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步轻移间,初茵褪去了脚下的丝绸鞋袜,价值千金的鲜花绒毯上,她赤足而立,翩翩起舞。
独孤承煊的目光被那抹瓷白的足趾牢牢攫取,宛若猎人盯住了最可口的猎物。
而身为猎物的初茵对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却一无所知,她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跳舞的欢愉中。
她伸开双臂,恣意地舒展舞动着,轻盈的红纱在她的舞动间从肩头滑落,搭在臂弯,而后在一个凌空飞跃的跨步动作下彻底从身上飘落。
独孤承煊捞住翩然飘落在手边的红纱,握在掌心,用力嗅了一口轻纱上残留的体香,浅淡优雅,绵长醉人。
他的眼睛开始泛起猩红的光芒,牢牢盯住她的一举一动。
今夜,无论是那抹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柔白的心口,还是她绵软的腰肢,莹白的小腿,可爱的足趾,以及那些不可言说的妙处,都注定烙上他的印记。
他会揉碎她的身心,让她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只因今晚的她是那样的乖顺听话,仿佛只要是他要求的,她就会一口应下。
而他早已迫不及待。
当黑色的吊带小衣从她的身上褪去,飘落在羊绒地毯时,独孤承煊终于坐直了身子。
这一刻,初茵上半身仅剩的单薄抹胸根本无法遮掩住那抹柔白的弧度,让人焦渴难耐。
他能听到自己胸口的心脏正在怦怦跳跃,带来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期待。
上身仅着一抹绸白色抹胸的初茵似乎对那道越发渴望的目光毫无觉知,她依旧在羊绒鲜花地毯上赤足起舞,任满头乌发散落在肩头,腰背,前胸。
恣意舞动中,朱红的裙摆漾起醉人的涟漪。
红裙,雪肤。
乌发,红颜。
红白黑三色的动人交织带给这位唯一观众的是前所未有的惊艳与震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渴望过她。
他要得到她,马上。
就在独孤承煊将要行动时,初茵却突兀地停驻了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独孤承煊压抑住心中快要蓬勃跳出的心脏,开口道:“怎么了?”
初茵茫然地站在原地,“后面怎么跳,我忘了。”
独孤承煊向她伸手,如同大灰狼蛊惑小白兔一般诱骗她到,“来我这里,后面的我会统统教给你,你只用乖乖听从我的安排!”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亦或许是独孤承煊的声音透着无法违抗的蛊惑,她迈着细碎的步子,朝他一步一步走来。
当初茵的指尖触碰到他指峰的一刹,独孤承煊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打横抱起。
这一刻,精致的发簪无声掉落,孤零地躺在地板上,漾起如瀑的乌发。
眨眼之间,她就被独孤承煊整个人丢入到卧室的床上。
急切中,独孤承煊甚至使上了瞬移术。
看着倒入绵软床褥中的可人猎物,独孤承煊俯身,将她整个人笼在身下,“阿茵,接下来,随我一同起舞吧!”
顿时,一股熟悉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紧紧裹缠。
那是他身上特有的体香,带着松木的冷冽深沉,却又混合着木质香气的清新与甜味,兼具冷暖双调,让人置身冰火两重天,尽享极致的体验。
情动之际,这抹原本疏淡的体香却转瞬被熊熊欲-火点燃,在暧昧的气息间发酵出雪松树脂燃烧后特有的情香,一时间溢满了二人即将亲密接触的这方小小天地。
这让初茵原本就不甚清明的头脑越发地迷蒙了。
与此同时,他话音刚落,她身上最后一抹绸白抹胸被瞬间扯碎,翩然飘落在绒毯上。
一场炙热的情动由此拉开序幕。
缠绵纠葛中。
他俯身,叼住她的嘴唇,尽情攫取她柔软唇舌中涓涓涌出的甘甜蜜露,一解心头焦渴。
此时此刻,明明他已经与她密不可分,他却还是抓不住她。
他们的肉-体彼此纠缠。
他们的心神却渐行渐远。
独孤承煊已经记不清初茵最后一次对自己毫无防备的笑容是在多少年前了!
哪怕是那些在欺骗与谎言中偷来的笑容,也随着初茵恢复记忆后的冷漠,彻底冰封在了他脑海中的最深处。
连月来,她虽然并没有拒绝与他濡沫欢好,可是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是她被迫接受的麻木承欢。
他在床上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尽兴欢愉,可她却只是趴在那里,宛若一条毫无知觉的鱼儿,任凭他如何施展也换不回她一丝灵动的反应。
而这一夜,被过量酒精麻痹的她堪称是一个‘有求必应’的乖宝宝。
她不会抗拒他的任何施为。
相反,被剥去了理智感知的她,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他能够清楚地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辛勤耕耘的反馈。
这是他的阿茵!
这是他的女人!
他们是事实婚姻,是合法夫妻,这是夫妻义务!
他抱住怀中的姑娘,与她尽情纠葛。
良久,当星辉绚丽的那一霎,独孤承煊俯身,吻了吻她脸颊漫布的细密汗珠,“阿茵,你是我的。”
语落,他在她的身-上-烙下鲜妍的印记,完全遮掩住-肩-头处先前被另一人留下的痕迹。
这一夜,大灰狼如愿吃到了这只鲜活美味的白兔。
星光灿烂,长夜漫漫。
然而片刻过后,还没等初茵回过神来,独孤承煊揽住她,满目怜惜地吻去她腮边的盈盈泪珠,“阿茵,我的好阿茵……”
他轻唤她的名字,恨不能将她融进骨血。
独孤承煊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
他不仅要在她的身躯烙下他的专属标记。
他更要让她的心神记住他带给她的欢愉感受。
他要让她再也无法摆脱他给予她的双重印记,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
经年的痴缠欢爱,是他让这朵原本昳丽清雅的纯白玫瑰,变成了如今娇妍欲滴的红艳玫瑰。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重回平静。
初茵瘫倒在绵软的床褥间,她双目轻阖,静待情潮余韵的散去。
独孤承煊将她拢入怀中,轻吻她泛着莹莹潮红的湿濡面颊,“阿茵,我是谁?”
初茵将头埋入他的臂弯,“煊,你是煊,独孤承煊。”
独孤承煊的喉头不禁发出愉悦的声响,他轻吻她柔白的颈项,接连不断地轻唤她的名字,“阿茵,阿茵……”
初茵浑身酸软,没有半分回应的力气。
独孤承煊也并不和她纠缠,非要在此时得到一个回应。
他知道,即使身为仙门强者的自己毫不疲累,可是初茵却需要中场休息。
但是没关系,他会让她彻夜不休,陪他点燃整个璀璨的夜晚。
她说了要榨干他,他自然会如她所愿。
初茵没有抬头,她闭目感受着那股汹涌的情潮渐渐退去。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欢愉,可她的内心却总是有一个怎么也填不圆满的空洞。
这让她疲惫不已,只想要埋头睡去。
可是过量的酒精摄入却让她的大脑一片清明,她想睡,却总也睡不着。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晚独孤承煊根本就没想过要让她休息。
闭目小憩间,独孤承煊引着她,开始让她讲述《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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