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点点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听三哥的。”
说完,兄妹二人拉着手绕过地上已经疼到晕厥的李兰香,直接回了琅琊阁。
……
夜里。
苏晟昊终于醒了,经过郎中的诊治,他并无大碍,只是难免会头疼目眩,需要静养。
苏永成紧张地询问道:“郎中,还能否正常参加科举?”
郎中摸着山羊胡神色凝重有些犹豫,想了想才说道:“若是科举那日头痛之症没有缓解,自然是会影响令郎的思考,但距离考试还有几日,好生休养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实际上很是委婉。
身体不适肯定会影响到考生写文章,毕竟,头痛起来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更何况科举考试一考就是十天半个月。
身体健康之人都未必能扛得住,更别提头上有伤的病患。
苏永成一心盼着苏晟昊能出人头地,为他争光,可偏偏平日里最偏心宠爱他。
习武太苦,他舍不得,读书太累,他也心疼。
久而久之,苏晟昊便哪样都不精。
反倒是他不怎么疼爱的庶出为了得到他的认可努力用功刻苦认真,一个比一个出类拔萃。
若不是苏晟言出了意外,只怕那年的武状元非他莫属。
苏永成私心里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考中状元,但又怕苏晟言和陆家亲近而成为他嫡子的障碍。
所以,他对这个大儿子一直是防备大于认可。
至于老三,的确是块读书的料,按理说他应该喜欢。
可一想到他身上也有陆家的血脉,就让苏永成心中升起一丝厌恶。
他靠着陆婉君一步步爬到盛京站稳,却不愿承认自己的成功有女人的功劳。
连带她的孩子,都让他讨厌。
再加上苏晟云天赋惊人,甚至远超他当年的文采,这让他身为父亲怎能不嫉妒,不紧张?
万一被庶子比下去,以后还怎么在盛京立足?
只可惜,苏晟昊没有这个才能,不然人们说一句青出于蓝胜于蓝他也会发自内心地欢喜。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可归根究底,他最爱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送走郎中,苏永成越想越气,直接冲出了房间直奔琅琊阁而去。
柳如烟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悄然握紧了拳头,眼底满是强烈的恨意。
都怪苏阑音那个贱人,竟然害她儿子受伤,若真的影响了科举,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
琅琊阁。
陆婉君眨了眨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所以,是你派人把消息告诉苏晟昊引他去看热闹,然后又故意激怒你父亲,让他拿东西砸你,最后,你趁机闪开,让苏晟昊中招?”
被拆穿后苏阑音只能点头:“大哥说的没错,是我干的,不过我可没想让他脑袋开花,我只想着把他骗来,趁着父亲追着我打时把苏晟昊推倒,也让他尝尝胳膊骨折是什么感觉,谁让柳如烟算计我三哥呢,这叫以牙还牙!”
苏晟云一脸惊叹:“音音你真是太聪明了,三哥自愧不如啊!”
苏阑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点儿小聪明还不是被大哥看得一清二楚?”
陆婉君好奇不已:“老大,你怎么知道这一切是音音干的?”
苏晟言无奈道:“想也知道哪有这么巧的事,苏晟昊没事怎么会往祠堂跑?肯定是听说苏永成要动家法,才会过去凑热闹,他平日里不最爱看我们这些人受罚吗?”
陆婉君抚着下巴连连称赞:“不愧是我生的,一个比一个聪明,真像我!”
她颇有种王婆卖瓜的意思,惹得三个孩子纷纷翻白眼。
翠竹在一旁直呼痛快:“小姐先前教了奴婢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柳如烟这种人,她想害云哥儿,结果却阴差阳错害得自己儿子脑袋开花,这都是报应哈哈哈……”
“对,没错!”
“活该!”
几个人同仇敌忾正说着,李嬷嬷匆忙推门而入。
“那位来了!”
众人一听,立刻变脸,换了一副沮丧的表情。
苏晟云也按照之前说好的脱了上衣趴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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