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秋的婢女下手极重,不过三下,那张瘦弱的脸便已经有了红肿。
玉佩往前滚了滚,停下时,正好是那丫鬟将胳膊抬起的第四次。
宋锦茵被裹在裙衫里的身子摇摇欲坠,留在这里多耗一刻,她的身子便多费一刻的力。
见那丫鬟看着地上的玉佩似有犹豫,宋锦茵索性自己抬起了手,朝着脸上扇了过去。
三十掌而已,结束了,她便能离开。
只是清脆的声音刚一落下,一道身影便近了过来,带着一股子摄人的压迫。
裴晏舟捡起地上的玉佩,眉梢紧拧,语气冰冷骇人:“你是想死在这,招些晦气不成?”
见她身形未动,半晌没有反应,他目光又沉了沉:“还不滚?”
屋外的秋风又添了些凉意。
宋锦茵拖着沉重的步子行上长廊,眼中模糊一片。
裴晏舟不恨她时,曾经也舍命救过她一次。
那年冬日,在国公府的莲池里,她被人丢了下去,耳边亦是响起了晦气二字,岸边的人任由她坠落冰窟,直至浑身僵硬没了动静。
破冰而入的便是只有十二的裴晏舟。
少年眉眼已然有了俊美之相,透过厚厚冰川朝着她游来时,万物仿若化成了盔甲,护在了他的身侧,也护住了她的命。
从此这座骇人的国公府,除了娘亲,还有她能唤上一声哥哥的裴晏舟。
虽然他从来都是冷着脸不愿回应,但宋锦茵那不受人待见的表小姐身份,却也莫名多了几分看顾。
只是这一切在来年冬日便戛然而止。
国公夫人的离逝,让她再也没能瞧见过少年的笑意。
冷风加剧。
不知是不是被吹麻了,宋锦茵的腹痛反而缓解了一些。
只是还未绕出这偏院太远,便撞到了不远处假山后的两道亲密人影。
虽未能完全看清前头的人,宋锦茵却知晓,此时的她万万不能再往前多走一步。
这般退了退,冷不丁便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她猛地弹起,却直接被人带到长廊的另一侧。
熟悉的青竹香亦如他的冷冽无情,可便是这样的味道,让宋锦茵彻底放松了下来。
她无意撞破国公府里私底下的腌臜事。
隐忍了这么久,也不过是想存够银子,再等着哪日世子妃进府,能趁着喜事求一离府的恩典,消去奴籍。
再过一回自由散漫的日子,去找一找她那失了踪迹的爹。
她娘亲不要她不打紧,她还有爹爹,哪怕只是一座坟,她也该去陪一陪才是。
这般想着,她被圈住的身子,也没再起折腾。
“今日事未成,你这是要投怀送抱?”
冷硬的语气里夹杂着讥讽,宋锦茵摇了摇头,不敢开口。
裴晏舟敢挑破国公府里的腌臜事,她不行,除非她不要命。
“怎么,怕了外头那两人?”
来人将她抵到墙上,大手抚过她的腰间,而后探进内里,带来一阵滚烫。
“别......”
“别?是别在这,还是不想要?”
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畔,颤栗之下,她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衣袖,整个人越发失了力。
“不,不想要......”
话音未落,裴晏舟便咬住了她的耳垂,湿润之后又滑向了她的脖颈,朝着那细嫩白皙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喘息重了些。
在她身上游荡的大手也随即将她用力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不想要?这可由不得你。”
外头的动静不小,一墙之隔的里头,亦是一片火热。
裴晏舟将宋锦茵整个人都裹进了自己的怀里,半托着她的身子,像是发泄怒火一般,动作得越发用力。
后背是他宽厚的手,抵在墙面,宋锦茵紧咬住唇,生怕溢出声响。
还是裴晏舟将唇覆上,咽下了她的隐忍。
眼前模糊了一片。
她是喜欢过裴晏舟的,但年幼的爱慕做不得数,待她长大后,这喜欢却又被惧怕吞噬。
裴晏舟恨她的娘亲,也恨她。
那一年若不是她,裴晏舟兴许还能再见国公夫人最后一面。
泪痕渐冷,再醒来时,宋锦茵躺回了自己的屋子。
脸上红肿未消,她睁着眼,看着头顶的轻垂纱幔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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