染发现自己的伙食里多了许多益气补血的。
自昨晚来月事,颜曦染就睡得特别香。
午睡也是睡了许久,这刚起,君凌就跟她说了一件事,北辰的朝政开始动荡了,他需要回去。
北辰的朝堂和东风不同,北辰皇是个厉害角色,年轻时能在十几个兄弟里夺得皇位,在位期间一直都以勤政闻名,手段了得,就是底下的皇子再怎么跳脱,也依旧有本事能将自己的势力稳固。
非常出色的帝王。
“你这次回去,该不会就是要自己称帝了吧?”能让他回去的,绝不可能是小事,而能在他这里列为大事的,估计只有这么一件。
而她,也猜到了,他便是宸王本尊。
关于这事儿,是出于某一天他替她批折子时,她看到了有一沓不同的摆在一边,翻看之下发现,那是北辰的折子,上面批阅的字迹就是他的。
一个联想,随后问他,他淡淡地亮出了身份。
让她震惊了许久。
东风国师、北辰宸王、比神医傅榆还厉害的神医……
当真是除了他,世间再无旁人能对得上那些传说。
“差不多,不过本座现在回去只是将权力掌控住,等我们大婚之后,再踹掉他。”主要是快大婚了,现在动手,怕耽误了时间,“你可会怪本座,只以国师的身份与你成婚?”
现在是六月下旬,他们的婚期定在八月初一,只剩下月余。
“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跟这些有什么干系!不过你既是以国师的身份,那我就不担心要在路上花那么多的时间远嫁去北辰了!”
她说的是嫁,而非迎娶皇夫。
“所以染儿是嫁本座,不是娶本座?”他嘴角微勾。
“你要是想反过来我也没意见,不过我还是倾向于嫁的!”她一个女的就不要操新郎官那份心了,办完仪式在房里吃吃喝喝多香!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肉麻的话还是不说了,省得自己被勾出欲望但是又不能那啥,让他自己悟去吧。
“那必须是本座迎娶你!”君凌笑意更深,他知道她这样做是给足了他脸面,一个男子的脸面,“无论是什么身份,本座都会给你最好的。”
“那是必须的!”除了上次那惊为天人的豪华聘礼这些物质,便是他的爱意。
颜曦染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也很快回到正题中。
“你要在北辰待多久啊?”
“算上脚程,估计是二十日。”
“这么久啊?!”她拔高声调,小嘴微微嘟了起来,看着很是哀怨。
“染儿舍不得本座?”他捏了捏她的鼻梁。
“不,我纯粹是因为我将要自己一个人批折子一个月而感到心力交瘁。”她摆了个不的手势,还拍了一下胸口。
“本座会争取快些回来。”他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你把这个带着。”颜曦染把边上的海棠盆景端了过来,说起自己爱看但是自个而说又不太娴熟的霸总语气,“你要每日都看看它,它就代表我,你要每天都想我,不准说不!”
她这里有许多他的东西,倒是不会没有物可以睹。
“陛下,人家别的女孩子送给情郎的都是自己做的一些小物件,或者是贴身之物,怎的到你这里,变成了盆景?”君凌失笑道。
“我是别的女孩子吗?我这么特别,就是要送点与众不同的!”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来是因为自己没有手工拿得出手的事实!
但这海棠确实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居然开到这时候还有花,看着也比其他明艳不少。
“但是本座还是想像陛下索要一件贴身之物,比如……”他凑到她耳边低声突出两个字。
成功看到了她的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随后就是颜曦染的一阵不痛不痒的“毒打”!
