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现在,时光快进过定春化身狛神,再快进过陪酒女的丑恶竞争,最后快进到屁怒吕的到来。
在这段快进的时光里,松阳好歹是和万事屋、阿妙以及登势等人混了个脸熟。没办法,他太担心银时的情况,以至于总想找点借口给银时钱,但银时一直在拒绝。于是他只能偶尔给神乐和新八买些吃的玩的,银时也没办法阻止这些小礼物。
毕竟神乐真的很喜欢。
神乐简直爱极了这个像妈妈又会带她吃烤肉和蛋糕的男人。
当然,还是要排在银时后面……嗯,神乐也真的很喜欢银时。
现在,喜欢同伴的神乐、喜欢同伴的银时、喜欢同伴的新八……
正在患难与共,十分同伴。
一切都因为新搬来的屁怒吕。
准确而言,因为屁怒吕的花粉,他们现在只能悲惨地不停打喷嚏,却又不敢去和对方说什么“你把这树砍了吧”。
但是松阳敢。
松阳不仅敢和屁怒吕正常交流,还敢非常精确地指出——
“有没有点办法呢?套个大袋子什么的。毕竟在地球也没有它的同类,它到处洒花粉也没意义吧。直接套起来不好吗?不然,大家都很为难。”
……英雄,这绝对是英雄,这绝对是拯救江户人民的英雄。
“银时你们也是,有话好好说啊,对方又不是不能交流的人。”松阳一边帮屁怒吕搬花一边说,旁边坐着的万事屋三人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眼睁睁看着相貌可怕的屁怒吕研究怎么给自己的大树套袋子,就像看恶魔改邪归正。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反正就是听话了,反正就是本能地觉得该听话了。
……废话啊,和屁怒吕友善交谈的人怎么看都和屁怒吕同等级可怕啊!
“好了,来一起干活吧。”松阳倒也没打算真的责备他们,“我给你们发工资。”
“不这个就算了……”银时一边起身搬花一边回答,“江户难道有什么给别人发钱的传统吗,不要继承些奇奇怪怪的传……”
“我要钱,我要一年份的醋昆布阿鲁。”
“我不记得我有把你教育成随便和人要钱的女人,神乐!”
“别这么计较啊,阿银,神乐她毕竟……”新八的声音顿了顿,“等等别掏钱啊!吉田先生!她开玩笑的不要真的信这种东西啊!”
“没有开玩笑阿鲁,醋昆布,醋昆……哎呦,”惨遭银时敲头的神乐,“那我不要醋昆布了。玩偶熊,给我玩偶熊。”
松阳笑着揉了揉神乐的脑袋,稍微侧过身,把买零食的钱塞进神乐手里,像个担心孩子没吃饱饭的奶奶。
完全看到了这一幕的银时:“……”
他总觉得其中有诈,比如这人想要让神乐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再以此钳制神乐,但那个小丫头只会把所有钱换成醋昆布,一点都没有奢侈享乐的苗头。
至于这奇怪的混合金钱和愿打愿挨的关系真正带来了什么……
“喂!不要在这种时候把人叫来啊!”
再次快进,快进到阿银的私生子……啊不是,捡来的孩子。
松阳戳了戳孩子的小脸,换来一个奶味的嗝。
“所以说你们能对孩子做什么阿鲁,当然是要妈妈来阿鲁。”
“你不要真的把人当成你妈啊!”
……真正带来的,就是他们的日常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
一个银时直到现在都怎么看怎么不爽、恨不得把对方吊起来逼人承认“松阳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不该把他形容得像缠着你的黏黏胶”、却偏偏和松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而现在自己又有了个疑似私生子……
不不,等等,难道说他和松阳犯了一模一样的错误吗……说起来,难道松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吗……
“那个……松……松叶啊,我们聊聊?”
松阳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学生一张尴尬又纠结的脸。
“怎么了,银时?啊,我可以帮你照顾孩子的。放心,银时开心回归日常,孩子我来带就好。”
“喂,别说得好像阿银是什么不负责的惯犯一样啊!哭给你看,阿银哭给你看哦!咳,我其实是想聊聊……你父亲。算了,我们去桂那边聊吧。我带孩子去,顺便问问有没有他的生父。你先去找一下他,看看他在不在那。”
二十分钟后,银时挣脱了包括冈田似藏在内的浪人们,这才出现在桂面前。而松阳和他不同路,因而到得更早,也没有和似藏直接接触。
银时没提自己遇到的情况,简单地和桂交换到了“这孩子可能是那边那个大富翁的孙子”的情报,然后把孩子安置在一边,开始谈松阳。
这说法有点奇怪。银时已经很久没谈过松阳了——其实他好像就没谈过。松阳还在的时候,没道理和谁聚在一起就为了谈他;等松阳走了……
也没什么可谈的。
只想沉默,一直沉默下去,选择酒精和装傻胡闹,而不是交谈。
但现在他想知道。他想明白那个人的情况,想知道那些他从未问过的事情。
“和我聊聊吧。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父亲的?”
