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馨理直气壮地说:“常言说女干捉双,你抓住我和谁搞破鞋了?本人行得正坐得端。昨天下午宋墨打电话让战友开摩托车送我回来,有什么不对?你是从毛屎坑里钻出来的满嘴喷粪?敢跟我去对质吗?”
王城确实是宋墨战友,她巧妙地推到名义丈夫头上,让任何人都说不出啥来。
邻居们,还有在路上走的人,听见吵架声,纷纷过来瞧热闹。
听到这话,昨天和张桂花在一起聊天的邻居顿时恍然大悟。
“大丫,原来那是宋墨战友?柱子娘怎么胡说?”
温可馨义愤填膺地继续对众人说:“张桂花不但造谣,还找我婆婆信口雌黄,老人家怒气攻心差点被气死,大家说我能便宜她吗?”
还有这事?
众人正义感爆棚,纷纷大喊:“不能!”
“没有证据怎么能瞎说……”
“这事如果是真的,大丫敢这么明目张胆找过来?”
“人家小两口感情好着呢,大丫不可能跟别人胡扯。”
听到这些人议论,温可馨非常满意,这些还不够。
“张桂花,你立即跟我去县里对峙!然后,在大队所有人面前赔礼道歉,否则我和你没完!”
张桂花气得跳脚,胡搅蛮缠地说:“我是你长辈,说你几句咋了?不是就不是,至于找上门来没完没了吗?”
“长辈?你是哪门子长辈,我们两家都断亲了,谁和你是长辈?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污人清白,多亏我婆婆命大,是我没完没了?还是你草菅人命?你这是犯法!”
村子里人吵架是家常便饭。
谁都没想到张桂花造谣差点要了人命,还触犯了国法。
有人低声议论,“这,不至于吧?”
温可馨尽管不知道民法哪条哪款上有这条,架不住她底蕴深厚。
一本正经地张口就来,“民法上规定:造谣,传播不实消息,造成一定影响和身体或者经济损失的,当事人不但要消除影响,还要承担相应的民事经济责任,并且判三到五年的刑。还有,我属于军婚,张桂花还犯有破坏军婚罪!”
听到这话,村子里的人一方面感叹大丫的知识面广,还用鄙视的目光看向这个蠢妇。
你说惹谁不好?
三到五年,还加上军婚罪,看她怎么办?
刚才还死鸭子嘴犟的张桂花,顿时疑神疑鬼起来。
真的?假的?
想起大丫喜欢看书,也许那本书上真有这说法。
再说,有宋墨在背后当靠山,再说人家确实是军婚。
想到昨天那人是警察,心里顿时没底了。
她不想去坐牢!
语气缓和下来问:“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刚才我说过,我婆婆昨天晚上被你气晕过去了,老人看病开药加上营养费,这笔钱你必须掏!还要当着大队众人的面赔礼道歉,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上次大丫结婚的时候,宋婆子躺在炕上就起不来了。最近她身体还好,没想到又被气病了,可怜的……
“可不是,谁听了这话不生气!
张桂花昨天傍晚去宋家,滔滔不绝地挖苦讥讽一阵,是亲眼看到宋婆子晕过去。
她心虚,脚底抹油溜回来了。
如今才发现撞到铁板上了。
“多少钱?
“不讹你,药费十元,营养费十元!
她确实没讹人,空间里的食材多少钱都没地方买去。
昨天晚上开了两副药,花了五元钱。
王大夫说最好还是再吃两副药,加起来就是十元。
“你抢钱呀!
她手里有钱,那些钱是卖儿子的钱。
就因为几句话掏这么多钱,她说啥都不愿意。
温可馨掷地有声地说:“不掏钱,就跟我去镇上派出所,让警察评评理。
宋墨的战友就是警察,张桂花不想撞到对方手里,眼珠转悠很快想到了办法。
死丫头只有一个人,外表看起来就是弱鸡。
而自己身体强壮,收拾她不就和玩似的,与其掏那么多钱,还不如把她打服了,反正死丫头没帮手。
想到这,她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想把死丫头推倒。
温可馨发现这女人神色不对,顿时心中警觉。
在她冲过来的瞬间,及时闪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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