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思想想，道：“问过你小叔了吗？”
顾婷回：“司凡是先跟小叔讲的，后来才告诉我，小叔说今晚没事，看你。”
厉思思犹豫，因为程嘉现在情绪不好的关系，还想多陪陪她。
不过转念，要是程嘉能跟着出去透透气，可能心情也会好点。
她便问：“司凡今晚组的局，我方便带个人吗？”
她不清楚司凡他们圈里的规矩，也不清楚司凡今晚叫的都是什么人，就这样问顾婷。
“当然可以啊，就怕不热闹呢，人越多越好。”顾婷言之凿凿。
“那我问下。”厉思思便拿出手机，要给程嘉打电话。
她想到什么，还先跟顾婷知会了下：“是我大学室友，叫程嘉。”
她是担心顾婷和程嘉不认识，刚见面会尴尬，所以询问顾婷意见。
打算如果顾婷不想一起玩就不叫程嘉了，她也回公寓陪着，毕竟程嘉现在的状态，比顾婷更需要她。
顾婷听了，没什么特别反应，点点头：“嗯。”
厉思思见顾婷不反对，这才拨程嘉的号。
对面约莫十秒后接的：“喂。”程嘉声音有气无力，是在睡觉，被厉思思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厉思思也听出来，不想多打扰，直接开门见山：“今晚有个朋友组了局，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她还补充：“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
程嘉要不然晚上也没事干，她没多想，迷迷糊糊应声：“好。”
厉思思就接着说：“那你先睡吧，等到时候提前给你打电话，你再起床洗漱就来得及。”
程嘉还是迷迷糊糊应：“好。”
厉思思就结束通话，接着对顾婷开口：“问好了，我们去。”
顾婷高兴：“太好了，你要是不去我也不想去了，没意思。”
她知道厉思思最近工作任务重，便说：“那你先忙吧，我回家歇一会，晚上见。”
厉思思也回：“晚上见。”
她便打算转身回办公室了，但顾婷又叫住她：“小婶婶，等一下。”
厉思思停下动作：“怎么了。”
“这个小蛋糕，给你买的。”她抬手臂，把白色纸袋递到厉思思眼前。
厉思思低头看一眼，接了：“谢谢。”
“自家人，不必客气。”顾婷笑嘻嘻：“回去吧。”
厉思思便拎着蛋糕回办公室了，继续画稿……
顾婷给买的蛋糕她也抽空吃了，草莓奶油蛋糕，味道还不错。
下午五点的时候，厉思思给程嘉打了通电话。
她先是关心问程嘉胃还有没有不舒服，程嘉说没有。
她就接着告诉程嘉起床收拾收拾，等下过去接她。
程嘉确实还在睡，听厉思思这样说，就起床洗漱了。
……
傍晚六点，厉思思准时下班，顾夜澜也已经提前候在门口。
厉思思上车，边系安全带边说：“去接程嘉。”
顾夜澜便等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车子。
……
司凡这次组的局，地点就在星河会所。
黑色迈巴赫停在会所门口的时候，厉思思和程嘉偏头看。
旧地方总能唤起旧记忆，厉思思上次在这和顾夜澜还是甲乙方的包养关系，现在成了正牌女友，她也只是一瞬想起，没有过多感慨。
反而程嘉，心情沉重。
她最后一次来这兼职，还是和李瑜一起回的出租房，那时他们感情没有破裂，恩爱不已。
她没时间多做伤怀，顾夜澜已经下车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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