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比分4:1,东东京青道高中击败春甲准优胜队伍冲绳励学高中!时隔4年,青道高中又一次在甲子园取得了胜利!”
“青道的王牌白鸟京贡献了精彩绝伦的投球,取得了棒球生涯中的第一个甲子园完投胜利!我相信这只是他辉煌生涯的开始!”
“不仅如此,九局下半,青道外野手伊佐敷纯没收本垒打的守备更是足以入选甲子园年度守备美技的接杀!正是他绝不放弃的精神为青道锁定了最终的胜局!”
转播员声音激昂,甲子园现场更是欢呼声响彻云霄。
“这声浪,真惊人啊……不愧是甲子园!”青道的队员们一边准备列队,一边环顾着四周的观众席。
那些挥舞的各色旗帜、衣物、应援物……就像一片片洒落的礼花,是甲子园上盛开的一朵巨大的属于他们的烟花。
冲绳励学的方向还是一片冷寂。
目取依旧坐在打击准备区的位置没有动,球棒还横在地上,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留下几道浅浅的水渍,眼睛红肿着,空洞地望着地面。
那一棒,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他甚至以为……能创造奇迹。
可现实是,球被接住了。
他作为四棒,在球队最需要他的时候,没能成为英雄,反而成了队伍的最后一个出局数,不仅如此,在这场比赛中,他作为最应该扛起压力的四棒,却一个打点都没有。
这份沉重的自责,几乎要将他压垮。
一双脚停留在他身边,与那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喂,坐在这干什么,要去列队了。”
“对不起……”目取的眼泪再一次落下,与那原两次上垒,他都没能回应对方,头颅从没有这么沉重过,他无法抬起头,无法面对与那原可能出现的谴责的眼神,只是一想到那种可能,手脚就使不上力。
“快起来!”一只手粗暴地将目取揪起来。
猝不及防,目取对上与那原红通通的眼睛:“别丢人了,比赛已经结束了,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
“就算再说一万遍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快站起来!”
冲绳励学的队员们擦着眼泪稀稀拉拉地前去列队,行走间有些人在抹掉脸上的泪痕,有些人在互相整理衣服,拍掉身上的泥渍,看着衣服上黑黝黝的泥印有些人眨眨眼又有点想哭,列队结束后他们有些人还要挖一些甲子园的泥土带走。
青道已经列好了队伍,白鸟看着对面冲绳励学的人们,目光在他们脸上疲惫、失落、悲伤的表情上停留了一会儿,微微移开了。
“敬礼!”
“是!”
摘下帽子,弯腰鞠躬,防空警报的声音随之响起,宣告着甲子园一回战青道高中VS冲绳励学高中比赛的落幕。
鞠完躬两个学校的球员们互相拥抱、握手。
白鸟突然被一个人冲过来狠狠抱住,两胳膊勒得他生疼。
“光太郎!”仲宗根拉了一下没有拉住。
“金城前辈?”白鸟有些无措。
金城用力抱了白鸟片刻,就松了开来,他抹了把脸,什么也没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什么意思?”东清国觉得莫名其妙。
仲宗根解释道:“真是抱歉,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既然赢了我们,那也一定要赢过清正社夺得冠军,替春天的我们报仇啊。”仲宗根扯扯嘴角,比赛结束后,作为落败者的他除了这么说,还能说些别的什么吗?还不如和金城一起走掉算了。
东清国摸了摸后脑勺:“我们会努力的,话说其实我有个疑问憋了很久了。”
他突然刻意放低声音,但其实周围的白鸟和御幸等人依旧能听见。
“第5局前,你是不是亲了金城的脸?我没看错吧?”
他问出来了!
几人突然僵直,耳朵竖得老高试图听清对话。
仲宗根并不尴尬,他被好多人问过这个问题,早就麻木了:“哦,那是为了让光太郎安定下来,投球前偶尔来一下还是蛮有用的。”
啊???
青道中听见这个对话的投捕都一时失语,还有这种操作?
