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稀松平常，但厉思思听了，莫名刺耳。
她抠抠手指:“我自己上药就行。”
“你自己看不到，不方便。”顾夜澜已经取出了棉签和药水，他给放茶几上，接着手就伸到厉思思腰间。
厉思思本能向后退一小步，躲开他的手：“我还是自己脱吧。”
反正已经被他看过两次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
厉思思就是背靠着坐沙发上，双腿屈膝打开，顾夜澜则站她身前，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棉签……
药水有些凉，但厉思思脸却是滚烫的。
涂完药，顾夜澜抽了张纸巾铺茶几上，用过的棉签放到纸上。
他接着目光落到厉思思旁边的沙发，女人巴掌大的底裤上有一块血渍。
厉思思伸纤白手臂抓起底裤，掖到身后：“我一会自己下去买包卫生巾，还能穿。”
顾夜澜俯视她：“我去给你买，要哪种？”
厉思思没拒绝，她自己也找不到超市：“淘淘氧棉～”她本身嗓音就是软软的。
顾夜澜出门了，厉思思上楼到浴室，坐马桶上，用浴巾把自己下半身盖住。
她没穿裤子，因为怕被血弄透，那明天就没衣服穿了。
十多分钟后，顾夜澜回来。
厉思思在浴室听到楼下开门声，她唤：“顾先生，我在洗手间。”
顾夜澜没回答，但厉思思听到了男人上楼梯稳稳的脚步声。
很快，洗手间门被从外打开，出现男人高挑身影。
他单手插兜，另一手拎着个鼓囊囊的大黑袋子，走到厉思思身前：“你说那个牌子的很多，不知道你用哪个，就都买了。”
厉思思伸手接了袋子:“我自己找就行。”
顾夜澜没纠缠，转身出去了。
但他很快又回来。
厉思思此时正站着提底裤，她慌慌张张拿一旁浴巾挡住。
顾夜澜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那么多次了，还怕看？”
厉思思垂着头，弱弱道：“也没有多少次……”
“以后还会很多。”顾夜澜眸光深邃。
厉思思脚趾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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