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宅十四和新八的官方粉丝后援会争夺战什么的,松阳绝对不会参与。
毕竟他救了三叶,土方绝对不想和他打,所以无论怎么想,他加入都破坏平衡……嗯,反正他就是不想做那种感觉有点丢脸的事啊,谁要追偶像还上电视啊,他还是做饭吧,乖乖做饭拯救世界。
然后和像素化的小玉聊天,顺便等变成一寸法师的三人组回来。
然后看着万事屋集体脱发,仗着阿尔塔纳的毛囊永远不死跳过倒霉剧情。
然后定春和银时灵魂互换……
松阳和顶着定春脸的银时倾情对视,然后忍不住伸手撸了一把毛,再赶紧松开,怕被它强行镇静。
“松阳!松阳你绝对能认出我的,对吧!”
“别乱叫啦。”松阳拍拍他的脑袋,“嗯嗯,很可爱,吃早饭了,定春。”
认出又怎样,这是日常篇,装傻才是要紧事!
银时用绝望的狛神眼看着他。
“乖,吃狗粮哦。”
“呜……”银时的爪子抓了抓地面,忽然往松阳那边一靠,一个翻滚把人压住——
他故意的。他突然想起松阳之前说过自己怕狗,但以他对松阳的了解,别说狗了,就是狗熊也只有被松阳锤进地里的份。所以松阳怕定春——也许?
松阳推了推定春那巨大的身体。
“松开我,唔……”
银时将软毛蒙在他脸上,给了他一记狛神的拥抱。下一刻,松阳单手怼着他一扔,差点把他从窗户甩出去。
“银时啊,”松阳笑眯眯地收手,“我突然觉得我出去买个菜比较好,你自己和新八、神乐解释吧。”
喂我怎么解释啊,汪呜,汪呜啊?!而且你不是天天喂定春吗,为什么讨厌和定春亲密接触啊?!你——
银时翻了一圈,脑子清醒了。
定春是镇守龙脉的狛神……好像是吧?当时巫女们是这么说的吧?
披着定春壳子的银时撑起自己,以日常篇不该出现的敏锐快速整理思路。
巫女是黄龙门的巫女,黄龙门被改成了航站楼。航站楼有相当多的能源,这一点在神乐父亲登场时的异形身上和小玉篇的战斗中能够验证。而源外老爹分析松阳的血时,明确说了“是人血和航站楼能源的混合物。”
银时猛地一睁眼。
那就只能解释成航站楼能源等于龙脉力量,并且和松阳有关系了。
换回身体后,银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他的日常剧情,先去找巫女一趟。付出了本来打算去打小钢珠的钱后,他才从阿音那拿到信息,转头就又去找桂。
“就是说,龙脉的力量本身就是能源……嗯,叫阿尔塔纳……”桂托着下巴和他一起研究,“阿尔塔纳我知道啊,天导众啊。”
“……啊?”
“啊什么啊,就是天导众啊。”桂看着这个放弃攘夷的白夜叉,突然有种奇怪而欠揍的小欣喜,“我很多次都想和你说,是你自己不听的嘛。”
确实欠揍,银时一记日常拳就砸他脑袋上,被他的石头脑袋硌得捂着手抽气。
“天导众是阿尔塔纳保全协会,他们控制了宇宙中不少星球的阿尔塔纳,包括地球的。因为某些原因,他们目前留在地球。黄龙门也就是航站楼就是一个重要的能源点,地球的阿尔塔纳的锁——是个控制器之类的东西,反正能让阿尔塔纳保持平稳,不失控且可以利用——也在那。这不是秘密。”
压根没打听过这方面的事的银时:“……”
“你在找什么,松阳老师的秘密吗?”
“很好,”银时又给了他一拳头,“这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老师不让说,我有什么办法。”桂一脸坦然地爬起来,“所以你在找什么?”
“他不让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喂,你恐怕根本没和老师说吧,老师还不知道你知道了吧喂。”
“所以才不能和你说,万一搞错了你想我在地里过一辈子吗喂。”
“我可以和你一起过一辈子。”
“喂,假发。”银时脸一板,“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到航站楼的能源?”
