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不该选恐怖片的。
恐怖片嘛,在情侣间的宣传喙头永远是“想让她花容失色地抱紧你求保护吗”。进电影院五分钟后,银时就深刻理解了,那个“她”指的应该是他自己。
被幽灵……啊不,替身吓得瑟瑟发抖的银时抱紧松阳,埋头闭眼,眼不见为净。而松阳不仅不害怕,还想点评尸体的妆不真实。
救命,不要这样,救救阿银啊!虽然阿银不怕死人,但是阿银真的怕鬼啊!
松阳揉了揉银时的卷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孩子居然上过战场……这话说出去谁信啊。他那么害怕幽灵,却要踏上战场……不,说起来,他本来就在战场啊。
“放心,银时在战场上不也没见过幽灵吗?”
“战场没有,别的地方有啊!救命啊呜呜呜……”
“好啦,我会保护银时的。”
“不行,”银时蹭地就起来了,“我保护松阳……我……呜幽灵啊啊啊……”
两个小时后,脸色惨白但依旧强装镇定的银时带着松阳走出电影院,手和空调风口一样凉。比他高比他年长却要被他说保护的人笑着把他的卷毛揉来揉去,不顾他那受欺负的将军般的脸色,戳戳他的脸:“好啦,银时把我保护得很好呢,电影里的幽灵没出来吃了我呢。”
“阿银真的可以保护好你的!”
“好好,我全指望阿银了,”松阳伸手帮他整理着衣服,“我软软的,需要被银时保护哦。”
“哼……”
“来亲亲。”松阳一旦打算进入某种模式,就算是演他也会演全套,“银时最棒了。所以我们可以做点约会该做的事了吗?”
“啊……?那不就是看电影,拉着手逛街……”
“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什么啊,海洋馆你上次不是和假发去过了吗。游乐园的话,现在太晚了吧?”
“那晚上可以做什么呢?”
银时慢慢转头看松阳。
“可以吗?”松阳笑着望过来,“我觉得可以试试呢。因为我也没有经验……所以先试试总不会错吧。”
救命。
洗完澡躺在旅馆床上等松阳的银时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这个进展也太迅速了……是因为松阳早有此意,还是因为他毫不在意啊……不,也可能就是突然发现阿银真的很重要很可靠他很喜欢阿银……啊真是……
银时少女般怒摔枕头的时候,松阳围着浴巾探出了头。
“银时?”
“啊……嗯,”银时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那我自己弄一下,你稍微等我一下?”
“弄什么?”
银时从旅馆床头翻出一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你知道吧?所以我得先处理一下,然后……”
松阳慢慢睁大眼,满脸不可思议。
“……总之直接弄的话会很痛的!阿银和你都会痛的!所以阿银必须处理一下!”
可恶,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老师做这种科普……救命,阿银脑袋要冒烟了啊!那个谁,吉田松阳,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只围个浴巾是想干什么,想让银酱现在就结束吗,银酱现在就能结束给你看啊!
“倒不是不知道这个,”松阳五百年前就知道男男怎么胡搞,“银时你……打算让我来?”
“不然呢?”银时眨巴眨巴眼看他,“你同意让我来?”
银时还真没想过。松阳到底是老师、是长辈,就算平时再怎么顶嘴惹事,到这种时候,他也默认了松阳在上。毕竟,人们确实经常把谁在上和权力、地位联系起来。
而松阳恰恰相反。他同样清楚这个联系,正因如此,他才没想过自己来。本来就已经很麻烦银时了,如果再……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两个没想过当一的人对视着,然后银时跳了起来。
“我可以是吧?我真的可以是吧?!喂,不能后悔了哦,交给阿银就不能后悔了哦,阿银会让月亮上的割耳朵婆惩戒说谎的小朋友哦?”
松阳的回答是接过银时手里的小瓶子。银时松手了,但立刻,他又把瓶子抢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我,我帮你。我……嗯……总之我帮你!”
“耳朵红透了呢,银时。”
“别说了啊总之听阿银的!过来!躺下!现在是抖S的世界了,给我闭嘴!”
