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肖沅他们给的地址,来到了城外一所有些荒芜的院子外。
这里连路都被掩盖住了,只留下一条细道,院外杂草长得有半人高,林疏洇边走边将路上的草拨弄到一边。
花漾按着眉头,“怎么搞得这么偏?连个院子都租不起吗?”
想起那些小道传闻,有些小门小派为了做剑修,不得不出去做些富商家的保镖,或者干脆卖身给某些商会来换取一些稀有的铸剑材料。
难不成剑宗这种头部宗门,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林疏洇拉着师姐往前走,推开了半掩的门走进去。
院里稍微有些人打扫过的痕迹,至少杂草比外面的少。
林疏洇刚想开口问问有没有人在,正屋的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身蓝色弟子服的少年推开门,抬眸正对上院中人。
“你......”
应即墨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一旁走过来的肖沅。
“怎么了?”
肖沅从打开的门口看过去,“原来是你们来了,先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将应即墨拉到一旁嘱咐了两句,这才出门跟她们两说明情况。
为了保证城镇里百姓的安全,他们这将妖带到外面看守,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院落,这才在这无人的荒芜小院里暂歇下来。
关了三天的小黑屋,除了查明了他是人面妖,其余的他不愿意说,不动用什么特殊手段实在是问不出来。
生前有怨不愿消散的鬼魂会附在尸骨上化为妖,而人面妖则是妖骨穿上人皮,两者融合后形成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死后多久才得到的人皮,是杀人得到的,还是怎么得到的,便更难以得知了。
走之前肖沅去问过方妈妈,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当初是被人牙子卖过来的,只知道他说他叫柳一水,来到之后就一直待在在楼里,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
这两天他们也查了一下最近三年多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怪异事件,但并未发现有任何妖兽伤人的或者其他有疑点的事件,只能暂时认为他到这里之后还未曾明面上伤过什么人,就连那个当时房里另一个人也只是少了些阳气睡过去了。
“目前就查到这么多,至于其他的还需要时间,最方便的还是从他这里问。但是他就是不肯说,说出来了的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我们只能派人去查探。”
“你们进去看看吧,里面有即墨看着。”
“好。”
林疏洇踏入屋内关上门后,便觉得眼前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里面只有从外面透过发黄的窗户纸透进来的光,越往里走室内越发昏暗。
最里侧一间小屋门口站着人,竖着发的少年抱着剑轻轻靠在门旁等着她们。
应即墨替她们打开门,最后跟着进去带上门,站在离她们两步远外守着。
小屋内的窗已经被木板遮盖住,透不进来一丝光线,唯有的光源是角落里点的一支蜡烛,烛光仅够令人能简单看清屋内的景况,人待在这里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对时间的流失会失去明确的感受。
这样待在里面的人会感觉里面的时间过的比外面久的多,从而带来心理压力,算是一种普遍的审讯手段。
男子被绑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里面的衣服穿戴的还算齐整,身上还是初见那身外袍,沾着他自己的血渍已经变成深棕色。
林疏洇皱了皱眉,将位置留给了花漾,自己走到一边和少年并肩站着。
趁着师姐审问的时候,林疏洇借着跳跃的烛光侧眼看向身侧的人。
在昏暗的室内,阴影勾勒出脸上明显的轮廓,少年目光正望着椅子上的人,那双眼睛即使在这里也是很明显的,他的长相还是偏少年气一些,在烛光下轮廓更柔和些,大抵是因为还未及冠的原因吧。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收回目光时还觉得自己未被对方发现,但其实不然。
林疏洇盯着他的目光实在有些太直白了,应即墨早就察觉到了,可是他问又说不出口,只好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继续看着那边。
看不见的地方,他攥着剑柄的手不自在的紧了紧,他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热,幸好这里烛光并不明亮,看着不会很明显。
等到对方的视线移开,应即墨才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肖沅在门外坐了会,在院门口望了望又回来了。
这两天换着看守人面妖,都没什么时间放松下来,现在还是白天阳光一照就觉得有些犯困。
撑着手肘在石桌上,本来是打算等人的,结果自己先睡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的脸,用手挡了一下眼前的光,这才看清来人。
乔漓漓回来时就看见他靠在桌子上睡觉,正好趁此机会试试戳一下他的脸,看看到底有多厚。
戳完后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躲在一旁偷笑等着肖沅醒过来。
“乔漓漓?”
“肖师兄,可算愿意醒过来了?”
乔漓漓嘴角笑意未消,肖沅整了整衣袖掩饰尴尬。
“之前让你去调查的事情有眉目吗?”
乔漓漓咳了两下清嗓,“自然是有的,那柳一水说的半真半假,往下查查就发现不对劲了。”
“嗯?那就是不作数了。”
“先别急,虽然这事是不了了之,但你看我带回来谁?”
乔漓漓快走两步去院外喊了一声,一个身穿发旧黄色僧袍的和尚跟在她身后走进来。
肖沅起身走过去两步,“这位是?”
和尚看上去二十左右,面容温和,略带浅笑对着他道声问好。
“贫僧法号慧真,见过肖道长。”
慧真?那个佛宗最出名的弟子?
听说他自小就跟在宗主身边修行,小小年纪天赋极高,不到十六就与宗内大师辩经不分上下,然后出门游历多年。
虽然宗派间现在甚少谈论他,但至今他的修炼速度在佛修中还没人能超过。
肖沅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一侧的乔漓漓,用眼神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乔漓漓无辜地眨眨眼,“我去青峰镇正好遇到慧真大师,他听说了我们的事自愿跟来帮忙的。”
“正是如此。”慧真微笑着点头,“不必称呼我为大师,唤我慧真就好。”
有人帮忙虽是好事,但这也......太多了吧。
一个两个的,现在的宗派弟子之间的风气都这么友好吗?
肖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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