“不是假发是桂——航站楼不一定,龙脉的话,巫女应该知道。”
所以说,银时的人脉简直是无敌的。
小半天后,他带着一瓶郊外的温泉水回到了万事屋。这处温泉据说“提神醒脑美容养颜治病消灾返老还童”——反正,大概就是一个比较小的龙脉力量溢出地,水里有稍微高浓的阿尔塔纳,对普通人而言只是舒筋活血的程度,但松阳对这东西的感觉多半会更敏锐。
他猜对了。
在他进屋时,松阳就偏过头,看向他手里的瓶子。
“那是什么?”
“委托。”银时随口胡扯,“让我试喝,说是能返老还童。”
松阳挑了挑眉。
“不期待一下小小的阿银吗?”
“那种东西不会返老还童的。”松阳没放在心上,继续转头看炖菜的火,“别乱喝,外面的水很脏。”
松阳知道是“外面的水”啊。
也对,如果松阳和龙脉有关系,那他多半也知道那处温泉。
心里有底的银时顺手把凑过来的定春从松阳身边拉开,定定望着松阳的背影。
……这个人活了多久呢。
这种想法不期然跳出来,让银时一愣。在他还小时,他就觉得松阳是怪物;如今想想,也许松阳只是活了很久,用普通人做不到的方式战斗,不停地伤害自己又愈合,以达到那怪物般的实力。
开玩笑的吧。
那种……
“银时?”被他注视的人转过头,绿眸闯进他的视线,“怎么了?”
“……日轮他们请你过去。”
之前吉原炎上篇被松阳搅了局,但晴太和万事屋依旧相性良好,日轮月咏和他们的关系也依旧存在,只是银时和月咏间的关系被他搅了个彻底,银时脱离吉原救世主路线,而被按到这路上的是松阳。
于是现在,几个人坐在一起,月咏谨慎地打量着和凤仙打了一架的人,基本忽视万事屋三人组;日轮笑眯眯地让晴太暂时离场,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地转;神乐蹭吃蹭喝,新八按着神乐,银时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但剧情不等人,尤其是半个主线剧情。地下的毒品交易、名为羽柴藤之介但很可能有无数隐藏身份的男人在等着他们调查,绝不会因为感情的微妙变化而产生变化。
银时:“……”
所以明明找的松阳你,为什么把我推出来了啊,你就是懒得管吧,你这人其实特别喜欢当甩手掌柜吧!
“因为我想和美女喝花酒——哎哟,”松阳被月咏锤了一记,“总之这种事就交给你们了,加油,我很看好二位的金银组合。”金银指发色。
银时和月咏面面相觑。
像他们这种人,绝对会因为一个“我已经舍弃了女人的身份”而吵起来,然后进展到“那你就摸啊,让你摸就摸,都说了我不会害羞”——
银时叹了口气,后退一步。
“不好意思,”他说,“我有恋人了。别看我这样……我还是觉得,就算你说自己舍弃了女人的身份,我也很介意触碰他之外的人。”
月咏瞪着他。
“他……?”
“嗯,是啊,他。”银时眼一眯,开始装傻,“别想着和他比哦,你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比他强,你甚至没他有女人味。”
下一刻,银时被月咏一记过肩摔,撞进神秘开会场地,完成了推进剧情的重要任务。
“不好意思,”月咏幽幽道,“我想到你说的是谁了,为了我们吉原的救世主被说‘女人味’,你活该。”
……就算是活该能不能轻点啊!我可是他的恋人哎,他说和我交往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就算你那时候没注意吧,我刚才不也说了吗!是恋人,恋人啊!银酱受伤了的话松阳会心疼啊!
可惜他的吐槽还没说出口,开会的小混混们已经包围了他们两个。
剧情,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吧。
这边银时在惨遭毒打,那边松阳在喝美女花酒。
嗯,美女指日轮,花酒指和神乐一起喝果汁。
没办法,喝酒的话神乐绝对会和他撒娇要酒,所以他干脆也喝果汁。
“这次的事,小叶子有猜测吗阿鲁?”
“也许吧。”松阳慢慢喝着果汁,“你注意周围的人了吗,神乐?”
“指什么?”
