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几天,可傅清致日日领着人城里城外地跑,依旧找不到佩金的消息。
这几日他荒废了学业,连觉都没睡,眼睛底下淤青一大片,颧骨下明显凹陷,胡茬也长出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相当憔悴。
侯夫人见他回来时连魂魄都丢了的样子,也叹息着让他回去休息,她再派人去找。
可傅清致不愿,回来简单洗漱休整一下,去同李姨娘说些话不让她担心,换过衣服后就又出门了。
可他刚迈出二门就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大房。
甄氏和大夫都在旁边看他,见他醒转,甄氏立马语重深长道:“致儿,快别逞强了,回去休息吧!大夫说你这几日都没怎么吃东西,也没休息,这才体力不支昏倒的,你这样下去,就算小金回来,我也难以跟她交代啊。”
“多谢大伯母,可是我...我实在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小金可能正处于危险中,不知道正面临着些什么,我就...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跟着花轿一起出门,明知道那卢老爷,还有她亲生爹一直对她居心不良!”
傅清致扼腕地痛捶着自己心口。
“别这样!别这样致儿!这不是你的错...小金不见了,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有责任,你不要把这些通通往身上揽...”甄氏赶忙拉住他道。
“你想找人也要先顾好自己身体,不然我怎么跟你姨娘交待呢,万一...万一明日小金就有消息了,回来了,见你这样我都不劝阻你害你损害身体,到时候怪罪我,与我更离心了该怎么办呢?是吧?”
甄氏劝服了他,他才肯躺下小憩一会,醒来吃些东西再出去。
而就在这会儿,傅清致先前派去安插进卢家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他们向二公子禀报,说是有钟姑娘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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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金盯着今日一整日都洁净的月事带,毫不犹豫就咬破指头,滴了进去。
可她立马又想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究还是躲不过的。
临晚的时候,她戴着沉重的镣铐,拖着铁链在伙房里折腾出一大桌子美味的菜肴,在外间铺开了一大桌子。
今夜鸣玉接到京中有些庶务急需处理,在外处理至三更时分才回到别宅。
一进屋掌了灯,刚拨掉鹤氅上的雪絮,他就看见前面摆放着的那一大桌子菜,那么冷的天,外间即便有暖炉也早已经凉透了。
想来她今日又拖着锁链到伙房忙活了,这几日她一直坚持着每日给他做几道菜,或者做几盘糕点,弄得手腕都被镣铐蹭红破皮了,他就思考着,要不要给她换一副轻便点的镣铐。
他也不嫌那些菜凉,坐下自顾自倒了杯凉酒,就着酒夹桌上的菜吃。
烈酒进肚,身子不知不觉也不冷了,热了起来。
佩金的厨艺是九岁出了府之后才练就的,由于在侯府的时候养得嘴刁,而在府外生活艰苦没什么吃得下的东西,便索性自己练起了厨艺。
这些年下来,不管是做的菜肴还是糕点,都出奇的味道好。
鸣玉尝过一次后,就觉得别人做的都不香了。
只是这一次,他吃过她做的菜肴后,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他脑袋有些发热,昏昏沉沉地迈着歪曲的步子挑开帘子进内间。
内间的帘子一挑开,里头一股暖融融的香风扑面而来,让人脑袋更晕乎了,鼻尖都暖得感觉呼吸局促起来。
手里的灯随帘子垂落“噗”一声熄灭,他只得依靠记忆摸黑来到床边。
床上的人儿呼吸声匀称,显然是熟睡了。
这会儿闹她,她肯定又要哭丧着脸一边喊痛一边求饶了,不过那又怎样,他恨她入骨,他对她的报复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么算来,她的月事似乎就这两天要结束了。
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了自己,许是今日喝了些酒要较往常都要把持不住自己吧,他一下就掀了姑娘身上盖的被褥,低头就要吻上去。
可他鼻尖甫一触碰到她鼻尖,立马就反应过来不对,连忙揪住对方的脖子,将其提拎了起来迫在床柱上,另一手“唰”一声就从靴边抽出锋利的短匕抵在女子脖颈。
低吼道:“什么人?谁放你进来的!你把她怎么了??!”
昏暗中,燕雨吓得浑身抖如筛糠,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奴...奴婢是伺候...伺候钟姑娘的婢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在这里...”
她满心欣喜躺上这张床的时候,明明是同佩金谈好了条件的,可一遇到情况不对,她立马伪装自己,将责任都推卸给佩金,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奴婢...是喝了一杯酒后觉得昏昏沉沉...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傅鸣玉压抑着怒火和体内肆意乱窜的邪火,将燕雨一把从床上推倒在地,冷戾道:“还不快滚出去!什么阿猪阿狗都来我房里,当本世子是什么??”
床榻边的错银雁鱼铜灯“嚯”一声被点亮,跌倒在地的燕雨头发零散,脖子处被掐得红了一片,双眼惊恐地抬头。
火光之下,踩在她面前的男子犹如山岳莅临般的压迫感,他五官英挺,眼线狭长,冷薄中带了三分瘆人的狠戾,明明中了药,可这么看着硬是什么也瞧不出来。
燕雨不肯放弃这么个机会,哪怕她现在害怕得要命。
“世...世子...”她知道自己的锁`骨颇是优美,从前在万香楼的时候,多少男人慕名为了看一看她以锁骨盛酒,掷下多少银两都不得以见她一面。
傅世子如今中了那种虎`狼药,她再努力一把,说不定待会态度就变了。
她轻轻用柔夷般的素手攥紧傅鸣玉的衣摆,装作不为意地,手指从裤管钻进去...
“你想死,本世子不介意亲自送你上路。”
下一刻,她就被傅鸣玉用靴底压住了那只手指,在地上碾。
燕雨痛得惊叫声连连,泪水一个劲往外溢,不断地求饶。
傅鸣玉没耐心与她浪费时间就这里,提起人的拽着在地上拖着,就将其拖出了房间。
本来歇在旁边厢房的佩金听见正屋那边不寻常的惨叫,下意识头皮发麻,觉得定是发生了什么,她外袍也来不及披,连忙推门出来,穿过庭院来到正屋廊庑下。
正想敲门,就见槅扇门“砰”一声被粗暴地踢开,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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