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棠和老夫人急匆匆去了隔壁房间。
只见房间里满地狼籍,丫鬟婆子们敛声屏气的,大气也不敢出。
刘大夫捂着脑袋坐在一旁,指缝里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渗出。
老夫人一见这样一差点又昏了过去。
而陆从安还躺在床上,他就只有一只手没有损伤,这会儿正将床上的枕头被褥往外扔。
沈姝棠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老夫人冲到了陆从安跟前,抬手想要打,可最终却又不得不恨恨放下。
“你究竟想做什么?”老夫人哀嚎了一声,“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才肯罢休?”
陆从安咬紧了牙关不作声,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煞白一片。
但是沈姝棠瞧着瞧着,又似乎觉得陆从安仿佛恨不得立刻**一般。
就在这时,荷月悄悄在沈姝棠耳边说道:“方才刘大夫给二爷看伤,二爷就问了一些事,结果就……成这个样子了。”
“问了些什么事?”沈姝棠问道。
荷月摇了摇头,“他们说话声压的低,奴婢没有听到。恐怕……恐怕就是刘大夫说的那些不好的情况。”
这倒有些稀奇了。
沈姝棠在陆从安昏迷的时候也问过刘大夫,可是刘大夫当时的表情有些为难,并未告诉她是什么情况。
只是说……要等老夫人在的时候才能说。
如今老夫人就在现场。
沈姝棠看向了刘大夫,问道:“刘大夫,二爷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刘大夫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陆从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他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陆从安骤然骂道:“闭嘴!你这个庸医,你要是敢胡言乱语,我绝对饶不了你!”
刘大夫还什么都没说呢,陆从安就这般如临大敌,看来肯定是什么秘密。
于是沈姝棠垂下眼眸,对荷月说道:“二爷不想说就罢了,刘大夫受伤了,你先带刘大夫下去包扎一下。”
“是。”荷月点了点头,领着刘大夫走了出去。
而后沈姝棠一回头,就看到了陆从安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
她只是微微一笑,陆从安这条狗,居然就这么被驯服了?
都说打铁要趁热,这拉好感的事情自然也是一个道理。
于是沈姝棠劝老夫人道:“母亲,二爷他想来是需要冷静冷静,我们还是不要在此处惹得二爷不痛快了吧。”
老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又不得不承认沈姝棠说得不无道理。
可就在这时候,陆从安居然开口了。
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大嫂,再帮我找几个大夫来看看吧,我……我不相信那个庸医!”
沈姝棠有些意外,因为老夫人就在陆从安跟前,他怎么会无视了老夫人,直接对自己开口呢?
但是沈姝棠没有拒绝,仍旧笑得温和,“好,若说那些大夫误诊,也是常有的事,多找几个大夫来看看倒也能安心一些。”
陆从安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就是要多看看,总有一个……总有一个大夫是有真本事的!”
“安儿……”老夫人推了推陆从安。
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惶恐,就像是……就像是她突然就失去了自己这个儿子似的!
陆从安看都没有看她,“我累了,想要休息。母亲,你还是去陪你的好孙子吧,守着我也是无用。”
这话把老夫人给噎了一下,“你这不是在存心气我吗?阿宝他……”
“你不用再说了!”陆从安突然发怒,瞪着老夫人吼道,“阿宝,阿宝,你就知道那个小野种!我就说他肯定是爹地外室子,否则你不如此偏袒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死让你很失望?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好让你的好孙子继承侯府家产?”
不等老夫人说话,他又怒吼道:“我告诉你,我跟那个小野种不死不休!你要是帮他,那我就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胡闹!”老夫人这次的巴掌终究还是甩在了陆从安的脸上。
可是动手之后的一瞬间她就反悔了,“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她想去膜陆从安的脸,却被陆从安厌恶地躲开了。
“你有什么苦心?”陆从安冷言冷语道,“我只知道,你的苦心不过是想让那个小野种继承侯府家业,再让他掏空大嫂的嫁妆而已。”
“你胡说!”老夫人声音凄厉而惶恐。
她回头看了沈姝棠一眼,瞧着沈姝棠神色如常,她才又看向陆从安,咬着牙道:“你根本就不明白……”
“行行行,我不明白!”陆从安烦了,伸手将老夫人推开,讽刺道,“我只是个废物,比不上你的金孙,你就别在我面前做戏了!”
“我嫌恶心!”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刺入了老夫人的心头。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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