“蜘蛛纹身。”松阳垂下眼,在回忆中搜寻着某个身影,“蜘蛛一样的……忍者。”
神乐也学着他喝酒一样呷果汁,一个没学好呛到,新八帮她顺着气。日轮则和松阳一起抬头看天,吉原那难得的太阳正照耀着他们。
“这种从上层布局的交易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顺着蛛丝就能找到。所以不用太担心,我们不需要大海捞针——”
松阳站起身,在倾泻的阳光中转身对神乐和新八举杯,故意演得像个滑稽演员。
“来帮我吗,二位?”
其实也不需要孩子们做什么。
松阳查东西的方法一向从上而不是从下,他的第一反应是调查相关的官员,物流登记、人员往来、内外地车辆——只要拿着真选组的搜查证就能弄到很多数据,而这些数据会快速为他指引目的地。在银时和月咏到达目的地前,松阳就已经从那些数据里找到了方向,毕竟,虚翻东西找目标再千里追杀是日常,这种事他是专业的。
下一步就是孩子们去告知日轮,而他独自追到港口,与此同时,目标的苦无也击碎了月咏的望远镜。
目标……
地雷亚,月咏的师父,以及——
松阳从集装箱上跳下,刀锋贴着对方手腕滑过。原本差点卡住银时喉咙的男人后退几步,越上集装箱,冷冷望着他们。
那个男人。
他慢慢撕下自己的伪装,将半张扭曲的脸露出。
一时间,只有月咏和他的声音回响在港口。
“……我只看着你,美丽的、月光般的灵魂……心有依靠的弱者不可能舍弃自我……”
松阳无声地从月咏身后绕过,和银时一边一个,谨慎地保护着月咏。
空气中浮动着丝线。
“……银时,”他小声说,“跑。把消息带回去,小心吉原的情况。听我说——吉原现在需要你。你得去救人,我不会死的。”
银时猛地睁大眼,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松阳的意思。
——面前这个不让月咏有丝毫依靠的疯子,绝对会将吉原作为攻击目标。
然而,在他行动前,丝线就垂了下来。苦无划破空气,丝缠绕着他的躯体,地雷亚从空中行动,踩上细丝、向前突进,卡住月咏的喉咙——
松阳没管月咏。
他反手割开银时身边的丝线,用目光对他重复,跑。
银时清醒得要命。就像他选择杀死松阳来保护松阳真正看重的东西,他此时毫不犹豫地逃跑,不是为了丢下松阳,而是保护松阳从凤仙手里抢回的、吉原的太阳。他快步冲破蛛网的包围,在月咏被重重扔到地面的声音中躲开地雷亚手下的攻击,不顾一切地冲向吉原;地雷亚猛地转头,但还没来得及行动,松阳的刀锋就划开更多的丝线,擦到他心口;他一个后仰,同时甩出苦无,尖刺钉进松阳肩膀,巨大的冲力把他推向集装箱,让他摔在箱壁。
月咏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松阳贴着集装箱的影子。
“吉田……先生……”
没有人回答她,包括躺在集装箱上、一声不吭地翻着JUMP的全藏。
地雷亚向松阳走过去,谨慎地等着对方反抗,然而对方没有丝毫反应。
“这个男人……”他慢慢地说,“是你的依赖对象么,月咏?”