增田下意识看向柴崎,柴崎默默退远了些:“求你不要。”
原来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大家还蛮能忍的。御幸有点想吐槽,他侧头看向白鸟却见那雪白的发丝间隐隐约约露出了红彤彤的耳朵。
恶趣味之心陡然攀升,他靠近白鸟语调上扬:“哦~你在想什么呢?”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在欲盖弥彰,白鸟只能默默移开视线装作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听见。
奈何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东清国突然眼前一亮,青道的投捕们陡然一阵恶寒。
回休息区的路上,白鸟余光看见冲绳励学的队员们正跪在地上挖土。
“……”他心中微微一紧,虽然知道、也在视频中看过这个场面,但现实中再次看见,还是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伊佐敷前辈和高岛老师、结成前辈一起离开了,虽然场内的随行医生已经做过了简略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是有些跌落的擦伤和红肿,但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为好。
“希望伊佐敷前辈没事。”白鸟有些担忧,可监督显然不准备再让别的队员陪同。
东清国收拾着球棒,闻言动作顿了顿:“那家伙皮糙肉厚的,肯定没事。”
“白鸟!冰敷已经准备好了,做完收身操就赶紧来冰敷!”更衣室里面传来增田前辈的声音。
“是!”白鸟立马加快了手中收拾东西的动作。
旁边的楠木看不过眼,拉过白鸟的包,笑眯眯道:“我来吧,你赶紧去冰敷肩膀。”
白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谢谢楠木前辈。”
进了更衣室后大部分人都已经换完了衣服,只有寥寥几人还在聊天整理。
白鸟脱下棒球服和吸汗衫,这下能很明显看出来他没被衣物遮住的地方都被晒得红红的,似乎有些晒伤。
他拿起自己的毛巾来到洗手台的水槽,将毛巾打湿然后擦了擦身上的汗。
“你的皮肤似乎并不容易晒黑?”拿着冰敷的增田看着面前背对自己的白鸟。
掩盖在衣物下的皮肤像是白而细腻的羊脂玉,又比玉多了层朦胧的血色。这副骨架生得匀停,脊骨精巧地凸起,分明却不嶙峋,肩线流畅,腰身窄而紧实,没有一丝赘余的线条。
“对,从小就是这样。”白鸟拧干毛巾挂到脖子上,“麻烦增田前辈了。”
增田摇摇头:“哪有什么麻烦的,今天最累的是你,我也只能帮上这些小忙。”
止住了白鸟想反驳的话,增田开始帮白鸟扣冰敷袋:“甲子园的赛事紧凑,作为王牌,你的压力和消耗是最大的,虽然没想到第一场比赛就空降决赛的烈度,但之后的比赛大概也会越来越艰难吧。”
冰冷的触感贴上发热的皮肤,白鸟绷紧了身体,直到肩膀和上臂的部分被妥帖地包裹,一切弄完后,白鸟放松了下来。
“是,我明白的,增田前辈。”
“你脖子上有点晒伤,我去给你到队医那里拿点药,好好坐着敷完15分钟再拿下来。”
“好。”
白鸟依言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坐下,疲惫让他的每一句话都变短了。
身体的疲惫随着心神的松懈如同反扑的浪潮,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酸胀,但精神却异常清醒,带着一种激战后的亢奋余韵。
他闭上眼。
更衣室里其他队员的交谈声、收拾东西的窸窣声、远处走廊传来的脚步声……都渐渐远去。
细碎的疑惑如同泡沫在脑海中翻腾又破碎,比赛的场景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在闪回。
他明明不想去考虑那些问题的,太累了,他只想安静的休息片刻,可他的精神这时却并不服从他的意志。
“在这睡着小心着凉。”来人的脚步和声音都很轻。
白鸟缓缓睁开眼睛,抬头:“一也。”
御幸站在白鸟面前,扫了一眼他肩膀上的冰敷袋:“敷了多长时间了?”
“5分钟左右吧。”
他伸手按住白鸟的肩膀:“低头。”
白鸟疑惑但听话地垂下头,御幸落下的阴影几乎将他完全包裹,说起来最近测量身高的时候御幸的身高已经达到了179cm,快和他差不多了,倒是自己的身高这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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