好问题,如果按原主的户口本回答,那应该是出生后不久。但原主户口本上的那个人叫吉田衰太郎……不,算了。就当成“天人刚到时父亲就去参军,结果意识到幕府要清缴武士于是跑路,户口上这人死了,但是实际上用假名活动并且开了私塾”这种吧。
“我没有见过他。嗯……我是说,我们保持了比较长时间的书信联系。最后一封信是十年前,那之后……你们知道。他在信里说过,你们是他的学生。”
那一瞬间,银时和桂的表情都绷了起来。
因为他们从来没发现过松阳寄信吗?那真的很抱歉,毕竟压根就没有什么信——
“松阳老师在信里是怎么说我们的?”
……哎。
松阳有点愣神地看着他们,目光从提问的桂脸上滑向银时,银时有点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但看起来也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你们很在乎一个对你们隐瞒了一大堆事,自己甩甩手死掉,留你们和幕府对着干的人对你们的评价吗?”
银时抬起手,却没有动怒,只是往松阳头顶轻轻一敲。
“我觉得你一直有什么误解,”他说,“我非常、非常喜欢松阳。我并不觉得他是甩手死掉。虽然……”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松阳也许确实隐瞒了一些东西。包括他为什么会特地去见什么食人鬼,为什么要在乡下当区区一个私塾老师,又为什么能说出“毁掉一两个国家”却一直都没有丝毫反抗,以及为什么,最后的最后,居然是在笑着的。
也许松阳想死。
那是银时自己摸爬滚打到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严重自毁倾向的情况下,才能理解的东西。
也许早在那时候松阳就是这样,也许松阳想要结束,也许松阳本人将那一刀当成某种救赎。
就像他总是会想,足够了,吃喜欢的东西,过短暂的人生,短暂而毫不偏移地前进,践行自己的道,守护松阳留下的一切,然后赶紧去死。
松阳是不是也一样渴求着某种结束呢。
“……虽然他那个人,好像时刻都在注视着死亡一样。”
松阳愣了好一会。
不是因为银时说错了。恰恰相反,因为银时说得太对。松阳当然注视着。不仅是指体内的虚,还指作为虚的一个人格,他完全能够理解虚所渴求的终结,也不可能将那种求死欲从人格深处抹除。只是他有点意外于银时的坦诚,就好像关于松阳的事,银时甚至不舍得傲娇一下。
“嘛,总之,我不讨厌他。我很喜欢、很感谢他。是直到现在,谁和我侮辱他一句,我都会气得想杀了对方的程度。你能理解吧?”
不能。
理解什么。理解被他压上重担的孩子对他没有丝毫恨意?理解他的儿子行动本身就是自找没趣?理解这样纯粹无瑕的爱,理解“他在怀着恶意揣测自己的学生”这一事实?
“所以说,他是怎么说我们的啊?”
“他……”
松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说不出,心里有什么东西堵着,又热又疼,让他无所适从。
他是虚的、爱着人类的人格。
但是,就算是爱着人类的人格也是虚,也记得太多的痛苦,记得人类施加的伤害,记得刁钻的谎言和无理由的恶意。他用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理解孩童稚嫩的好感与纯真的笑意,但即使如此,他依旧不肯对自己最信任的学生开口,不肯让他们知道他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那么成年人的、依旧纯粹热烈的信任与爱呢?
……不知道。
脑子里乱糟糟的。
“你怎么了?”银时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要是实在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
“不,他……”
他没有对你们报以同等的信任。他没有告知你们他的身份,明明只要他说了,你们就能轻松得多——如果他告诉你们他不会死,你们就不必那么拼命地参军奋战;如果他说了他曾是幕府的人,你们就不会在这里当什么通缉犯;如果——
他明明可以说。但是他没有,他保持沉默,怕你们抗拒,也怕你们选择利用和伤害。
他并不是值得你们这么做的人。
“我先说一句,如果你还打算说他的坏话,就算你是他的亲儿子,我也要打你。”
“可是……”
“我不在乎他隐藏了什么。就算他是外星生物也好,我可是一点都不恨他。”
“就是啊。我们为什么要恨老师,而且那件事上老师是受害者吧?”桂皱着眉帮腔,“我怎么觉得你很讨厌老师似的?”
也许。也许他确实不怎么喜欢自己。
松阳无力地笑了笑。
至少,面对他的学生,他只觉得自己亏欠太多,甚至说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们如此在意的事。
“……他很喜欢你们。喜欢得我都要嫉妒了。喜欢得一直一直在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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