月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蛛网上了。
只不过,她对面还绑了个疑似昏迷的松阳。
地雷亚用扭曲的演讲宣告他要对吉原动手,而在那之前,他会在她面前杀掉松阳。
嗯……
真不错啊。
松阳闭着眼,漫不经心地想。
他本来是好奇月咏的老师想做什么,结果这么一听,好像不是什么好事,那就暂时没办法顾及月咏对老师的心情了,揍一顿再说吧。
不过说起来,果然是那个试图杀掉德川定定的忍者吗……嘛,当时虚没提醒定定,定定因此和虚大发雷霆,说什么“御庭番果然比天道院更可靠”“杀手还是不如忍者”,气得虚手下的天道院高层咬牙切齿,连着几个月都能听到他们小声议论,所以他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刺杀失败的忍者。现在一听,不错,一个纯粹的变态,虽然他自己没什么立场议论对方就是了。
吞噬猎物时会获得空虚的快乐吗……
虚杀人的时候没有快乐。那只是任务,只是在人类身上施加一种行为。人类一次次对他施加的行为经由他的手回馈给人类,他干脆利落地挥刀,没有怜悯,但也不会折磨。他平等地将死亡施加给所有目标,行动中没有复仇的快乐,也没有掠夺的胜利感。
他只是做,杀死,摧毁,然后越发空虚。
……就像普通人会觉得日复一日且没有假期的工作令人疲惫一样,虚就这么疲惫无聊地完成杀人工作,仅此而已。
地雷亚点燃了火焰,随即转身,亮出苦无,将刀锋抵在松阳面颊。
“月咏,”他说,“害死他的是你啊。”
“那你是什么,”松阳闭着眼反问,“蜘蛛吗?”
地雷亚一愣。
在月咏的低呼声中,松阳咬住对方的苦无,钢铁在唇间散发着寒意,而他睁开眼,用泛着金属灰色的眼睛望向对方。
地雷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那一刻,大概回想起了什么,曾经的忍者连呼吸都顿住了。
松阳猛地一翻手腕,硬生生扯断绳索,吐出嘴里的苦无,反手抓着苦无柄就是一记戳刺,可怕的撞击声回响在房间里,地雷亚猛然跃起,踏上身后的阳台边缘。他那睁大的眼睛依旧看着松阳,试图在对方眼里找到些什么。
“月咏,”松阳的刀被地雷亚收走了,此时只能拿着那柄苦无,但他的语气异常轻松,“我要是揍你师父一顿,你不会怪我吧?”
“……”
“哎呀,看来还是会怪的。”松阳递过去一个微笑,“没关系,我明白,即使他对你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依旧希望他是你的师父、能与你重归旧好吧?”
“我……”
“真好啊。”
松阳在地雷亚的目光里迈步向前。
“很好哦,月咏。能这样信赖自己的老师,真的做得很不错呢……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是,地雷亚,我还是多少有点羡慕你能这样和自己的学生坦白的。”
他的声音让人想起霜。
“……连这样都能接受的孩子,你却要再一次地伤害她吗,地雷亚?”
另一边,银时他们通过暴揍全藏获得了一堆前情提要,并开始救火。因为松阳的提示,这一次他们做了充分准备,提前发现了不少丝线不说,连可能会再一次失火都有所预料,因而火势控制得很快。负责救火的依旧是神乐和新八,而银时提着他的木刀,再一次走上给地雷亚一顿胖揍的道路。
……师父。
那种人,不配自称师父。
“……这样都要将你自己的学生作为猎物吃掉的话,”松阳举起苦无,像握着一柄匕首,“可不配被称为‘师父’哦?”
“那又如何?”地雷亚的声音同样冰冷,“就在这里,她所保护的一切已经要化成灰了。这是最后一根蛛丝,末尾连着大量的火药,在这里,她什么都不能保护,什么都不能阻止——”
“不要——求求你,不要,地雷亚——”
啪。
他手中的火被苦无刺过。
松阳一声不吭地冲到他身前,地雷亚的苦无刺破他的衣襟,但他回应的只有轻飘飘的注视。没等地雷亚想明白,他拽着地雷亚的衣领,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到了屋内的地面上。
月咏呆呆望着他们。
松阳的举动甚至看不出多有力。有点轻飘飘的,看着像是在留手。但就算这样,地雷亚也没能躲开这一记。
“你……”蜘蛛终于慢慢转过头,哑声道,“你是……”
松阳屈膝压住他,那一下重重打在他腹部,让他发出低呼。没有停顿,长发的男人在他头顶举起苦无,他终于看到对方血色的瞳孔,那是只要见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掉的眼睛。
咔。
在没能躲闪的他眼前,苦无落下,映着那双血瞳。
“不——”月咏下意识叫出声,“不、不——”
不要。
那个人,毕竟是——
苦无落在地雷亚脸侧,撞上地面,没有伤到对方分毫。
“地雷亚,”松阳的发丝挡着自己的面容,让月咏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你有个好徒弟。”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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