松阳就顺着他的话语躺平,依旧是笑吟吟的。他落在床上的发丝留下细软的影子,躯体却是属于男子的,没有丝毫女气。他躺在那就像件艺术品,让人不自觉放轻动作,不敢太过用力。
但银时知道,这是因为对方允许。这件艺术品有着怪物般的实力,只要对方想,艺术品随时都能提起刀。
那握刀的手此时被他握紧,他触碰着对方修长手指的每个指节。
“……真的可以吗?没机会后悔了,松阳。”
对方的回答是笑意。
温和的、柔软的笑意。
一如很久前他们第一次相见,他低下头,对食尸鬼微笑,说,和我来。
于是那之后,他再未松开他的手。
我吃到了。
我真的吃到了,这次不是在骗我戒酒,我真的吃到了!
银时瞪着天花板,听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他愣是没敢动,在被窝发呆半小时,才慢慢转头去看松阳。
现在想想他也搞不清前因后果,为什么啊,为什么松阳就突然把他抓来睡了,还是他在上面!
银时盯着松阳,晨光里,松阳睡得非常安静,是标准的仰躺睡姿。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皮肤下的血色也已经褪去,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银时简直怀疑之前的事是自己的幻觉,自己实在吃不到臆想出来的——松阳到底怎么就突然决定把第一次给他了啊!
“犯什么傻呢。”松阳闭着眼睛问他,“准备不认账?”
“不不不——你醒着?”
“以前出过事,”松阳轻飘飘地回答,“之后就不敢睡太熟了。”
那个让他能安心睡去的、叫胧的孩子,在他睁开眼前离开了他。
银时心里一软,凑过去抱住松阳,把人搂进怀里。松阳比他高,好在人躺着的时候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他连爪子带腿都缠在松阳身上,不老实地在人颈窝乱蹭。
吃到了!真的吃到了啊!
“感、感觉还好吗?”
“……”松阳,“凭你?”
“我没问你腰酸不酸!”知道你会恢复,行了吧!别这么打击人啊!
男人推开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指尖擦过头皮,顺着发丝滑动。他漫不经心地看向银时,拉长的手臂和颈部线条漂亮得要命。银时不争气地红着耳根看他,看得松阳发笑。
“还好吧,倒也不难受。”
“不好受吗?”
“嗯……”松阳的语气让银时怀疑自己被对方按着搞了一晚上,而不是反过来,“辛苦了。”
“……”
“也不能说不好受……就是,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松阳耸耸肩,坐起身,“仔细想想还挺刺激的。”
“刺激是什么啊!”
“就是和自己弄不一样啊。”松阳也形容不好,“之前还担心过你们三个都想折腾我的话怎么办,现在看来完全没问题啊。”
银时默默捂脸。
怪物,你的体力和恢复能力就是怪物,你不喜欢被这么叫你也是怪物!
“啊呀,怎么脸红成这样。感觉还是小孩子呢……”
“阿银是成熟的大人了。”
“嗯嗯,虽然阿银用醋昆布给孩子发工资,但阿银很成熟了。”松阳顺手揉他的毛,“那下次可以多努力一点,你试图找我哪舒服的样子特别好玩。”
银时:“……”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啊!亏阿银还那么小心地看你的表情,结果你是真的在笑啊!你在笑话阿银啊!
他感觉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然而松阳往床头一靠,能把自己骨头随便折断的躯体展露无遗,肌肉流畅又有力,不虬结也不瘦弱,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吸气。那是男人的身体,而且是强大有力的男人。他能拿着一根竹剑把银时打哭,也能和夜兔族的夜王拼刀。在他面前,绝大多数人都要在战力上自惭形秽,在智慧与经验上甘拜下风——松阳就是这么个怪物。
银时实在搞不懂,这人怎么就能有种母性。
“怎么了?”可以说当爹又当妈的松阳敲敲他额头,“好,我不笑话你。但是看银时为了我努力就是很开心嘛……其实不用在意我的,你随便动就可以。”
“不要。”
“哎呀……”
“松阳,”他面前的JUMP男主咬牙切齿地回答,“我迟早让你哭着求饶。”
“这方面的话倒是完全不介意……嗯嗯,加油。”松阳明显没认真,“好啦,回去上班。你起得来吧?”
