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思默默，把她用来刷牙的一次性纸杯扔进旁边垃圾桶。
转过身对着男人，再开口:“我今天跟阿姨进你小时候书房了，看见你拿过那么多奖，阿姨说你经常为了比赛和备考，训练到凌晨。”
“会不会很累？”她眼里隐着心疼。
顾夜澜能瞧出来，他许是不想让厉思思担心自己:“不累”
男人嗓音平稳:“身为顾家一份子，这是我需要承担的责任。”
厉思思听了，没讲话。
她现在知道，顾夜澜从小就是个有责任心的。
顾夜澜顿顿，问:“如果我不是顾夜澜，我们还会在一起吗？”他视线笔直看厉思思，目光深而沉，像很重视她回答。
厉思思是说:“不确定。”
顾夜澜听完，眼波微转，似乎是受伤的神情。
厉思思瞧出来，紧跟着解释:“不确定我们会不会遇到。”
“我说过，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顾家少爷的身份。”
顾夜澜听她这些话，神色又恢复如常，除此之外，眸子里还染上些许温柔。
被自己爱的人爱着，是件幸福的事，幸福的人总是待万物温柔，又懂得回馈。
而顾夜澜回馈感情的方式，就是趁热打铁，当下把厉思思带回房间，又做了一次。
这次没用其他地方。
顾夜澜很温柔，厉思思是有些享受在的。
男人现在技术好，时间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的一次，厉思思升天三次。
……
结束后，厉思思本打算休息会再去洗澡，结果迷迷糊糊，闭上眼再睁开，已是天亮。
还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叩叩叩、叩叩叩。”
“谁？”是他身旁男人开口。
跟厉思思一样，顾夜澜也是才被吵醒的，嗓音有些哑。
“夜澜啊，你看见思思了吗？我刚才去婷婷房间，想叫她起床吃早饭，结果她不在。”门外，能听出是顾老太太声音。
厉思思听了，瞬间来精神，原本还因为干涩半眯的眼睛睁大。
她怕顾夜澜说什么，抬起纤白小手，率先堵上男人薄唇，摇摇头。
不想让顾老太太知道，自己昨晚跟顾夜澜睡在一起了。
即便是正当情侣，在长辈面前也要矜持一些，她希望，自己在顾家人眼里可以一直保持单纯乖巧的小辈形象。
顾夜澜懂她意思，抬臂，把她手拿下来:“刚刚在洗手间遇到了。”没说人跟自己在一起。
厉思思暗暗松口气。
门外的顾老太太就接着说:“那你也起床吧，吃早饭了。”
顾夜澜淡淡“嗯”了一声。
厉思思听门口没动静了，她慌忙要起身。
但，身旁男人紧实手臂把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厉思思偏头看顾夜澜:“干什么？”
“明知故问。”顾夜澜嗓音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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