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下车的时候,言泊城已经等在门口了。
时荔:“打车费只用109块而已。”
徐力迎上前:“我们霸总没零钱,找不开。”
时荔不禁拍手:“多么朴实无华的理由。”
她甚至给言泊城点了个赞。
要是她哪天打算写霸总言情文了,她一定要和眼前这位详谈,他的种种表现要是不活在霸总文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哦,对了,时荔又想到了,到时霸总文的素材采集一定也要参考下她的爷爷以及那位老管家。
言泊城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行为,就看时荔已经和刚刚下车的赵总攀谈起来。
顺着赵总的指引,时荔向今天的厨房分享会的现场走去。
时荔是今天的主宾,言泊城即便地位很高,也不过是地位最高的客人。在一众高级别的各大老总的迎接下,引向了观看位的主位。
厨艺展示会的台前,分别有两个大的操作台。
两台分立两侧,每一个操作台上的厨具全都一模一样,从刀具到锅具,再倒各种佐料一应俱全。
再看后面冰箱和置物架,新鲜的食材一应俱全。
俨然是大厨比拼赛现场。
赵总搓搓手:“不知道你擅长什么,就把能想到的都准备了。”
时荔调好了几样食材,打算做一道中式传统菜,一道甜点,再加上一道主食。
时荔列好了清单,给赵总看了看,赵总不禁喜上眉梢:“你打算做酸辣土豆丝?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打算做这道菜。”
时荔的菜都是家常菜,她虽不是什么大厨调教过的高手,但在家常菜的烹饪上也颇有见地。
“那正好,我也要讨教下湘味版本的酸辣土豆丝呢。”
赵总本就在乎自己的湘系菜传承,让时荔这般恭维,心情更是舒畅:“那咱就都先准备着,二十分钟后开始?”
时荔比了个ok:“没问题。”
今天果然如赵总说的,她邀请了不少美食届的大咖。
那些商业老总并不是各个像赵总一样喜欢自己给自己代言,所以时荔也并不相熟。
在分享会没开始之前,时荔就坐在第一排角落的位置,默默地等着。这时她却发现几个眼熟的人。
这些人时荔还是认得的,她平日里也看了不少厨艺比拼的节目,这几个人都是人中龙凤,还有几个是海市米其林三星餐厅主厨。
时荔今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她也喜欢在能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厨艺,无论好坏,能获得指点一二就能让她欣喜很久了。
时荔走向那个名叫何言的名厨想要和他切磋一二,还没等走过去,言泊城却起身挡住了她。
时荔往南侧了一步,刚好言泊城的步伐也是往南。
时荔又往北向侧了一步,言泊城又刚好向北。
几次三番,两个人无形中彼此挡了对方的路。
时荔先开口:“不好意思呀,麻烦让下。”
言泊城这才发现,时荔不是来找他的,无奈之下让出一条路,眼看着时荔和何言交流起来。
言泊城清清嗓子,徐力迎马上凑前:“言总,什么事?”
“去听听他俩在聊什么?”
徐力迎补了一句:“何言只是个女人,也不用吃这个……醋吧?”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言泊城:“我只问她俩在聊什么。”
“哦哦哦。”徐力迎听到这些赶快办事。
等几分钟后,徐力迎带来一线情报:“她俩在聊做菜的理念。”
言泊城:“哦。”
然后他又没有遮掩地拿出手机,打开a站,进入了美食区找到了几个大博主,并关注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连徐力迎都看呆了:“言总,您现在把a站都玩得这么溜了吗?”
*
距离时荔上台比拼厨艺还有一段时间,又恰好在这个厨艺分享会的现场,时荔看到了好多美食家和名厨,这么好的讨教机会时荔也不想错过,她本来就对厨艺颇有几分了解,虽然她是家常菜系的做法,但不耽误她精益求精。
时荔聊完了何言,又聊了几个美食专业人士。
再一转头,时荔看到了一个非专业厨师、也非专业美食家的行业老总,而这位老总时荔还刚好认识。
她就是时荔的四姑姑时顷白。
时荔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四姑姑了,上次相见还是时家过年的全家宴会上,时顷白是时家大房太太苏桥菱所生,掌握着时氏集团在海市、港市以及京市的各大连锁餐厅。
换句话说,时家的饮食方面的声音全权由时顷白所掌握。
时东升当初发家后开创的第二份产业也是餐饮行业,这么些年来时氏餐饮几经社会变迁依然屹立残叶行业不倒,不得不赞叹时顷白的手法乐得。
当然,也是由于这些,时顷白在时氏集团也极具话语权。这样的人不同于善于哄骗钱财的时家三太太丁玲,就因为她现在统管的企业以及地位,导致她不用在时家的财产分配上左右逢迎赢得时东升的开心。
时顷白的实力足以在桌面上为自己分得地位,所以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的,并不讨好任何人,只是精进自己的业务。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对时东升的千亿家产动心思。
时顷白的钱足够花,之所以努力争家产还是为了大房一脉的共同利益,以及她不想让丁玲好过。
在时顷白的眼里,其实就没关注过这个最不受重视的时荔。
见到时荔半天,时顷白似乎连眼神都没在她身上有过多的停留。
时荔嘴甜,面子上从来挑不出错:“四姑姑好。”
时顷白本来在和旁人聊天,听得这句问候,转头看了时荔一眼。
时荔明显看出来,时顷白的眼神里流出的情绪和丁玲不一样,丁玲是蔑视,而时顷白却是彻头彻尾的三个大字:不认识。
即便不认识,时顷白还是被这个问候吸引了过去:“你是?”
能叫她四姑姑的,应该是自家的小辈。
时顷白的语气不好,时荔马上表明身份:“时顷迟的女儿。”
“时顷迟?”时顷白似是在记忆深处搜寻,转而语气稍显和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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