银时:“……”
他一跃而起,黑着脸咬了松阳肩膀一口。
小瞧银时是要付出代价的。
无数人用生命验证过这一真理,松阳当然不用付出生命,但他的一句话为他之后被银时想方设法折腾、直到这人完全捏清他弱点的“悲惨”生活埋下了伏笔,这就属于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现在,他心情还挺好的。收到狂死郎的邀请后,心情就更好了。
“嗯……就是说,只要帮你充场就可以了吧?”
“拜托了,”面前的狂死郎皱着眉,“面对夜神女士,我实在是……”
“你随便做,”松阳答得特别轻巧,“大不了我把她打失忆。”
狂死郎:“?”
“开玩笑的。总之……她再来,是因为你们招待不周,她要让这条街完蛋……但是既然她不满意,她何必自己费时间再来一次?离开的时候直接剁了就好啊。所以仔细想想,应该是非常喜欢,所以再来一次?”
“这样就好了,”狂死郎苦笑着,“但无论如何,现在的情况都是……”
缺人。
嗯,缺人。
“好的,”松阳手一摆,“攘夷浪士,伊贺忍者,真选组,最近成立的那个见回组,管他什么官员家的孩子,还有歌舞伎町的路人甲乙丙丁,你选一个吧。让吉原的来扮男人也可以。”
狂死郎:“……”
喂,我感觉自己交到了不得了的朋友啊,喂!
他和银时面面相觑,狂死郎满脸震惊,银时满脸“虽然我预料到了,但是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这没问题吧”。
“那要不……你找找合适的?”
几个小时后,下班的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出现在了高天原。
“可以的说,松阳开口了,我完全没问题。”总悟作为一个姐控无条件支持松阳的决定,“好玩就好了啊。”
“……”土方瞪着某个简直是找到了天职的小鬼,“既然吉田先生这样要求了,我也很愿意帮忙……但是,那个……”
他指了指某位猩猩。
“……能不能回去啊,太丢脸了。”
不要再当全果猩猩车了啊!
“哎,因为我以为热闹点会更好……”阿妙举起手,“所以叫了很多其他的人……”
不,不要叫人妖啊。
夜神女士要来的时候,狂死郎被人妖猎走了啊……!
松阳倒是完全不担心,不就是个财阀嘛,惹到幕府高官可能还有点麻烦,惹到一个财阀……除非她能雇一个天道院来,不然谁敢来和他杠啊。他现在的经济人脉武力都是虚级,保护一个高天原而已……
嗯,高天原确实很好保护。
现在还是先保护一下夜神女士吧,她坐在一堆成龙之间啊!阿妙小猿月咏九兵卫都喝醉了啊!
“女士已经气疯了啊!”临时牛郎银时、土方、新八试图找出一个办法,而松阳坐在夜神女士身边,默默按着月咏和阿妙以防止她们直接拆店。其实他觉得还好,至少女士眼里还有高光呢,看起来比刚来时轻松多了。
“我喜欢武天老师啊。”松阳在此起彼伏的闹事之间保持微笑,“你喜欢什么呢?”
“贝吉塔。”
夜神女士同样处变不惊,依旧喝着利口酒。
所以说……就是很喜欢吧。
松阳默默看着女士联谊,再默默看着找到天职的总悟灌龙舌兰,顺便拎着银时的后颈不让他喝,然后……
“……我脸这么红,不好意思见狂死郎先生。”
能左右这条街的豪门女子低声道。
啊,说起来,能左右这条街的,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差不多,你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美女富婆罢了。
“……最后,能看到仿佛把死神都赶跑的笑容,真的非常开心。”
确实啊,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差不多是死神,这简直是死神互殴现场啊。
松阳喝着利口酒,看狂死郎把人又带了回来。
结婚吧,真的,富婆和牛郎,这不结婚很难收场。
“想多了,”狂死郎抽空小声回答他,“只是很欣赏牛郎的客人和牛郎罢了。不过,你的判断真的很准确啊,松阳。”
“嗯……如果将军真心对谁不满意,对方在死前都不会知道的。”松阳答得非常危险,“如果知道,那肯定是有意的。”
狂死郎默默闭眼。
他对自己的朋友有了全新的认知,不过这无所谓,还是他朋友就好。
“对了,您这几天打算做点什么?”
