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
独孤承烨给煊哥预留了充足的空间,让他好独自理清近来所发生的一切。
出门时,承烨叮嘱到门口负责守卫的独孤炎昌,“你去让人给煊哥送饭,就在前院安排,然后将近两周族内的要务交给煊哥处理,再让长老们前来拜会煊哥,等接到我的消息后,再让煊哥叫我。”
独孤炎昌接过承烨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他知道,独孤一族最大的阴霾已然成为过去。
独孤承烨望着独孤炎昌如释重负的背影,不由轻浅一笑。
在这场兄弟两人针锋相对的较量中,从一开始,煊哥就注定会一败涂地。
只因他对自己这个弟弟毫无办法。
只要独孤承烨坚持,投降的就只能是独孤承煊。
这一次也别无二致。
可是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明明计划顺利进行,当尘埃落定的这一刻,独孤承烨却只觉心口一窒,仿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彻底失去了一般。
不过只要煊哥的五识能够恢复如初,彻底解决掉家族遗传病的威胁,避免煊哥陷入走火入魔的绝境,那么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等到长老拜会结束后,他会安排族医为煊哥诊治身体,想来会是个好消息。
而被他这个元婴修士改写的记忆理应毫无瑕疵。
松院后院。
当初茵醒来后,只隐隐记得自己前世的名字,至于这个时代的一切,在她睁眼的一刻就顺理成章地想起了全部。
原来她是一个被赐名为‘茵姬’的贵妾,原名初茵,与自己同名。
茵姬幼时流离失所,后来被人贩子拐到了烟花柳巷,在鸨妈的培养下成为了一名烟花女子。
在一众客人争夺她的初夜权时,侥幸被一位贵族看上,带回家宠幸了一年。
一年后,贵族厌弃了她,将她赠予了需要拉拢的独孤一族的族长,耀阳君独孤承煊。
就这样,独孤承煊把她带回了家,当晚就与她行了鱼水之欢。
想起一切后,初茵浑身酸软地起身,只是略微一动,便顿觉腰膝无力。
她解开腰间的束带,细细地查看了一圈,只见满身红痕。
看来先前的战况还真是激烈呢!
初茵茫然,所以接下来她该怎样做呢,只是单纯的陪睡吗?
经过刚才的一番查看,她能敏锐地察觉到,尽管这位耀阳仙君在情事上索求无度,可至少知道事后给她擦身上药,这也说明这位仙君并不是一个过于残暴的人。
初茵松了一口气,不用应付那些残暴嗜血、一味只知道虐待的修士着实是一件幸事。
在烟花柳巷中,她不是没见过年轻貌美的姐姐被客人虐打的惨相。
在这个命如草芥的战国乱世里,她一个身无灵力的普通人就连活下去都是如此艰难,其他的又怎敢奢求过多。
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还没等初茵反应过来,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醒了?”独孤承煊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听族医说你昨夜有些发热,醒了就好,我叫人给你送饭,吃完饭族医会为你诊脉开药,水和毛巾都在屏风后。”
“烧已经退了,多谢耀阳仙君关心。”初茵任由他粗粝的指腹落在自己的额际,适时地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独孤承煊长叹一口气,“不想笑就不要笑,我知道你刚醒来,稍等片刻哑女就会把米粥送来,你先吃些清淡的,等晚上我让人给你熬些鸡汤,好好补补。”
“是,耀阳仙君。”见独孤承煊这般好相处,初茵总算放下了那颗原本提心吊胆的心。
独孤承煊揉揉她的脑袋,“叫我煊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怕,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初茵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轻抚自己散落在身后的乌发。
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她还是有言在先道:“我深知我出身烟花之地,后来机缘巧合委身于权贵,在跟仙君时已非处子之身。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耀阳仙君能够在乱世中给我一个栖息之地,赏我一口饭吃。”
独孤承煊闻言,心底却无法自抑地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惜。
在弟弟承烨的坦白下,他已经知晓了初茵曾经全部的过往。
他知道是承烨用尽心机,将一直渴望寻找回家之路的初茵拐回了独孤一族。
更是为了好进一步利用她,才给了她独孤副族长夫人的身份,然后明媒正娶地得到了她。
她的第一次给了承烨。
而承烨却只把她当作献给兄长治疗家族遗传病的一味解药。
甚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怕她知道真相后抗拒挣扎,承烨不惜动用灵力改写了她的记忆,让她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出身烟花柳巷、地位卑贱的妓子,一个贵族腻味后转手送给独孤族长的玩物。
可是不是这样的。
是他们兄弟二人为了自身的利益,悖德地利用了她。
是他们在一味地向她索取,而不是她出身瑕疵,不堪当独孤一族的族长夫人。
这一切都在承烨的计划中。
如果让她以独孤族长夫人的身份入住松院,成为他独孤承煊名正言顺的夫人,那么毫无疑问,她必须承担起当家主母的职责,族中的一切内务都需要由她来打理。
可她的真实身份又怎么可能公之于众!