“本座也有东西要送你,手伸出来。”他伸出大掌,示意她把小手放在上面。
“啥呀?”她听话照做,嘴里习惯性地问了声。
“之前在西越,秦建南对你使了媚香,在那之后,本座便命人打磨了这镯子。”他拿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执起她的小手,一下就套了进去,“里面放了本座研制的解毒丸,只要不是某几种不是寻常毒物的东西,都能解,媚香便是其中之一。”
那些奇毒,便是上古时期的,亦或是蛊虫炼制的……
“你是怎么做到藏了药还看不出来的?这工艺绝绝子!”颜曦染反复观察新得的玉镯,品色水种解释顶尖尖的。
而且别说看不到药,就是打开藏药的地方都不见痕迹,这工艺是谁见了不说一句卧槽的程度。
君凌听罢,给她说了一通,她听是听懂了,就是手跟她说不会。
翌日,君凌起了个早,故意不想让颜曦染送行,怕她不舍,但更多的是怕自己舍不得,然后把东风的女皇给拐到了北辰去。
方才穿衣的时候感觉到衣衫的内衬多了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他昨晚逗她时胡诌的,没想她却当了真。
估计是趁他沐浴的时候放进去的,思及此,眸中的宠溺又多了几分。
他爱惜地将那一小块米黄折好收好之后,在她额上吻了吻,而后将自己的玉佩放在枕边,望了她好一会儿,才抱着海棠盆景离开。
小栗子也是要随行回去的,见到君凌手中那盆海棠之后,就要帮忙安置好。
“不用,本座拿着也能骑行。”这是她给他用来睹物思人的,可不能随便放。
这下明眼人都能猜到应该,不,肯定是颜曦染送的了!
在君凌离开东风的当天晚上,颜曦染就已经不习惯了,一个人在床榻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
“菘蓝,红绡,你们回去了吗?没回去的话跟我聊聊天呗!”
颜曦染说了句,但是没有得到回应,她就寝的时候就会让专人在外面守夜。
又是一阵静默,忽的她就弹坐起来,脑中自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明天就行动,就是辛苦她老哥了!
找到解决方法之后,颜曦染便再次躺下,嗅着那人残留的龙涎香睡去。
翌日早上,颜曦染起了个大早,在早朝开始前拉着慕容晔到一边说话。
“哥,我有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而且这件事只有你能胜任,我就想问你是愿意还是十分愿意还是无比愿意?”颜曦染将他堵在墙角,给出的选项极其肯定。
相当于没得选!
“你要去北辰?”慕容晔没有问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卧槽,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早就想帮我了?!”颜曦染习惯性地微微捂着唇表示惊讶。
话风也永远清奇。
“……女孩子不要老说脏话!”慕容晔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过度训斥,“国师离开后,你就开始魂不守舍,听菘蓝说昨日三餐加起来还不到平日里的一顿。”
“是啊!这样下去我迟早瘦得只剩下一把老骨头!所以哥,这事你不会拒绝吧?”颜曦染疯狂期待。
“唉,女大不中留!”慕容晔叹气道。
“耶!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颜曦染眉开眼笑说着。
“哥哥十几年都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现在见着人了,自然是要宠着的,这里就交给哥哥,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吧。”慕容晔摸了摸她的头。
“哥,你放心,以后到你追嫂子,我绝对尽心尽力给你助攻!”颜曦染暗示道。
“那哥哥就先记着了。”
接着,在上朝到最后的时段,群臣都已经没有要说的了,颜曦染便一刻也不等,直接让人呈上了她今天早早写好的圣旨来宣读。
“明日,朕便启程前往北辰参加北辰皇的寿宴,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由大理寺卿监国,尔等见他如见朕,不得有违大理寺卿之命!”还好北辰皇刚好要祝寿,不然她还得找个借口过去!
原本是右相监国更为合适,但右相年纪大了,她不应该给他挑重担。
而韩缜初入朝堂,远不及慕容晔这个老油条,而且还是亲哥,可靠!
于是,就在第二日清早,颜曦染就骑马离开了,天都还只是蒙蒙亮……
“红绡姐,我伺候公主以来,第一回见她起这么早,而且还这么精神!”菘蓝情不自禁地说了句。
“这句话你在北辰见到国师大人的时候再说一次。”红绡提示道。
“为什么呀?”菘蓝无比单纯。
“主子高兴了,我们说不定也能有额外的高兴!”红绡似乎看到了奖赏在朝她招手了。
菘蓝虽然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因果关系,但还是打算按红绡说的去做,因为她觉得红绡看起来很精明,听她的准没错。
于是就真的得到了巨多的赏赐,让菘蓝更坚信听红绡的能接好运!
颜曦染此次出行,除了有红绡和菘蓝跟着,只带了一队暗卫。
颜曦染记起来想吩咐红绡不能偷偷告诉那妖孽时,红绡已经把颜曦染要去北辰的事,不,还有他离开之后颜曦染的日常,都飞金雕传书过去了。
主打就是一个速度。
所以在颜曦染不知道的情况下,君凌给她多安排了三队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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