“也没什么,”松阳回答,“银时好像要去教一个朋友画漫画……我也去和一个朋友聊聊能源问题。”
他说的朋友是小将。
拿到了秘钥的小将很快将它传遍了宇宙。反正松阳的要求就是传遍宇宙,那么,即使在谈判中稍微少拿一点东西,也得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小将很清楚,松阳不是他能随便拉拢的战力,他必须表现出足以让对方满意的诚意和实力。因此,他飞快地完成了任务,然后和松阳报告。
“……是的,直接交给了对方的领导人,确保没有中间环节,无论是我方还是对方都避免叛徒。”
“嗯,”松阳没有评价他的行动,“我最近……可能就是今天,会去见你叔叔。之后的行动节奏会很快,你得跟上。啊,对了……你准备一下辞职信。将军位置的辞职信。”
小将没吭声,既不同意,也不否定。
“我没想要将军的位置。我……只是希望,在我和天导众以及某个人掰手腕时,别随手波及你。”松阳轻声道,“德川茂茂,你做得最好的事,就是和他们成为朋友。”
所以,我会让你活下去。至少在谋划时,会为你的生命争取一席之地。
“你现在可以在东京布置后手了。查清哪些人可靠,筛选忠于你的人,组成你的军队……另外,有个叫伊东鸭太郎的人在那有一段时间了,你可以使用他,只要说是为了真选组好,他会尽全力帮你的。”
将军盯着他的目光越发沉重。
“顺便问个问题吧,小将,”松阳却望着远处江户城中心的将军府,“你希望你叔叔死吗?”
“我……如果有必要,也许只能这样做。但只要还有希望,我……”
松阳笑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了吧?”他突兀地问。
“是。我翻了很多记录,想寻找您的相关资料。然而,有些资料的时间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果那些记录是真的,您五百年前就在这里了。”
“五百年前,德川家康捕捉了我。算是捕捉吧。”松阳终于回过眼,对他点头,“我与他达成协议,他给予我名字与在人间的身份,我保护他的血脉后代。可以说,我是他给后人准备的狗,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立刻继承契约,我会无条件服从于你——”
小将在他没说完时就摇了摇头。
“没有任何人是狗,”这位将军无比清楚地回答,“没有任何契约应当束缚您。您是自由的人,理当堂堂正正行走于这个国家,只受法律保护和约束,仅此而已。”
夕阳的光将他的瞳孔照亮,那坦诚清澈的黑眸映着松阳的脸。
松阳慢慢笑起来。
他的声音发哑。
“不错的选择,小将。”
“这并不是选择,这是理所应当。”
“是选择,”松阳回答,“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契约。我和他的一切约定都是口头约定,如果你真的以为有什么阴阳师契约之类的……”
他的目光又一次转回将军府。
“……你和你叔叔之间,换一个死也不是不行。”
尽管这么说着,但话语里并没有杀意。比起恨,更像是怀念——面前的人似乎并不讨厌束缚他如此之久的幕府,自愿在这里五百年,而没有篡夺将军的位置。
“尽可能地不杀他,是吧?可以。将军啊……等到倾城铃兰的事被我那个总是惹上闲事的学生知晓,在这出围剿天导众的大戏里,你就该准备好出场了。”
没办法,银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而要处理这事少不得对德川定定拳拳到肉,然后就会和天道院对上。如果他顺手把德川定定搞死……当然,他可能不会搞死,但高杉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来,局势巨变,虚肯定也会在这时候出手。
就算虚不出手,他都跑到明面上来了,虚也得来找他。虽说自己的主人格日常不干人事,行为难以预测,但他肯定是会来见“吉田松阳”的。
毕竟,对别人而言是难以预测,对松阳而言,自己有什么难预测的。就算十年未见,松阳也能想到他的行动,并轻松地给他添堵。无论虚想做什么,都得先来过松阳这关,除非他在这十年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正在天导众参与社区志愿服务。
虚当然没有在志愿服务,定定也没有在尸位素餐。虽说在天导众降临的年代,他这人干什么都可能会被说尸位素餐,但他确实在岌岌可危的日本和天导众间取得了平衡。他做人可能很失败,但他做事还是不瞎的,至少不会错过江户城中的重要流言。
再次踏入将军府时,松阳只觉得好笑。
五百年前他来这里,被绑着,被强迫跪拜,而将军座上的德川家康挥挥手,说,松开他吧,他没有你们想的那种恶意,他的恶意比你们想象的更纯粹。
如今他再来到这里,他站着,德川定定带着成群的卫兵……啊,不是卫兵,是一身白衣的警察,不过没差别。他挥挥手,说:“放轻松。我没有你们想的那种恶意……”
德川定定,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可惜,对你有恶意的人比我自己更重要。
“……虚。”
“是我。”天道院的前首领隔着一群警察的包围对他点头,“既然您没叫天道院来保护您,那想必您也知道,不能依赖一个已经卖给天导众的组织。这就好说了,毕竟您也清楚,无论是天导众还是天道院,都不可能容下我,不是吗?”
