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就以我未婚妻的名义住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的白霖眨着迷蒙的眼睛,他并不清楚未婚妻的含义,只是见岑屿远没有恶意,就直接点头答应对方。
一个小时前白霖还是恐怖游戏里的npc,突然出现在这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把天台上西装革履的岑屿远当成游戏玩家“恐吓”一番后又被人带回家,说要给他安排住处。
口中的糖已经化的只剩薄片,被白霖含在舌尖反复舔舐,把舌根处不断溢出甜滋滋的涎水吞下。
然后嘎嘣嘎嘣把糖咬碎,彻底消失于唇齿间。
这时柳阿姨从楼上下来,和蔼地笑着同白霖打招呼。
白霖只是点点头,但他长得太乖巧,在柳阿姨眼里更是十足的好孩子,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让她升起好感。
身上套着宽大的西装外套遮盖住里面带血的校服,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松香味,让白霖感到安心。
“先生,房间已经打扫干净。”柳阿姨朝着矜贵的男人恭敬道。
岑屿远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颔首带着懵懂的白霖上楼。
旋转楼梯带来的视野转换让白霖感到新奇,玻璃珠般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对一切充满好奇。
他走的慢,身边的人也不催促,特意落后两步,水晶灯光照在柔顺黑亮的发丝上,发旋处是一个小漩涡,岑屿远注视着那里,黑沉的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房间窗外的树梢飘摇着落下几片绿叶,白霖趴在床边盯着茂盛的枝叶,不知道在想什么。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落下的是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向来人。
岑屿远身上是得体的西装,臂弯处放着衣物,绅士地提醒:“你身上的衣服有血,会吓到别人,洗完澡就换掉吧。”
“吓人”两个字就像是关键词传进脑海里,这个白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从前的工作任务就是吓人,无论是谁靠近自己都会被吓到,连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
看来在这个世界不能随意吓人,他默默接过对方手里的衣物,抬眸,用视线驱赶他。
落在岑屿远眼里就变了味道,尽管那双眼眸干净的不染纤尘,却硬是被人品出一丝挽留。
仿佛白霖是刚化形的狐妖,想要吸□□魂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用清纯稚嫩的技巧引.诱男人。
他眼皮褶皱处有一个淡红色的小痣,眨眼间若隐若现,岑屿远喉结滚动着,强忍着自己不去亲吻那颗红的妖冶的小痣。
白霖见他失神,踮起脚尖在他眼前挥了挥白嫩的手。
葱白似的指尖嫩的发红,带着他身上独有的甜香,alpha灵敏的嗅觉自动识别着味道得出满意的结论,一定是个omega。
岑屿远眼神晦涩不明,低头,“衣服换掉后就丢在脏衣篓,明天阿姨会喊你起床吃饭。”
“记住,别人不可以随意进出你的房间,别人敲门你在的话就敲两下门,然后自己打开房门。”
“阿姨发现你没有回应就会自己离开。”但我不会,岑屿远心想,白嫩乖巧的猎物已经送上了门,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脸上带着微笑,宽厚的大掌落在白霖的脑袋上胡乱地拨弄两下,温和地询问:“明白了吗?”
那目光幽深似漩涡,仿佛会勾魂般,在他鼓励的眼神下白霖答应了他。
“好孩子。”
这份夸奖落在白霖耳边,把白皙的耳尖染的绯红,他扬起花瓣似的唇,眉眼弯弯地回以微笑。
洗漱完的白霖踩着拖鞋走出来,身上的睡衣有些大,垂到大腿处。
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白的像是牛奶泛着盈润的光泽,湿透的发丝还在滴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流入衣领,在真丝睡衣上洇出一片湿痕。
一墙之隔的男人再次敲响房门。
白霖按照他教的方式屈指在实木门上敲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咚声后拉开门。
他力气用的太大,骨节泛红,兀自撇了撇嘴,决定下次敲门不要这么用力。
岑屿远站在房门口,身上穿着和白霖同款的银灰色真丝睡衣,却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
他微鼓的胸肌撑起胸前的真丝衣物,锁骨处的凹痕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明显,即便睡衣宽松,也难以掩盖他完美如男装模特般的身材。
他脸上带着熟悉的微笑,金丝眼镜柔和了他眼神中的凌厉,“我想你已经洗漱完成了。”
正说着一滴水自白皙的下巴流淌砸在白霖的锁骨,移不开眼睛的岑屿远声音微哑,“头发不吹干就睡觉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再次踏入房间,还能闻到洗浴后的恬淡香味。
岑屿远让人坐下,自己去洗手间拿来干净的毛巾,覆盖在白霖的头上,一点点为他擦拭掉多余的水滴。
被伺候的人顺着他的动作歪头,左歪一下右歪一下,玩得很开心。
岑屿远透过镜子看到他笑盈盈的脸,眼睛都闪着微光,自然也没有阻拦,任由他玩闹。
静音吹风机响起来的瞬间白霖被吓得缩脖子,整个人都往岑屿远宽厚的胸膛里缩,寻求庇护。
凑得太近,那股热乎乎的香味笼罩着岑屿远的鼻息,甜香和睡衣上不明显的玫瑰信息素味交缠着,让他心猿意马,玫瑰香信息素自后颈处不断溢出,包围住自己的猎物。
处在信息素中心的白霖觉得奇怪,后颈处像是被什么虫子咬过,泛着痒意的同时还有鼓胀感。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冲破皮肤长出来,温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这里,怎么了吗?”
说话带来的胸腔震动传到白霖身上,他下意识地远离岑屿远的身体,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用手指着被覆盖住的脖颈。
桌上摆放着平板和便签本,岑屿远拉住他的手,按开没有密码的平板,“会写字的话,写出来。”
白霖想着记忆里的文字,作为一团数据代码,他只能凭借目前脑海里的文字画出来。
拳头把笔攥住,笔尖在平板上落下,歪歪扭扭的字随之展现在岑屿远眼前,是“痒”。
放在后颈处的手动作轻盈地拨弄着潮湿的发丝,“没事,是头发蹭到脖子了,我们继续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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