尽管承烨从一年前就开始以‘副族长夫人体弱需要静养’的名义,使初茵逐渐淡出了族人的视野。
但是独孤族内有许多族人都见过她的真实样貌。
毕竟她是承烨明媒正娶的夫人。
族中的长老见过她。
族中的高层见过她。
就连族内的许多姑娘也曾和她一起赏花闲聊过。
一旦初茵的真实面貌曝光,这就是一桩无法遮掩的丑闻。
既然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从源头掐灭。
只要这位入住松院的女子身份卑贱,那么就可以终其一生将其困顿在后院之中。
除了负责照料初茵的哑女外,再也有没其他族人能够窥探她的真实面目。
那么这桩丑闻就能被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
初茵也就能够成为耀阳君独孤承煊一人终身霸占的‘灵丹妙药’,从此他再也不用担心家族遗传病会引发走火入魔的困扰。
而代价只是初茵注定沦为独孤一族争名夺利的牺牲品,成为一个困守于后院的孤零囚徒。
她将终其一生,再难觅自由。
更别提寻找回家的路了。
从一开始承烨就欺骗了她。
而他作为整件计划中的最终受益者,也彻底沦为了可耻的共犯。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摘她呢?
所以,独孤承煊只是将她扣入怀中,沉声道:“不用担心,我们修士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虚名,肉-体只是一具皮囊,众生皆不过是借一具皮囊在人世间走一遭。我在此向你承诺,有生之年,我会保你衣食无忧,平安无恙。”
初茵轻握双拳,浑身僵硬地倚靠在他的胸口,“那就多谢耀阳仙君了!”
独孤承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依靠在自己怀中的身躯仍在微微发颤,他猜到了她心怀畏惧,却不愿以后也与她如此相对,“别怕,这两天我不碰你,你先养好身体。”
初茵听懂了他话语中的暗示,她明白这两天自己可以稍加喘息,不用陪床了,只是不知道耀阳仙君的后院中又有几名姬妾?
在她的认知里,这些号称仙门世家的修士们明面上无不光鲜亮丽,看起来人模狗样,可是背地里都干着人厌鬼嫌的恶劣事迹,有些修士甚至比一般的贵族还要残忍!变着法儿的虐待花楼里的姑娘!
只希望这位耀阳仙君的后院里能够多几位姐妹,也好多一人帮她分担这位耀阳仙君给予自己的‘压力’,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饕餮的夜夜索取。
独孤承煊并不知晓初茵内心的想法,他只是不想看见她惧怕他的模样。
他也明白,这三日所发生的一切是他失控了。
他初尝欢愉,将本该是彼此同乐的情韵变成了单方面的掠夺索取,这才会让她在梦醒后也依旧残留着躯体保留下的畏惧。
而此时的他只能笨拙地轻抚她的脑袋,柔声地安慰她,“别怕,我们来日方长,我会好好待你。”
初茵缩在他的怀中,微微点头。
时光飞逝。
两日后,经过族医的问诊,确认初茵彻底好转。
当晚,独孤承煊再次留宿初茵所在的后院厢房。
初茵一袭纯白色单衣,跪坐在早已铺好的床褥上,静待耀眼仙君的垂怜。
独孤承煊伸手,解开了她单衣的系带。
绸制的薄衣渐渐滑落,曾经朦胧模糊的美景一点一点在他的面前鲜妍盛开。
摇曳的烛光中,他揽住她,动作轻柔地倒入绵软的床榻。
而她只是闭上眼睛,轻握双拳,便任由他施为。
当她开始渐入佳境时,他熄灭了烛火。
下一秒,独孤承煊捂住初茵的眼睛,带她彻底坠入火海。
直到亲身体会过独孤承煊才明白,为何承烨每次出任务回来,一院之隔的竹苑里总是彻夜燃烛。
这种让人彼此全身心投入的体验,着实让人着迷。
堪称蚀骨销魂。
接连数日的相濡以沫,初茵也开始逐渐和独孤承煊熟悉了起来。
有时候,中场休息时,她也会嘴快到,“耀阳仙君不愧是元婴修士,体力真好!”
而独孤承煊所能给予她的回应就是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将她再次拉入欲望的漩涡,引她沉沦与共。
或许循序渐进只是一个过程。
当她开始日渐习惯时,一切就都成为了稀松平常。
渐渐的,她开始跟上他的节奏。
有时甚至接连三场,也不会中途投降,陷入昏迷。
就这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