松阳和德川定定的接触并不轻松。虽然对方很多时候表现得挺傻……其实就是挺傻,随着天导众的施压,定定手中的权力在被不断削弱,这也让他越发歇斯底里。但好歹当过将军,总会对他反复试探,小心地给出一点情报,再试图从他嘴里挖东西。松阳也不是太介意,他想听那就和他说,左右将军家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定定终于让白衣警察们退下,与他单独谈话。
“……所以,”这位前将军终于感觉不对味了,“你回来是为了除掉天导众?”
“不,”松阳笑着看他,“我只是为了在除掉天导众的过程中不误伤幕府。”
毫无疑问,这位前首领的笑意带着嘲弄。
但即使如此,定定也必须依赖他。
在天导众面前,幕府能打的牌太少了。有个愿意单独行动搞天导众的人不能更好,他成了,幕府立刻获利;他失败了,幕府也能撇清关系。但定定完全没搞懂松阳打算怎么办——听这人的语气,就好像天导众已经死了,只需要抽个时间上天收获结果。
“确实哦,”对方笑得他后颈发凉,“要搞定天导众还是很简单的……简单到只需要时间。”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因为虚不会再等了。一桥派和茂茂派的争斗日渐白热化,要不是定定还在,他们早就打起来了。就比如这些白衣警察很快就会去找真选组的麻烦,嗯……
“佐佐木异三郎?”
“是。”见回组局长瘫着张脸回答他,“我是新成立的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
“见回组的制服和真选组很像呢。”
“是的,我是真选组的粉丝。”佐佐木瘫着脸说话的效果颇为喜剧,“很高兴您能看出这一点。所以,您找我有事吗?”
本来定定想介绍他们认识的,但松阳硬是用“我不想和别人牵扯”推脱了,摆出一副很让人放心的“我才不会拉帮结派”态度,然后转头就到了佐佐木面前。
论避开追踪四处乱跑,他是专业的。
“也没什么大事,”松阳指了指他的手,“您是不是给银时送了部手机?”
信女咬着甜甜圈走过庭院。周围安静得有些异样,她知道有人在和佐佐木谈话,而且一定是个不请自来之人。
佐佐木会按时给他们传达信息。接到信息就意味着“一切正常”,有时命令会杂在信息里,那就不动声色地去做。如果没有信息,那就是佐佐木本人遇到了问题,见回组会立刻进入戒备。
所以她同样戒备,安静地走过庭院,伸手敲门,敲三下示意自己知道里面的情况,随即开口:“佐佐木大人,每日例行禀报。”
她在等。佐佐木可以选择让她在门外说,或是允许她进入。
“……进来吧,”似乎和另一个人确定过,佐佐木才开口,“安静点,有贵客。”
这话的含义是入室但暂时不攻击。信女慢慢推开门,手搭在刀柄,侧身行动,时刻准备着应付紧急情况。她看到佐佐木面对着她坐在桌子一侧,而靠近她的这一侧……
信女的呼吸骤然收紧。
那头浅色的发丝映进她眼中时,她本能地握紧刀柄,死死盯着对方的后脑——背对着她,可以攻击,但紧绷的手腕让她无法行动——能动也没用,如果是那个人的话——
佐佐木抬起眼,不动声色地看向她。松阳则敏锐地转过头,绿色的眼睛落进信女眼中。
像是很久之前,她坐在牢门外,看他在监牢里转过头,对她露出微笑。
“吉田……?”
“啊,”松阳的声音也没什么变化,“你认识我吗?”
