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替长姐嫁给世子后 暮云熔金

3. 共枕

小说:

替长姐嫁给世子后

作者:

暮云熔金

分类:

衍生同人

阮音只好掩上隔扇,折了回来,坐在床尾磨蹭了一会,这才咬咬牙放下帐子,褪去鞋袜,屏息静气地绕过他的腿,挨着墙角躺下。

床还算宽敞,两人平躺着,中间还可塞下一人,有隔扇和帐子滤去了通亮的灯火,只剩下一点水红的颜色阒然而动。

她脑子里盘算着,沉吟了少顷才嗫嚅着唤了他的字,“君、君拂……”

鹤辞闻言,身子僵了一下,缓缓垂下手臂,扭过头来看她。

她怯怯地对上他的眼神,眸光在柔光下分外潋滟,“你……喝醉了吗?”

他霎时软和下来,唇边含着几不可查的笑,“我没有醉。”

阮音舒了口气,也朝他绽开灿烂的笑颜。

无心的遭惹,却仿佛最纯真的邀约。

她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身上便猛然多了道人影,正是他翻身过来,撑着身子,眸色晦暗地盯着她。

她笑不出来了,笑容凝在脸上,渐渐凝成僵硬的壳。

他的唇也抿住了,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影。

她只好绞尽脑汁,最终决定先装可怜哄住他。

“君拂……”她柳眉微蹙,作出一副痛楚的样子,哆嗦的手扯住他的袖子,哀声叹了口气,“我疼……”

“哪里疼?”他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道。

这样温柔的语气,令她鼻子陡然泛了酸,她谨小慎微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她的姨娘,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她?

见她眼眶洇红,他瞳仁微颤,更加关切地问,“要不要叫郎中?”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不用……只是来了月信,小腹坠得慌,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头一回有女孩子在他面前提起月信这个词,他不通医术,只听过女子二七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①,所以每逢信期,都是这般难熬吗?

他束手无策,怔了一瞬还是起身道,“我倒杯温水给你暖暖胃。”

阮音转眸过来时,他已经挑开帐子走出去了,那一袭朱红的身影影影绰绰的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过去,令人莫名心安。

怎么又服侍起她来了?这回她没有开口,她也享受这样私·密的关照。

可想到自己没病装病,就连拜堂成亲都在骗他,心头不禁浮起一丝歉意。

未几,他已经端了温水折返,她只好撑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从他手中接过杯子。

她也真是渴极了,咕嘟咕嘟地往下咽,喝完水,又自然地把空杯子递给了他。

他随手将杯子搁下,又钻进帐幔。

她还维持着坐姿,见他头顶的乌纱帽还未摘,心想着自己也要尽点“妻子”的责任。

她咬咬下唇道,“我替你宽衣吧。”

见他没有反对,于是抬起微颤的双臂,先是取下他的乌纱帽放在脚边,接着又凑近了些,双手在他身上一阵摸索。

她的力道虽轻,却也带出了细微的痒意,勾得胸腹薄·欲的火渐旺。

他不自然地支起一只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身子不适,还是先躺着吧,我自己来就好。”

她抿抿唇,复躺了下来,余光见他别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褪去外头的官袍,里面着了一身雪白的道袍,她只瞥了一眼便羞赧地撇开了头。

再度躺下时,各自的身子好像不自觉拉近了些,她只感到右手边些许压迫感,一切都是陌生的体验。

目前为止,也还算得上融洽。

“睡不着吗?还很痛?”见她睁着大眼睛,懵懵地盯着头顶的帐子发呆,他不禁问道。

“有一点……”她作势捂了捂肚子,“不要紧,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他狐疑地盯着她平躺的小腹道。

她默了一会,终于小声地问出心中所想,“说起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离开青源,听说建京繁荣,到底是怎样的一副盛景呢……”

他沉吟道,“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②。”

她闻眼转过眸来,漆黑的瞳仁里有雪亮的光,承载着她的向往和希冀。

他笑了笑,“下回带你去逛逛。”

她长睫颤了颤,明知道不应该,犹豫过后还是感性占据了上风,遂点头道好。

很显然,她的回应让他心情大好,她看到他眼尾的笑意加深,像含了一缕春风,不凉不燥地侵入她毛孔里,也熨软了她的心。

她没想到讨好他的欢心竟然这般轻易。

帐子里又安静了下来,他又壮起胆子翻身面对着她,睇着她局促的睡姿和额头冒出的薄汗,忽地抬袖轻揩她的额角,似笑非笑道,“不热嚒?”

满袖的迦南香待着一缕清风扑鼻而来,严严实实地网住了她,令她不由得屏住呼吸,缩着脖子警惕地看着他。

他倒也没再动作,只是收回了手道,“当心捂出了痱子。”

她将领口拨开了些许,余光见他已转过身去,动作才大了起来,迅速褪下翟衣叠整齐,再搁在床上置物的架子上,里层穿的是天青的素纱长袄和织金马面,料子轻盈,微微透出银红的主腰。

不能再往下脱了,她躺下去,拉高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妤娘。”

他没有转身,声音却传了过来。

她还是不习惯这称呼,愣了一瞬才她才结巴道,“您说。”

“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我这个丈夫,不过我们既然成了夫妻,总要慢慢了解,”他说完一顿,为了主动拉近距离,他吐露了不久前去过青源的事,“其实我见过你,就在花朝节那日。”

她脑里嗡嗡的,原来他见过妤娘。

怪不得他会对她这般体贴。

她的心轻皱了一下,很快又敛为平静。

妤娘是何等蕙质兰心的人?与她比较,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她很快便接了腔,“是吗……我倒没什么印象了。”

“我没靠近,你当然对我没印象,”他似乎笑了一下,畅想起那日所见之景来,“那日在宜园,我见到你和小姐妹们坐在桃树的石桌底下喝酒,你当时作了一首七言绝句,让我印象颇深。”

她头皮发紧,只模棱两可道,“不过是随口一说,让你见笑了。”

“哪里,”他又辗转过来,凝着她的脸,便将那首诗吟了出来,“春芳新雨叠翠微,小园初霁醉琼筵,白日笙歌方外去,自谓心田有丹丘。”

她迎着他幽深的眼神,心头涌上一丝暖流。

只是遥遥一见,便能记住她吟的诗,大概没有谁会无动于衷,即便他看着她的脸,心里念的却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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