她没吭声,只是上下看他一圈,然后猛地抓住他的衣领。
“走。……离开这!他、他在你知不知道——”
“知道。”
信女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
“我一直知道他在啊。”
无论什么时候。
十年前他在,十年后他也在,只是我们之间的距离稍微远了一点,但我可能消失,而他不会。
虚是一直存在的。
他就像人类社会中的一层阴影,一种名为死亡的恐惧,永远也没有终结。
“你……”
“啊,”松阳突然对她笑了,“你是骸?长大了呢,一眼都没认出来。你不在天道院了吗?”
信女盯了他一会,慢慢移动脚步,在桌边划出一个半圆,站到佐佐木身边,面对着松阳。
“人总比自己想的自由,不是么?”
松阳的目光在他们中间转了一圈,落回佐佐木脸上。
“是我没想过的程度……不过这样也不错。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差一点就死了。”她站在男人身边,抬手搭在男人肩上,“你是来做什么的?”
这一次,松阳的笑意显得真心得多。
“我来问他想做什么。作为高杉晋助的老师,我觉得我得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学生到底打算从哪入手……以及,一个对得宠于将军毫无兴趣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掺和一桥派夺权的事呢?”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信女手上轻轻一点。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对你的伙伴、一个满脸都写着‘我已经算好了我的死期’的人,我也不是不能做点什么。”
土方想杀人。
大概没几个人能在见过唱rap的铁之助和他那身为见回组局长的老哥之后不想杀人。这兄弟俩性格不一样,但让他冒火的程度倒是很一致。
当这几个家伙居然还挺讨吉田先生喜欢时,他就更气了。
“嗯……?不用和异三郎那家伙冒火,他说是你们的粉丝,应该是真的。”松阳抱着真选组给他配的刀坐在自动贩售机上,“不过,他想做的事情确实让人冒火就是了。”
“……”土方,“您……为什么……在那?”
而且,这人之前还是尽量掩藏自己地出现,现在却正大光明也不用伪音。土方相当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但他作为真选组副长能接触到的情报实在有限,只知道绝对会有事发生。
“因为站得高看得远哦。”
“喂,在自动贩售机上面看什么啊,那里只有烟啊,只有成堆的烟啊!”
“少吸烟有益健康。”
“那也没办法啊!不吸烟会没办法思考啊,脑袋乱糟糟的啊!您放过我吧,别给我也搞个后宫篇啊!”
“那倒也不至于……”松阳掏出手机按了按,“啊,饿了。”
土方有点好奇地看了一眼,松阳干脆把手机递给他:“在和人聊天哦。”
来自“三三君”的彩信:“部下送了寿司来,很好吃,吃光了所以没你的份哦。”
回信:“真过分,那我自己去吃,我这就带真选组的人吃寿司大餐去。”
土方:“……”
不是,这对话和我想的高端事务完全没关系啊!而且备注是什么啊,好奇怪啊!
“啊,对了,”松阳忽然抬起头,“你之前是不是让铁之助送信去了?”
“是,走了有半个小时了。”
“拿刀,”松阳拿回手机,给谁发了条信息,“去救人。”
用佐佐木给的手机接到松阳的信息,这就离谱。
银时快速把自己的所在地给松阳发了过去,他负责追踪逐渐变成暴徒的rap团体,而他们绑架了铁之助打算用来威胁见回组和真选组,现在这群人还在吵怎么联系这两边,而松阳……
几分钟后,银时就在对面的楼顶看到松阳对他比了个“耶”。
条子在因为铁之助的脑袋该不该留在脖子上而内斗,但松阳不是条子,攘夷浪士也不是条子。rap团体的首领用刀指着铁之助的脖子,而另一伙“rap团体”无声地从楼后方翻窗到一楼,并快速向上冲刺。
嗯,领头的是桂小太郎的“rap群体”。
“别动,”在首领回头前,松阳的刀就已经抵在他后颈,“继续假装你很勇。继续叫,继续威胁。”
“你……”
“快点,”他身后的乌鸦微笑着,“我还想看条子打架呢。”
桂快速地放倒一群人,正牌攘夷浪士搞定不专业的暴徒总共也用不了几分钟,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桂小太郎和一个坂田银时。暴徒们被绑着扔在人群后,而浪士们按桂的指示站在松阳身后,整个过程甚至没什么声音,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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